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52
    贩,售卖起了纸船灯,还备下了纸笔,勾着人写下字句,聊表情谊。

    我爹砸了一块银子,撩起了衣衫,便坐在了河边,他拿纸笔写一会儿,便将纸条塞进船灯里,直接放进了水里。

    他一个个放,没多久,便放了十几个,我亦起了玩心,他在上游放,我便在下游捞起,拆开看他纸条写了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便默认了。

    “庆儿以后身体要好。”

    “庆儿以后要娶漂亮媳妇。”

    “庆儿以后要长命百岁。”

    …………

    连续翻开三个,竟然都是对我的祝福。

    我便不再去翻了,直接提气到了我爹的身边,也拿起了纸笔,提笔便是一个“爹”字,尚未写完,我爹便从我手中夺走了笔,笑骂道:“写些什么,你爹的命向来不由天,由你爹自己。”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若不信,又为何给我放这么多盏灯。

    罢了,他不喜欢,那便换一个人,我抬起头,恰好看见洛林,他安安静静地站在我身后,像一盏无言的灯。

    我便提起笔,写了一行。

    “祝洛林得偿所愿,一生顺遂。”

    我写出“洛”字的时候,洛林便悄悄地跑到了我身后,等到我写完了,折叠好放在灯里,他便有些跃跃欲试。

    果不其然,这纸船灯刚入水中,就被洛林捞了起来,他抱着这盏灯,笑得像个孩子。

    第66章

    那日花灯,我爹写了上百个纸船灯,终于腻歪了,便带着我和洛林回了客栈。我和洛林自然又睡到了一处,倒也没做什么,他躺在我怀里,用手指戳着我的胸膛,戳着戳着,便会笑起来。

    我问他笑什么,他眨了眨眼,只说:“高兴。”

    我便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眉眼,回他一句:“我也高兴。”

    马车终于到了魔教,洛林先下马车,伸手便扶我下来,我刚出了马车,就看到苏风溪一身白衣,在不远处静静地瞧着我,等我的视线投过去,他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的手心有点点湿意,不是我的,而是洛林的,我转过头便去看他:“你怕什么?”

    “我怕教主想起苏风溪的好,就不要我了。”

    我嗤笑一声,握紧了他的手心:“已经是我的人,你不背叛我,我便会一直要你。”

    洛林安心了不少,笑着点了点头。我爹转过头,看向我们,插了一句:“别调情了,治病要紧。”

    我们便应了,跟上了他的脚步。

    白明玄同我们离开时相比,人显得憔悴了些,连摇轮椅,都有些吃力了。

    我爹却只站着看着,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任由白明玄挪着轮椅,一点点移到了我们身边。他伸出手,我便也伸出了手,任由他的手指搭上我的,为我把脉。

    “你近日可有走火入魔的倾向?”

    “没有。”

    白明玄的眉毛蹙得更紧,只道:“莫要耽搁了,今日便处理吧。”

    我们去了教内的一处汤池,说是汤池,如今已被改造成我完全不熟悉的模样,池子里俱是各色的药材,池水如同鲜红的血稀释了一般,靠近却没有什么腥气,只有淡淡的草药味。

    我自褪了衣服,迈进了池子,便见我爹和白明玄坐在了池子边,倒是有闲心,竟然还拿了茶水和点心。

    我泡了一会儿药浴,便见苏风溪领着司徒宣也进来了。

    我以为司徒宣会挣扎反抗,却没想过他十分柔顺。

    白明玄便向我轻声解释:“若要治你的病,司徒宣是要心甘情愿的。”

    他恨我恨得想让我死,又如何能做到心甘情愿。

    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便见苏风溪俯下身,吻上了司徒宣的嘴唇——那仿佛是我记忆中,他第一次吻他。

    司徒宣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滑落在地,露出姣好的身材,苏风溪抬高了司徒宣的腿,挤了进去,司徒宣便双手缠着他的腰,两人情动交合,宛如恋人。

    但听茶盏触碰茶杯,发出轻微声响,苏风溪便也抱着司徒宣,迈进了池子里。

    他们恍若无人地做着爱,司徒宣泄了出去,便倒在苏风溪的怀里,轻声喘息。

    我却看到了此刻苏风溪的眼神,清清淡淡,无所挂念,像是在下一秒便能遁入空门。

    “庆儿,你去,同苏风溪一起肏他。”

    我听到了白明玄的声音,转过去看,才发觉我爹竟然不见了。

    身体却划了过去,像是本能似的,覆上了司徒宣的身体。

    司徒宣的身子骤然绷紧,苏风溪扬起了嘴角,露出了无比温和迷人的笑,声线甚至带着劝哄的味道:“小果,别怕。”

    司徒宣俯下身,咬了一口苏风溪的胸口,血腥味就此逸散:“你也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苏风溪点了点头,司徒宣的身子便一下子放松起来,我的手指自他二人交合处扩张润滑,待时候差不多了,便也捅了进去。

    无边暖意自我们三人交合处而升,我的视线前俱是一片鲜艳的红。

    眼前便有无数情景闪现,初始大多是我同苏风溪一起肏弄司徒宣的,旋即画面一转,便见一人身着黑色大氅,神色间俱是冷凝,他道:“庆儿,我会永远在你身旁。”

    封锁的记忆像是在一瞬间冲荡而出,想起了当年捕捉麻雀的时光,想起了我叫他走他却服下丹药的瞬间,想起了无数日夜相依相伴,想起了雪中那艳丽而缠绵的交合,亦想起胸口骤然变大的破洞和他漠然的脸。

    我若不爱他,又为何将他忘得干干净净。

    我若对他无情,又缘何此刻心如刀绞。

    指缝间犹带泥土的香气,身上疤痕变淡却并未消失。我似已疲惫到极点,担负不起再一份深沉的记忆。

    红色褪去,便看到苏风溪清淡的眼睛,他静静地看着我,同他胯下凶狠的姿态全然不同。我们的孽根摩擦着碰撞着,像是无比近,又像是无比远。

    司徒宣向他索吻,他却不知为何,看着我躲了过去,叫司徒宣吻了个空。

    变故就此横生,胸口如同火烧,喉结一紧,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这仿佛是一个开关,喉咙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紧,鲜红的血液不断呕了出来,洒在了司徒宣白嫩的肩头,溅在苏风溪的身上。我想要后退想要挣脱想要动弹,却发现身体骤然颓软,无能为力。

    我听到了司徒宣欢快的笑,亦看到了苏风溪担忧而深沉的眼神,白明玄的声音骤然响起,仿佛能穿透一切:“皇甫玄,取了命蛊,为你儿子续命。”

    我们三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苏风溪的手指却箍住了司徒宣的喉咙,并不断收拢。

    司徒宣的穴因此而愈发紧致,包裹着我同苏风溪的孽根,似在缠绵。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