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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巴都很硬,怎么都不肯说,毛毛下令要将西区翻过来,这下瞒不住了,但找人要紧。

    幸好,他的手下先找到了盛赞。

    虽然花了两天,两个人也都受了伤,但毛毛还是要给观音菩萨上柱香,谢谢她的保佑。

    他带着人亲手救出了盛赞和团子,盛赞晕过去了,团子却是一步步跟着他走出来的,她对地上的尸体一点也不害怕,这让毛毛有些担心的想到几年前,团子守了盛老爹一天一夜,也是这样不害怕不哭不闹。

    盛赞调了调团子的点滴,说:“别让人死了,一切等团子醒来再说。”

    毒狼和秦岚的死期推后了,因为盛爷现在没心情管他们。

    海龙帮的大佬们不知道盛赞受伤被绑的事,只听得毛爷爷在外放话要将这两人扔进海里喂鱼。

    其实秦岚早与他们有了接触,承诺如果帮她得到龙头的位置她就将手上的来货资源共享出来,有钱大家一起赚。

    那种路子虽然来钱快,但也还不够动摇大佬们的心,况且,老一辈人都有自己的坚持,黑*道是男人混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来掌舵?笑话!

    这世道弱肉强食,原来是你的,不代表一直就是你的。况且海龙帮原来只是你父亲的,远轮不到你来放肆。

    他们只将秦岚的来意当成小孩子过家家,并不在意,对秦岚勾*搭上西区毒狼,靠白*粉赚钱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触犯利益,就别赶尽杀绝,人老了,都想积点福,道上混久了,都怕有报应。

    所以,大佬们相邀着来找盛赞,想替秦岚求求情,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死了几个兄弟而已。

    盛赞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病态,如往常一般沉静肃穆,他听出来了大佬们的意思,却不发话。

    第48章 怦然心动3

    说真的,他现在没什么心情去管别人的生死,反正都抓回来了,浪费几斤米养着吧,等爷心情好了再说。

    晚上,盛赞拎着一瓶高度白酒去了团子房间,团子还是那样睡着不醒,几天没吃饭瘦的皮包骨头,她宝贝的头发油滋滋的粘黏着,衬着大大的脸盘令人说不出的难受。

    果然,女孩子还是要漂漂亮亮的才讨喜啊。

    盛赞将暖气打到最高,轻轻解开了团子的衣襟。

    他小的时候,老爹就是用这个土办法。

    盛赞将棉花沾满了酒,擦拭团子的耳根和脖颈。

    “做了什么好梦?怎么不愿醒来?”他低吟,手滑至她的腋下。

    毛毛说,团子是在洗澡时昏过去的。

    家里都是男人,这时才觉得,团子宝宝长大了,不像小时候了。

    女佣在浴室里给她穿上了衣服,毛毛才能进去将团子抱出来,就因为这个,毛爷爷失落的跟他说了一个晚上废话才睡着。

    盛赞小心的抬起她的胳膊,在手腕内侧涂抹酒精,酒精蒸腾挥发后,可以带走一定的体表温度。

    团子觉得清凉,哼了哼。

    “哎……”

    梦中,是谁在叹息?

    是谁牵住了她的手?

    是谁陪在她身边?

    睡衣的扣子只解掉了三粒,再往下,就停住了。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少女起伏的胸脯,樱花般招人喜欢。

    ***

    第二天一早,盛宅里响起毛爷爷欢快的嚎叫:“宝宝你醒啦,你觉得怎么样,你记得我是谁吗?”

    盛赞穿一件简单的睡袍推开门,见大脸团子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毛毛。

    团子见他来了,收敛起笑,有些忐忑。

    毛毛没有察觉两人间诡异的气氛,拉着团子一直追问:“宝宝你说说看,我是谁?”

    然后指着盛赞:“他又是谁?”

    团子用手背贴了贴毛毛的脸,嗓子很哑,说话时碰到了口腔里的伤口,却要粉饰太平的做出轻松的表情。

    盛赞见不得她这样,一把拎起毛毛丢出去,低吼:“废话,她又不是砸到脑子失忆!”

    毛毛在门外扒拉着门板可怜兮兮:“咱宝宝高烧四十度呢!搞不好就失忆了也难说!”

    团子仰起头唤他:“阿赞。”

    她没有失忆,她怎么舍得忘记。

    “叫我哥哥。”盛赞说完,打电话让川老爹来一趟。

    团子默默不作声,在床上缩成一小只。

    空气仿佛凝结了,算了,她还是个孩子,盛赞心里想。

    盛赞难得温言问她:“哪里还难受?”

    心最难受,可是不能说。

    团子摇了摇头,“我不难受。”

    盛赞低低的嗯一声,两人又无话。

    等川老爹来了,仔细检查一番,与盛赞汇报:“大小姐的温度退下来不少,但肺炎还是需要点滴几天,口腔里的炎症也没有退下,争取进一些流食,人有点力气会比较精神一些。”

    盛赞听完点点头,让佣人去熬粥。

    又听川老爹道:“说来也奇怪,之前一直用抗生素也没怎么见到疗效,怎么一夜之间就有了好转?这……”

    有人心虚的岔开话题:“总不能一直病下去吧……”

    毛毛也附和:“我家团子吉人天相!”

    川老爹一头雾水的走了,留下几帖中药。

    ***

    盛爷心虚啊,怎么老子随便用白酒擦一擦这丫头就退烧了呢?这丫头要不要这么给爷面子啊!

    但世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你担忧着我,我为了你尽快醒来,我还想看看,你意气风发的脸,你淡定沉稳的眉眼,这就足够了。

    团子的手背上插着针管,佣人把粥端了上来,毛毛很自觉的端过来要喂,盛赞垂着眼站在一旁,团子忍着嘴里的痛,问他:“哥哥,伤?”

    听见她肯叫哥哥了,盛赞才回答:“不碍事。”

    毛毛没有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如果可以,他希望团子能够忘记,忘记那些血,那些人。

    但那天,团子永远不舍得忘记。

    海龙帮虽然是个帮会,但手里的事情多跟海运有关,收小费管场子不过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习惯,小打小闹玩一玩而已,真正赚钱的路子全都在码头上。

    盛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