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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的药方递给我团着舌头道:“这就是醉仙鹤的解药。”

    我十分怀疑的接过他手中的药方,泛黄的纸上字迹比陈晔还潦草,我瞅了半晌也就认出了那个药方的方字,眼看着云中鹤醉得要晕过去了,忙使劲摇着他道:“师傅,这上面写的什么啊?”

    云中鹤眼睛开始闭道:“茯苓,黄参……”

    到后面他已经口齿不清隐隐开始打呼了,我急的直冒汗开始一巴掌一巴掌一边抽醒云中鹤一边用手在写。最后手都扇红了终于写完了方法,一把推开死猪一样的云中鹤往屋子外面走去寻云中尧了。

    予卿见我从屋子里出来,很是贴心的地递给我一个手帕,我接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了云中尧的去向,忙去寻他了。

    寻着云中尧的时候他正在山腰上摆弄上次我为了救人故意踩坏的草药,我很是兴奋的过去拉他的手嚷嚷:“师兄快帮我看看,师傅这药方上的解药怎么炼制。”

    云中尧看了半晌,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见着他这神色我心头一紧,莫不是这药方上有什么难以寻求的灵药植物,只得催促:“师兄你有什么话且说吧,急死我了。”

    云中尧很是难为情看着我道:“这药方中有一味药,就是前日你全数毁掉的那药。”

    心头一阵苍凉,我颤抖着声音道:“你说什么?”

    云中尧忍不住别开了身子道:“且我刚刚种下的幼苗,也被你全数踩死了。”

    我顺着看了看脚下的绣花鞋正大刺刺地将药株的幼苗踩成已经救不活的模样,忽然间悲伤得想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又存了三天的,不要掉收藏啊啊啊

    ☆、第三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我有话要说,由于种种原因,好吃现在只能日更2000了,哭晕不是我不码字,而是由于我前期更太多了给自己带来了很是惨烈的后果啊……。不要伤心,更不要放弃我的文,求收藏啊……

    这下好了,洛之流和季揽估摸着有八成可能要死在我手上了。云中尧伸手扶了我一把安慰道:“你先别慌,我们回去同师傅商量商量。”

    他一提云中鹤我只觉得头顶上愁云更加惨淡,那云中鹤脸都被我扇肿了都没个反应,还能指望他什么?云中尧像是知道了什么,干咳两声道:“我去弄点醒酒汤,也保不齐师傅现在醒了。”

    我干呵呵笑,脑海中很是认真的思量着,是不是打包跑路来得实在。一想到洛之流实在够义气,季揽也确实长得好看我还是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暗自闷声咬牙跟着云中尧回了药庐。

    一直守到中午,慕止进房间来看我,见我愁云惨淡,不言语拉着我的手往屋子外走。我耷拉着脑跟在慕止身后,顺手吩咐了予卿帮我守着云中鹤,他若是醒了一定要告诉我。

    不知在山中绕了多久,走到了山阴出的桃花林,山下的桃花多半已经谢了,这山间桃花却是开得灼灼。

    “十三声。”慕止忽然开口道。

    我呆在了原地顺口问道:“什么?”

    慕止回过神看着我,眸光深沉:“一路你叹了十三声气了。”

    我听闻只会干呵呵地笑,慕止也不多说带着我飞身坐到了桃林深处最大的一颗桃树枝桠上。我呆呆看着树下漫天飞舞的桃花瓣开口道:“慕止,他们怕是都要交代在我手上了。”

    慕止闻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不言语,从身侧拿出一管玉笛吹了起来,这曲子丝丝缠绵悠远宁静,我听过,是陈晔做的曲子《十三声》。渝阳中没多少人知道,说是他年轻时为了一个断肠的女子做的。看来慕止是真成了陈晔的忘年交了,这样的曲子竟然也与他一同赏玩。

    一曲罢了,我仰头问慕止:“若是此番救不回季揽和洛之流,我想我怕是不大好,你想不想一手执箫,一手拿剑,同我流浪去?”

    其实我自小最羡慕的便是二表哥,鲜衣怒马在这三千凡尘中来去自如,可是我从来都求而不得。

    虽这次也算是托洛之流的福气可以单独同慕止在一块,一旦启程回京,这一切便是未知的。他不再单单是慕止,我也不再单单是顾星澜,那些世人皆羡慕的身份将会是我们之间最大的枷锁。

    且不说阿爹阿娘会如何,光是那些朝堂中的事便足够我和慕止此生擦肩而过。我虽是年少纨绔,可是并不糊涂,现在我同慕止这些情意就是□□,这么一想突然间我就晓得了无可奈何是个什么滋味。

    慕止沉默偏开眸子,许久张唇道:“星澜,我定会护着你的。”

    我笑眯了眼,予卿慌忙跑过来道:“小姐,云中鹤醒了。”

    我忙往树下跳,予卿伸手准备接着我,腰间一紧,慕止带着我翩然我落地,我冲他笑笑,跟着予卿往药庐跑去,忽然回眸,见着慕止一身墨色衣袍立在树下,三千发丝飞扬如画的眉眼被桃花瓣遮住了大半。

    云中鹤不知被云中尧用什么方法弄醒来,一脸颓然瞧着很是心酸的模样。见着我简直要哭着扑过来,我强忍着内心的拒绝任由他将鼻涕眼泪擦在我寸尺寸金的裙子上。

    还是云中尧瞧不过眼道:“师傅你且说,还有什么别的解药吗?”

    云中鹤仰头又灌了一口酒冲我笑得乐呵呵:“丫头,你是不是早就看他们两个不顺眼了,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哟,莫不是什么情伤?”

    我内心已经坍塌一片,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运气,洛之流和季揽也不晓得是不是真和我犯冲。

    云中尧忽然是想到什么一般道:“师傅,你不是有那天灵液吗?据说天灵液可以使药植快速长成。”

    云中鹤老脸一红,用恨铁不成钢的败家模样瞅着云中尧,我心思一动,这事多半是真的了。暗中动了动手势示予卿去师傅房中翻,自己笑得很是猥琐朝着师傅走过去。

    云中鹤下意识握住了衣领子,一脸小媳妇的模样冲着我装懵懂无知,我眼角一抽道:“师傅,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和师兄用直言散药了你,问出来。”

    云中尧很是配合我从袖中掏出直言散,准备动手绑住云中鹤。云中鹤大叫着“孽徒孽徒”在屋子里跑得上蹿下跳的。

    我们三人正在房中闹成一团,慕止不知何时推门而入,伸手就将我护在身后,玉白的掌心上有着一个破破烂烂的陶罐子。

    云中鹤见着眼睛猛然睁大道:“你,你,你……”

    我见状忙一把抢过陶罐子递给云中尧问道:“师兄你且看看,这是不是天灵液。”

    云中尧接过罐子,闻了闻冲我点点头。

    我笑得很是得意地冲云中鹤道:“谢谢师傅了。”说着转身出了屋子培育药材去了。

    云中鹤脱了鞋子就冲我们甩过来道:“好你个小白脸,我救了你,你还拿我天灵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