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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勾起嘴角。

    为什么拼命得到这个位置?除了是月半的要求外,不就是因为得到后,可以满足一个人的虚荣心吗?

    被万人瞩目,被万人敬仰,这样的感觉,谁不心动?

    用最高的姿态进入官场,才能实现最终的目的。

    “恭喜容状元喜登榜首!快,容状元快披上锦衣,戴上红花,骑上骏马,随我等前往魁首街!”前来宣布的总理太监,依旧是王太监。

    这位太监叫王敏,和文成帝的贴身太监王劳是表兄弟。这则秘闻,还是穆鸿珏告诉容文清的。

    容文清也不多寒暄,什么话语,都比不上厚厚实实的大红包!

    这红包不光为王敏准备,连随同的五十名仪仗队人员,都人人有份。

    富足之家就是不一样啊。摸着手中的厚厚的大红包,王敏心中感概。虽然容文清出身寒门,可架不住人家有钱,这样丰厚的打赏,不说是第一份,也绝对是前三名。

    锦衣上有红色的花,蓝色的祥云,以及黄色的刺绣,底色是更深一层的青蓝,属于穆国的国色。

    称不上好看,但是外表如何不重要,哪怕它只是一尺布,它也不是普通的布,而是象征着状元地位的布!

    骑上黑马,胸戴红花,仪仗队奏起宫乐,一行人就吹吹打打的往外走。

    这样张扬,自然引来无数平民百姓的围观。

    “这是今年的状元?虽长相俊朗,身材也太过弱小。”

    “你是不是傻!这应该是那位女学子!果然如同传闻中一般,容貌惊世,不似凡人。”

    “你才傻了!咱们穆国什么时候女子能下场考试的?还能得到状元之位,你这定是编来唬我的!”

    “容案首,不对,是容状元!容状元的名号你没听说过?整天捧着院试诗集,读着她的《水调歌头》,竟然不认识她?而且,她力压皇都第一才子苏柏霖,你竟然不认识她?”

    “等会儿!容案首不是个男的吗?”

    两人的争论还在继续,可不管如何争论,容文清都注定会名留青史。她是穆国第一个以女子之身夺得状元之位的人,也是穆国最年轻的的状元!

    第32章 万字大章

    从魁首街行至皇宫前, 行程实在不算远, 走路都用不了三十分钟,更不要说骑马。

    而容文清一行人,却走了足足一个时辰。

    究其原因, 是今年的榜眼太过风骚, 引得不少妙龄女子抬爱, 手绢香包扔满身,容文清暗戳戳的想, 还好他们是骑马游街,若是坐轿子,这榜眼非被少女们的爱砸死不可。

    其实也不能怪榜眼, 谁让今年游街的三个人, 只这榜眼符合少女们的心意呢?

    状元容文清是个女子,而且长相极美, 就算少女们喜欢她,也不可能当众向她示爱。而今年的探花郎宋卓……

    那真是一言难尽。

    怎么说呢, 这宋卓刷新了容文清对穆朝朝廷颜值的下限。

    容文清真没有侮辱别人的意思, 说实在话, 虽然容文清是个颜控, 可她从来不会太过在意一个人的颜值,毕竟有时候,颜值和能力是成反比, 在能力面前, 一切颜值都要靠边站!

    可今年的探花郎实在是长得很是平凡, 而且配上他探花郎的名号,容文清深深觉得这是陛下的恶趣味。

    如果宋卓真的是能力太过出色,那就给他安排个榜眼的位置,反正对于大众来讲,第二名和第三名没区别,说到底都不是第一。

    探花一词本不是用来形容第三名,科举刚开始实行的时候,游园会时,会请进士中面容姣好的学子进行折花,折花后赋诗一首,表达对花之芬芳美丽赞叹的同时,迎接状元郎。

    再后来,有了榜眼一词,众人觉得光第一第二有名号不太对劲,所以就又给第三名加了个名号,美名其曰探花。

    所以每一届的探花郎,往往都是那一届的颜值代表,即便才学尚浅,也有可能因为其貌美,而被选为探花。

    可宋卓……不能算好看,站在榜眼孔齐昊和状元容文清身边,简直是不忍直视。

    宋卓也不是不堪入目的长相,他算是大众脸。只是他嘴唇太厚,看上去像是吃辣吃多辣到嘴一样,非常不协调。

    宋卓字韩辰,是南方三北的学子,那个地方出了名的美女众多,不光是美女多,风流才子也不少。宋卓的行为确实可以称一声风流,反正容文清偶尔遇见他,他都是在去花街柳巷的路上。

    奇葩的是,他去花街柳巷,从来不过夜,每每为花魁写下首好诗词,他买了酒就走,毫不留恋。

    榜眼孔齐昊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子,容文清想了想,在她印象中能和孔齐昊比颜值的男子,唯有苏柏霖一人。

    “探花与状元,皆是寒门子弟。游园的三人中,唯有孔齐昊所在孔家算是士族,可那只是一个将要没落的中等士族。”

    “今年秦、谢、王、欧阳四家都没有人下场,没了这四大家族,陛下完全没给其他士族面子。”

    “陛下今年的选择都是匪夷所思,颇有些得寸进尺。”

    “慎言!你秦家无人下场,即便是有,也是外姓宗亲,何必招人口舌,趟这浑水。”

    “听说这状元,是当日在玉华台文比赢了贵公子的容文清?”

    “文比总有输赢,容文清毕竟是此届状元,输了也无妨。”

    “哈哈,苏大人真是心胸广阔,非吾等可比。”

    早已坐在游园会等候的大臣们三五成群,窃窃私语,他们是这个国家手中权力最大的十四个人,东征西战的八个部门之首、东征西战的两位主令、宰相、执掌军权的两个大将军,还有一个身份特殊的人高座一旁。

    那个一身白色,连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者,是穆国的国师。

    并非动辄就说天命,用铅炼丹的那种,而是通晓周易、可勘山脉水流动向,可以改良粮食、兴造水利,能通过细微观察到规律的大学者。

    相当于古代天文学家、地质学家、农学家以及物理学家,是一个掌握真正知识的人。

    “秋国师近日神色郁郁,可是未曾休息好?”盛宣华没有同其他大臣说话,他身份特殊,不能站队,同其他大臣的关系也就不那么好。

    秋阳摇摇头,用有些颤抖的苍老声音缓慢回答道:“多谢宰相大人关心,只是近些时日天象紊乱,恐有灾祸。”

    “灾祸?国师可同陛下谈起?”盛宣华脸色微微一变,能被秋阳说出口的灾祸,级别绝对不小。“今年雨水充足,各地均是风平浪静,连黄河水蛟都被冰川封住,无法翻身,哪里会有灾害?”

    秋阳深叹口气,他也弄不明白,只是近几日心思愈发沉重,冥冥之中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我已经同陛下提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