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场中央,川乌俯下脸,亲吻了凤凰花瓣般娇艳的红唇。
他们旁若无人,十分投入。
下一秒,团子的眼睛被川芎蒙住,他说:“羞,别看。”
团子曾经被盛赞形容成黄面饼子的脸上泛出红,她太害羞了,怎么,怎么……
“我保证,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川芎笑说。
其实他也很无奈,以为谁都想看这种没下线的秀恩爱吗!真是够了!
他不羡慕,一点也不!
他问团子:“还要再看吗?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
团子受到了惊吓,被川芎拉住手带出去。
正在亲吻的两人稍稍分了分神,凤凰说:“他们走了。”
川乌:“走了最好。”
凤凰:“还不放开我!”
川乌:“小鸟,这是我们的初吻,请专心。”
凤凰:“……我有点害羞。”
川乌:“我也是,现在,闭上眼。”
半路上,凤凰的妈妈问团子:“有没有看到凤凰?去哪了?”
如果被妈妈发现,凤凰就完蛋了吧!团子是这样想的,所以她暴露了自己的特殊,结结巴巴说:“阿,阿姨,凤凰不在唔——武道场!”
“呵!”川芎笑出来。
漂亮阿姨也一脸的笑容。
团子呆了呆,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川芎对凤凰妈妈说:“梅姨,你现在最好不要进去。”
漂亮阿姨秒懂,转身走了。
团子觉得自己的脑子要被烧焦了,她揪着小眉毛看向川芎。
川芎说:“这没什么。”
“我,我我……”
“我们不在乎你是不是能说好话,这没什么。”川芎看进她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川芎(xiong)
第25章 两小无猜5
傍晚,川芎将团子送到巷子口,天色有些暗了,他说:“木兰,下次要不要去我家玩?初雪堂,就是我家。”
初雪堂,传说里面有可以起死回生的神药。
川芎又看到了团子那种眼神,怯怯的,却绽放热情,他说:“要去吗?”
团子用力的点点头,当然要去。
她欢快的回家,像只小麻雀,与毛毛分享今天一天的新奇。毛毛总结一番,去掉若干省略号和破折号后,这番话是这样的——
“毛毛你知道吗?凤凰真的是大姐头呢,她爸爸混黑道呢,家里有好多小弟喊她大小姐哦~还有啊,我的另外一个同学川芎,他家居然是初雪堂!那个可以起死回生的初雪堂你知道吗?天啊,他们怎么都这么厉害啊!我的这些同学都会功夫呢,他们今天打了一架,后来……”
后来,团子轻轻闭上了嘴,不说了,所以毛毛也不能猜到下面到底是什么。
团子的心蹦蹦跳,后来他们接吻了呢……
毛毛大笑,“哈,有什么了不起的,宝宝哥哥告诉你,那些人都要听……”
“给我起开。”一直不说话的盛赞突然这样说,踹翻毛毛。
团子没在意,她很开心的继续跟毛毛分享:“原来啊,谢姑婆要吃那么多好吃的呢?我今天都吃撑了,凤凰的妈妈好温柔,她笑起来跟凤凰一样好看。”
毛毛没敢再说,只是抱起团子,像她小时候那样,因为他的团子宝宝提起“妈妈”这个词了。
***
很快,团子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成人礼,这天的美术课,老师分了四人小组做手工,团子邀请了凤凰,川芎抬起头,点了点自己的脸。
“哦,哦,”团子说:“你,你们也来。”
真到了那一天,团子才是吓呆了,她以为凤凰的成人礼已经很隆重了,但没想到,自己的更加夸张。
她不知道三千港盛爷在半个月前就去算了黄道吉日,这天与秦岚的生日宴同天。她不知道盛赞请来了谢姑婆仪式的专业人士,足足花了半个月准备祭祀用品,她不知道盛赞请来的那位奶奶的命格是福寿双全,全三千港最好的福气奶奶,她不知道,原来凤凰的那场谢姑婆刻意简化过。
一大早,毛爷爷亲自开车去接福寿奶奶,奶奶穿着新衣新鞋,一头白发服帖整齐,白白胖胖看起来就很福气。
程序非常讲究,祭品有香、烛、炮、鸡、肉、虾、豆腐还有奶奶亲手剪的纸花,她将米缸装满二十斤大米,埋上竹根和榕树枝叶,竹子秀丽,预示着节节高,榕树象征着枝繁叶茂,根深蒂固,这叫添米添福。
睡床是未出嫁闺女非常重要的地方,福气奶奶在团子的床上撒满花生和硬币,摆上一件新的红衫,走出来对盛赞说:“可以开始了。”
刚刚的气氛太过严肃,团子以为那就是全部,可……还没有开始吗?
整条三千巷里的老邻居都被邀请过来观礼,毛爸毛妈站在最前头,毛妈一时感慨,从小在她膝上睡觉的招财团子,长大了呢。
盛记门口摆着一张四方小桌,摆上水果糕点,中间有一只黄铜香炉。
福气奶奶整理着装,用最虔诚的心祭拜各方天神,插*上三炷香后,双手合十弯腰鞠躬。
在场的人脸上都有着一种期许,他们也一起祈祷、膜拜,为了即将成人的团子。
拜过了天神,还要再到房间里拜姑婆。
那位奶奶口中念念有词,吉祥话一串一串往外蹦,感谢姑婆对孩子从出生到现在的庇护,祈求她一直保佑孩子健康平安,学习进步,人人喜欢,一切顺利,长大成为祖国栋梁之材,还愿团子一生顺遂,无病无灾,无忧无虑,心想事成。
***
三千港毛爷爷蹲在小角落里抹掉眼泪,低骂了声:“艹!被风迷了眼!”
盛赞当做没看到这二货千年难得一回的猫尿,说:“时间差不多了,东西放在车里,你快去快回。”
毛毛吸着鼻子站起来,还是十几年前那个样子,没有变。
他说:“一定要等着我啊,等着我回来才能开席!”
盛赞笑着踹一脚,看着毛毛已经钻进车里的脑袋又钻出来,有点吃惊:“这么大的礼!”
盛赞回头看,团子呆呆站着盛记的堂口中间,好像有些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