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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羽裳木然答道:“三个月前郑公子重金包下了灼华妹妹,灼华妹妹因邂逅白公子突然反悔,郑公子大怒打了灼华妹妹,白公子为此出手教训了郑公子,自此郑公子便再也不曾踏入花楼。”

    “白公子?白舜华??”

    “是的。”

    没想到白舜华和两个死者还都有联系,这真是始料未及的收获。以白舜华的身手,这口气郑誉只能忍了,估计是不敢再找灼华麻烦的。那么他的死和此事有关么?

    “你可有猜测或听人猜测是谁杀了郑誉?”

    “没有。”

    郑誉毕竟不是云澜轩的人,想来羽裳所知有限,于是周子若转而问起灼华,“灼华可曾与何人起过争执或结过恩怨?郑誉除外!”

    “两个月前灼华妹妹曾险些将子衿推下楼……”

    “嗯???”周子若大吃一惊,子衿那与世无争的,会跟姑娘结梁子???灼华要排挤人那也应该是青萝那种跟她同类型的才对呀?

    “她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白公子。”

    “白舜华?”又是他??

    羽裳依然木然,“是的。”

    周子若彻底无语了。

    没想到这位长乐宗的精英弟子又掺和了进来,该说他风流情种呢还是遍地留情呢还是生冷不忌呢?难怪昨晚子衿伴奏完脸色那么难看,想必就是给他气的。

    “这件事白舜华知道么?他有没有做什么?”

    “白公子当时在场,救了子衿,但是子衿不理他独自回房了,白公子从那之后便没有再去过灼华妹妹的房间。”

    周子若听到这里不禁想,灼华有没有可能是自杀?但随即又否定了。灼华的尸体捞上来时他就在场,是全|裸的,并且官兵搜查了现场,没有衣物。就算要跳酒桶自杀,她也不用脱光了跑酒窖,她住在花楼的三楼,酒窖在主楼的地下,就不怕被人看见裸奔么。

    以当时尸体的浮肿程度看,灼华应该就是那晚遇害。现在要查的是灼华那天晚上都做了什么,有谁见过她。这个问题前些日子官兵来查案挨个问了人,信息在衙门。

    不管是郑誉的案件也好,还是灼华的案件,如果没有衙门掌握的线索,他现在除了找几个相关人问问话,其他的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周子若纠结的皱眉摸下巴,无意间看见了妆台上扣着的菱花镜,忽然想起昨晚女鬼姐姐坐在镜子前梳头的场景。

    那女鬼到底想告诉他什么?

    灼华喜欢梳头?

    废话!哪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头发!

    周子若纠结的挠头,目光转过羽裳手指甲上艳俗的大红色蔻丹,猛地想到什么,急忙往她肩上看去:真言符的颜色已经从深红变成了水红!

    我去这么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陆离霄还说能用一阵子!一阵子个p!

    “最后一件事,灼华平日里有没有特别交好的人?”

    “灼华妹妹与朱砂妹妹向来感情甚笃。灼华妹妹死后,朱砂妹妹哭了许久。”

    “朱砂住在哪里?”

    “与灼华妹妹都在花楼,朱砂妹妹住在三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周子若记下朱砂的信息,一时想不到还有何问题可问,起身便在羽裳后颈劈了下。羽裳昏迷,他急忙将她扶到床上躺下,拿走真言符回到兰楼。

    前后半个时辰不到,估摸着子衿应该还没有醒。周子若准备神不知会不觉的回去装作一直守在床边的样子,谁知到了门口正要推门,就听到了几声不可描述的响动。

    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小周同学秒懂,尴尬的同时莫名其妙想到自己跟陆离霄住在客栈肆无忌惮的时候,是不是也被门外经过的路人听了墙角,但紧接着他就意识到这或许是个机会,于是果断的跑进子衿隔壁的空房间,将耳朵附在了墙上。

    第81章

    高亢的呻|吟与低沉急促的喘息交织, 听得周自若那叫个面红耳赤。

    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子衿平日里那么清冷的人,居然能发出这么……嗯,勾人的声音……

    这令他不禁又想到了自己与陆离霄。

    难不成他和陆离霄那个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叫的么?

    每次做兴奋了周子若的脑子只剩浆糊, 除了跟着陆离霄的引导随他摆布,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 更别说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似乎……经常……做到后面的时候陆离霄都会伸手捂住他的嘴, 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小声些”,一边坏心眼的更加用力顶撞……

    周子若好想穿回去毒哑了自己。

    终于伴随着子衿夹杂着近似哭音的求饶,隔壁房的动静缓和下来。周子若已经满头大汗,他们再不停他就要滚了,陆离霄不在被勾起了火可没人为他解决!

    “你……你放过我吧……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子衿,我想你。你与她们是不同的……”

    “呵……不同?”子衿语气并无愤怒, 只是凄哀, “有何不同?对了, 她们是女子,我是男子。白公子玩儿的可爽快?”

    “子衿!”白舜华隐有薄怒, 却并非为他话语中的讽刺, “你怎可如此轻贱自己?!”

    “轻贱?……所以,其实在白公子心中, 小倌儿与姑娘说到底都是低人一等、是下贱的对么?再如何欣赏我们,我们终究是你们的玩物对么?灼华对你痴心一片,她离奇被害你可曾心痛?若换做是我, 你是否也可以在二十几日后抱着另一个人说他是与众不同的?你心中很清楚,我们只是你满足征服感与虚荣心的工具而已!只不过我这个工具对你未曾如她们那般乖巧而千依百顺,所以你放了更多心思!”

    白舜华怒道:“子衿,你明知并非如此……”

    “那又是如何?我可以不接任何客人,可以为自己赎身永远踏出烟花柳巷,而你敢将我带回师门、带到你那些仙门世家的长辈与同辈们面前,说一句我是你的人么?白舜华,你敢么!?”

    周子若从不知道,安静淡漠的子衿也能说出如此一针见血咄咄逼人的话语,但听到他嘶哑得几乎掩不住哭泣的声音,却使得他心中原本对他存在的几分好感更加深了,出于佩服与同情。尤其是想起子衿时常对他说出身与地位低微都不重要,一个人的秉性才是最重要的,更是止不住的心疼。

    相信易地而处,很少有人会如子衿那般心明眼亮,爱的刻骨而不卑微。

    子衿就像一片无依的浮萍,飘落入一潭泥沼,然而白舜华却不是那个能够将他捧在手心带走的人。

    沉默了许久,白舜华没有回答子衿的问题,周子若几乎可以想象他此刻艰难的模样在子衿清亮通透的目光下被衬得多么狼狈。或许白舜华是真心喜欢子衿的,与面对灼华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