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她早已被吻肿的嘴,顺着她美丽细腻的脖颈曲线一路吻下来。两只大手也从背後伸进婚纱里握住她的一对嫩乳。
“啊~~”她向後靠在他的胸膛上,仰着头轻吟。一只小手也在婚纱外按住他在她胸上作乱的手,反而使他更加贴近她的玉肌。
她因为穿着婚纱的原因没有穿内衣,这更方便了他的入侵,此刻他正握住双乳揉捏着,指腹也不停的刷弄着娇嫩的顶端。
她的意识早已混沌,任他将她的婚纱扯到腰间。
他在心里惊叹了一声,这女人还真是美,不若那些外国女人的胸大,却白嫩饱满的恰到好处,尤其是顶端的那对超级粉嫩的小蓓蕾,真是让人好想狠狠蹂躏。
他不再等待,绕到她前面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就将自己精壮的身体覆了上去。
他牢牢捉住那对凝乳,将它们挤到一起,轮番啃咬着那对小乳尖。
她的双手插进他褐色微卷的头发之中,感受着这份陌生的酥麻感。
他的下身早已胀的无比疼痛,他从来没有这麽有耐心过,竟然被一个女人的身体迷得做了这麽久前戏。
他猛地从她胸前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快速脱掉,连子弹内裤也扒掉了,露出已经一柱擎天的大肉棒。
她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个,难道都这麽大吗,感觉很恐怖。
他看着她有些好奇和惊奇的小脸,将她卡在腰间的婚纱一下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纯白的小内裤合体的贴在她的三角处,几乎看不到什麽阴毛的痕迹,还真是嫩啊。
“宝贝儿,告诉我你多大了?”
她不懂他为什麽突然问这些,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二十一”
“呵呵,看起来跟没成年一样。”他说完後就将她的最後一件小内裤褪了下来。
撑开她的双腿分别放在自己强壮的古铜色大腿上,就去拨弄那紧闭的粉嫩花瓣。
他看着她娇小的穴口,嫩成这样,待会插进去会爽成什麽样啊。
他再也无法忍耐,跪坐着将他那比她穴口大上三四倍的龟头送了过去。
在刚拨开花瓣准备一举进攻时,却听到了一个声音。
“杰希,你在干嘛啊!”
他看向门口,一个同样穿着白西装的斯文男人立在那里,有些怒意的看着他。
“哥,你回来了啊,老头没事了吧。”
躺在床上的可欣听到了别人的声音後赶紧想扯床单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
他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呵呵,你丈夫回来了,你遮什麽啊。”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麽丈夫?那他又是谁?
“哥,你都不知道你这老婆有多嫩,我差点都舍不得下手了。”
“杰希,你别胡来,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已经嫁进来了。”
“呵呵,有区别吗,反正你对女人也没兴趣,每次还不都是我替你接手,你老婆我也先替你尝了啊。”
他握住她的小屁股,抵住洞口後一个用力捅了进去。
“啊!疼~好疼~?”可欣痛苦的叫着,眼泪不自主的流下,一下子昏了过去。谭杰希也没多好受,被她夹得又爽又疼。他缓缓的撤出一些,看着肉棒上沾着的血有点不忍心了。
“谭杰希!你别这样!”站在门口的男人赶忙冲到床前,看着可欣绝美的小脸上沾满了泪水,高声斥责着杰希。
今天他斯文的哥哥已经两次冲他大吼了,都是为这个女人,谭杰希突然有些怒气,“哥,不就是个女人吗,是,她是长得漂亮点,你别告诉我你对她动心了啊,那john怎麽办?”
“你别瞎说,你看看你那个东西,就是老手的洋妞都适应不了,你这麽对她她能受得了吗?”
谭杰希其实已经有点觉得错了,慢慢的将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可是小孩子脾气的他嘴上还是不服气的咕哝着,“切,她早晚得适应,都嫁进来了。。。。”
他不再理谭杰希的鬼扯,坐上床将晕过去的女孩自然的搂进怀里,帮她擦干净眼泪後,轻拍着她的小脸,“可欣,可欣~~醒醒~~”
谭杰希诧异的看着哥哥一连串极为自然的动作,他不是最讨厌碰到女人了吗?这女人当时也就跟他提了一次,竟然连名字都记住了。
可欣慢慢的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感到下身还在抽痛,不自主的哭了起来,“你们到底是谁。。。”
他擦着她流不干的眼泪,温柔的说,“可欣,别哭了,我是谭少堂,他是我弟弟谭杰希,对不起啊,今天家里出事我赶去医院了,是我让杰希去接你的,没想到他会骗你。”
可欣听到他的话哭的更凶了,刚才和她发生关系的人不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小叔,而他竟然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是个什麽样的家庭啊。
谭杰希看着她还在哭,哥哥将她搂在怀里的温柔模样,突然有点生气,“你别哭了行不行啊,我哥他不喜欢女人的,送上门的女人全是我替他解决的,反正你就是嫁到谭家了,跟谁不一样啊,而且,我可比我哥好多了,呵呵。”
谭杰希坏笑着,谭少堂瞪了他一眼,继续温柔的对可欣说话,“可欣,对不起,我。。。”
可欣抬起头美目含泪怒瞪着他,“别再让你弟弟碰我!无论怎样我是你老婆!”
谭少堂还未开口,谭杰希就抢了先,“那可由不得你,而且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吧,你不过就是把自己卖进来的,我们想怎麽样你还能做主吗?我哥才不会为了你跟我翻脸。”
可欣看着谭少堂斯文的脸上有一丝犹豫,却始终没有开口。她明白了,她真的就是个把自己卖进来的,以後,再没有自我。
侯门深似海 2.你床太小了h
“好了,哥,你这床太小了,我抱宝贝儿去我房间喽。”谭杰希冲谭少堂轻笑着,就要从他手里抱过可欣。
谭少堂看着怀里娇小柔弱的女体,反射性的抱着没有松手。
“喂,好了啦,你都没法给人家一个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