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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口水出来了。

    慕止半晌抬眸看我低声道:“过来。”

    一听召唤我忙颠颠过去,讨好的瞧着慕止道:“慕止你什么都会啊?”

    慕止沉吟了半晌低声道:“也是有不会的。”

    我偷了一截黄瓜在嘴里叼着,一下子来了兴致:“快说,你什么不会。”

    慕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眸子专注看着我的眼睛一本正经道:“不会,用催,情,药勾引人。”我一下呆在原地,慕止说完又低着头自顾自接着做饭。

    反应过来时,只听见嘴里“咯噔”一声,险些没让那黄瓜崩了牙,噎得满脸通红在一边咳嗽。

    这慕止,真是越相处越不要脸皮了,还没成亲我就觉得有些受不住了。日后真是娘子夫君了,莫不是天天得面红心跳?

    啧啧啧,想着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抵触,反倒是兴致勃勃一腔热血。

    这么安慰了自己一通,我看着慕止已经在下锅炒菜了,只巴巴过去想伸手尝尝那菜。

    慕止也不拦着,只那双眸子看着我的爪子片刻,我手上一顿,终究是没出息地收回了手嘟囔道:“反正我一会也要吃的,这会子还烫呢。”

    等到慕止将菜都做好的时候,我几乎是要热泪盈眶瞅着他了。

    倒不是感激他,慕止是真的会做饭,每盘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的样子。不过,他不知道哪里学的坏毛病,硬是不许我先偷吃一口。

    我急的都要跳锅了,那厮也不为所动,一瞬间觉得大概慕止是不是觉得我容颜老去,不再喜欢我了。

    慕止像是没瞧出来我那些心思,只吩咐我将饭菜端出去,我委屈得不行嘟着嘴就端着菜往外面走。走了没几步突然转过身小心翼翼和慕止打商量:“慕止你这菜一看就好吃样子,能不能不端出去给他们吃?”

    特别是季绾,我心里暗中补了一句,慕止神色变化半晌终究是无奈地看着我叹着气摇了摇头。

    我小媳妇样子往外走忽然又想起什么回过头问慕止:“你怎的不问问我为何留他们吃饭?”

    慕止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低声道:“我都晓得的。”

    晓得,慕止晓得我是舍不得家人,实在是不能一时半会便一门心思就断了和顾家人的感情,不能毫无牵挂的同他一起私奔吗?

    从前我总觉得,我与慕止两人最大的牵扯便是顾家和慕止的对立。现在想想,慕止几乎是孤身一人,我满是牵绊不舍。一直对他的情意是不信的,不信自己同他的这份缘分。总是怕失去,不过现在,我忽然就明白云寺的那个老和尚说的舍得二字。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慕止若是与我一处,那我以后便定是要同他不别离,宠着他才配得上我们二人的舍弃。

    慕止见我发呆在我耳边低声安慰道:“星澜,我以后顿顿做给你吃可好?”

    我眉眼笑开了红唇嫣然:“那是肯定好的,不过,你既是应了我断断是不可以失言的。”

    慕止伸手,指尖滑过我的唇瓣似乎在描摹我唇的形状道:“不会。”

    我这才心里甜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地端着菜,往外面一路小步跑着。将予卿的饭食送到她房中,小心安顿她后才去饭堂寻慕止他们。

    慕止见我过来招呼我坐在他边上,我笑着过去,刚坐下,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块湿帕子,低声道:“擦擦。”

    心里那点欢喜像是要冲破了一般,只觉得还没吃便心满意足了。易云行一向是喜怒不言于色这回瞧着桌上菜,忍不住夸奖我:“小表妹道真是长进不少啊。”

    我笑眯眯应了易云行的表扬,回眸只见季绾脸色有些难看,半晌低声道:“顾小姐真是贤良淑德,之流怕是有福气了。”

    咳咳咳,我一口饭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只敢用眼角偷偷看慕止。这厮这回脸上竟是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给我布菜。我心中暗暗送了口气打哈哈道:“先吃,饭菜莫不是都凉了。”

    季绾这才低眸,斯斯文文吃着饭,我心中一顿咬牙切齿。这季绾我总是猜不透她那些心思,若是对洛之流有情,这么些日子也没听得洛之流说他得手了。若是对洛之流没意,明里暗里说这么些话,难不成就是为了膈应我?

    一顿饭吃得颇为尴尬,易云行季绾都是守礼的人,食不言寝不语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慕止倒不是规矩,平日里都不怎么说话,若不是我拿话逗他,一天怕是一个字都不愿说。

    往常若是我和慕止他们吃饭,多半是我一个人叽叽喳喳。这次季绾那话到是真真让我不知说什么好,反应过来便寂然饭闭。

    慕止将季绾和易云行带到偏厅,我将碗筷什么的往伙房里收。洗涮我是不敢的,若是我洗涮一次下来,这碗怕是什么一个都留不下来,云中尧回来又得絮絮叨叨了。

    收好碗筷后,我恍然觉得,如若我是真同慕止成了野鸳鸯,那今日我们做的便是以后日日做的。

    一时之间我有些恍惚仿佛就想这么和慕止到老。缓缓了神,我从伙房出来,便见着易云行站在长廊那,一双眼睛直直望着我。

    我小步走过去给他施了个礼:“大表哥有何事吗?”

    易云行看了看我声音陈恳:“无他,不过小表妹这云鹤山一行,真是收获颇多。我念着是有几分嫁作他人妇的模样了。”

    一时之间我脸羞红了,和慕止一处的事,易云行定是不知道的,什么做他人妇那便说的是洛之流。只可惜,我如今眼里心里满是慕止,他人是半点也容不下的。

    想着我给易云行又施了个大礼道:“如今,既是表哥问起,我还有一事求表哥答应。”

    易云行大惊失色忙扶着我起身道:“表妹有什么话变说,我答应便是了,你如今还受着伤,”

    我抬眸看他,只感觉眼中一片湿热,未言语声音便是哽咽不已:“此次云鹤山求药,我是受了重伤,师傅说了休养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这得慢慢调理,既是调理那便不知何时可以调养好。我虽一直是不成个样子,可也是一直伴在爹娘身边。谈不上是时时侍奉,但也算是全了爹娘女儿承欢膝下的心意。

    这回我晓得小表哥和二表哥走了,小表妹一直身体不好,我是不敢指望。如今我别无他想,只求大表哥留在府中,得空时多去走动走动,父母年事已高,求大表哥多多照拂。他日,若是有机会,星澜是定不敢忘了大表哥的恩情。”

    一番话说下来,我到是泪流满面,易云行见此也红了眼眶一连说了几声好,慎重道:“星澜,你且放心,你如今既是如此托付给我了,那我定会好好照顾,你且好好在这山中养伤,不要担心家中。”

    我点了点头笑道:“见面本是高兴事,道让我弄得伤感,出来这么半天,怕他们也是候着,回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