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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不行吗?难道就算是我这么努力还是不行吗?慕止怎么办?予卿怎么办?

    手腕忽然被一个人拉着,我抬眸,是他,竟然真的是他。慕止脸色一片苍白额头上经脉爆起,他脸上第一次出现的慌乱这个神色。那双千古寒潭般的眸子此刻似乎要凸出眼眶,我意识开始不清醒,耳边听到那个冷清的声音大声喊道:“顾星澜,你给我不准死。”

    我迷迷糊糊点着头,拿着烈火红莲的手腕一用力,将烈火红莲甩上了那块岩石,嘴里整个脑海中一片迷糊,只剩下三个字,嘴里反反复复“救慕止,救慕止……”

    疼,好疼,我就奇了怪了不是说人死了便不会感觉到疼了吗?为什么我这会居然这么疼。手心传来似乎有人将我经脉撕扯挑断的疼痛,我下意识想收回手,却又感觉一个微微泛着凉的手却似乎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我急得直挣扎,耳边忽然有人轻声安慰:“乖,别乱动。”这声音清冷又温柔,我实在是再熟悉不过,慕止。

    难不成慕止以及是好了?那我若是做鬼是不是也可以看到他?想着我便努力的睁开眼,似乎是在我的屋子里,此时慕止正坐在我床边,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我是没死?想着我便试探着伸出另外一只手往慕止脸上摸去,直到指尖触摸上了温热而细腻的肌肤,我一瞬间热泪盈眶。

    慕止好了,他不会死了。另外一只手又穿来剧烈的疼痛,我下意识看过去,云中尧正一脸认真拿着银针在挑我掌中心的倒刺,那些倒刺同肌肤骨肉连在一起了。

    每挑一下都是疼得钻心,不过我此刻没有功夫去计较,只一把抓住慕止手腕问道:“烈火红莲,予卿。”

    慕止伸手为我擦了擦额上的汗安抚我道:“烈火红莲我拿到了,予卿也救回来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再问点什么,慕止神色已经严肃下来,声音冷如寒冰道:“顾星澜,我知道你为了那个东西,深夜独去了云鹤山的时候想杀你的心都有了。”

    我干巴巴看着慕止,心里湿润一片,默念道,慕止当我知道你要死的时候,我想杀你的心也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明天上榜,那么就是三千字章啦,如果收藏好的话,加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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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片刻功夫我扯了扯嘴角做出嬉皮笑脸的模样道:“我晓得你舍不得的。”

    慕止眸子深沉了许多,薄唇紧紧抿着,我忽想起来忍不住道:“火山洞中是你救了我?你不是中毒昏迷不醒的吗?”

    我这么问着,慕止脸上出现一丝斯文般的笑容低声一字一顿:“云中鹤解了我的烈火毒。”

    “没有烈火红莲做药引子解了你的毒?”我疑惑。

    云中尧咳咳两声挺不好意思插嘴:“那夜你偷偷走了之后,师傅在密室中寻到了几年前存着的烈火红莲。”

    我沉静了许久,一字一顿确认:“你的意思是,那药引子其实师傅一早就有了?”

    云中尧偏过头去,不忍心地点点头:“其实师傅他可能约莫也是没料到你连夜就走了。”

    “所以你是说,我花了大半条命取回来的烈火红莲其实没用着?”我的声音似乎开始有些飘忽了。

    云中尧不再答话,只将我手上的伤处理好了,暗自捂着脸出了屋子。

    我很是平静地从床上起身,自顾自想往屋子外面走去。

    慕止一把拉住我皱眉道:“干什么?”

    我转眸看着他轻声道:“去下了云中鹤的胯子。”

    丫的,云中鹤那个糟老头虽然是一天喝酒不醒,心里难道不比谁都清楚吗?这会子给我说不知道密室里有那药引子。只要我还没痴傻我就知道他就是故意整我的,呵呵,云中鹤?云中坑吧,那厮就是一个超级无敌的天坑。

    我这里抓心抓肝为了慕止去采烈火红莲救命,他丫的居然是整我玩。我现在身上有多重,我想杀他的心就又多重,我顾星澜今天不废了云中鹤那个老不死的,我今天就不姓顾。

    这么想着我斗志简直不要太昂扬,身上也不痛了精神头也足了,将床里面的一个木匣子拿出来,兜了一裙子的□□,拽着慕止就跌跌撞撞往云中鹤房中跑。

    慕止见我如此,也不多说,只俯身将我拦腰一抱低声道:“这样走更快。”

    我伏在慕止怀里,仿佛前十年学的那些下毒的知识突然从大脑深处跳出来一样,短短一路,我脑海中已经想好了数十种下毒折磨云中鹤的方法。

    我倚在慕止怀里,一脚踹开云中鹤屋子的门时才发现,此刻屋子里空空荡荡像是被洗劫了一翻一样,窗户大大开着,没见到云中鹤的身影。

    好嘛,果然是被我猜中了,这个死老头子肯定是跑路了,正气得牙痒痒,云中尧走过来很是同情瞧了瞧我道:“师傅说是出去云游了,走之前将你们的伤都托付给我了。”

    我几乎是要气急而笑,好,很好,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慕止身上的寒毒需要在火山温泉中休养。那么,我有的是时间同云中鹤慢慢耗着。

    盘算清楚后我只感觉脑袋一阵阵发昏,之前被愤怒掩盖住的失血的症状全暴露了出来,安静倚在慕止怀里,低声道:“回屋吧,我累了。”

    慕止低眸看了看我,将额头抵在我的头上,沉声应答到:“好。”

    我记得来这云鹤山中的时候,我只是扭了脚便如同废人一般被慕止惯着,如今身上受了伤,又吃了不少亏,慕止照顾我的方式便从养人变成了养猪。

    现如今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唯一一个还如常人一般的器官只剩下了嘴。多半时间我的日子里除开吃便是睡。

    这么浑浑噩噩的养伤,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日。

    近来阳光甚好,慕止将我扶起来靠着床沿坐着,在背后又塞了两个柔软的垫子才算完事。我一边晒着从窗户中透过来的太阳,一边半眯着眼看在木桌上一边看书一边照看我的慕止。

    不知是不是阳光的缘故,平日里清冷的轮廓看起来显得柔和了不少,鼻子高挺,三千墨丝被青玉束着,安静的垂在墨色衣袍胸前的锦纹上,如玉的手指正慢慢翻看着一本调养经脉的药谱。

    “慕止?”我唤了他一声,他将手中书放在圆桌上目光从书转而落在我脸上。每次只要慕止这么一看我,我便是慌神,这回我更是觉得心里一阵乱跳。

    “嗯?”慕止的鼻音很是好听,单音节的字清楚而低沉。

    我不敢再望着他,只低着头道憋得脸通红小声道:“慕止你喜欢渝阳吗?”

    慕止像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些,伸手在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