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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他妈一定是中邪了!”贺延在车上打电话朝吴泽成大吼。

    被吵醒的吴泽成把手机拿远,挖了挖耳朵,这才又放到耳边:“你小子,知道现在几点了么,吵老人家睡觉很不道德。”

    “难道你就不问问我怎么了?”贺延单手握方向盘,夜里车流量少,几乎没什么车。

    “你怎么了。”吴泽成兴趣缺缺地说。

    贺延此时心的那块位置有一个爪子在一直挠一直挠,他把车窗降下来,让夜风吹进车内,脑子渐渐清醒许多,身下的那股火苗也几乎湮灭。“我现在很不爽。”

    “那你想怎样。”

    “出来喝酒。”

    吴泽成翻了个身,眼睛从来没睁开过:“你还是找其他人吧,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恕不奉陪。”

    随后贺延这边就听到“嘟嘟嘟”的忙音。

    “妈的!”贺延捶了一下方向盘。

    回到家的贺延疲惫地洗了个澡,看到小陈的房间灯来亮着,打开门一看,小陈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

    将房内的灯光调暗,贺延推了一把小陈的脑袋:“到床上去睡。”

    小陈睡得正熟,被贺延吵醒转了个头又继续睡。

    贺延:“睡什么睡,开工了!”

    小陈立马清醒,腾地站起来:“是是是!”

    看到对方睡眼惺忪摇摇晃晃地,贺延道:“到床上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做。”

    小陈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伸懒腰:“延哥,你吓屎我了,我还以为在片场呢。”

    贺延没应话。

    小陈想到了什么,说:“延哥,你去找航哥啦?”

    “找了。“

    小陈很开心:“航哥怎么说?”

    “他说不想见我,让我滚蛋。”

    “啊?”小陈挠了挠头,“航哥好狠心啊。”

    “确实狠心。”

    “要不……”小陈应道,“要不我去找航哥聊聊?”

    就等你这句话了。贺延帅气一笑:“去吧。”

    “延、延哥,你是说、说真的?”小陈有点口吃。

    “好好说话,结巴个什么。”贺延道。

    “哦哦哦,不好意思。”

    “杀青后就去吧。”

    “好嘞!”小陈走出房间又折了回来,“不对,这是我的房间。”

    贺延摇了摇头,也走出房间,而后又回来了,把一小沓毛爷爷放在小陈书桌上:“买点好的营养品给他。”

    小陈:“延哥,你人老好了……”

    躺在床上的贺延翻来覆去睡不着,下腹那一丝原本已经不存在的小火苗又开始腾腾腾地往上烧,他起床了两次喝水,实在睡不着了,倚靠在床头,拿ipad,第一眼是先看时间,凌晨一点半。

    刷了会儿微博终于有点困意,贺延这才放下ipad,可当他一趟下,睡意全无,陆明轩在他身下衣衫凌乱的样子和浴室中卓航在他眼皮子底下低声哀求的画面重叠,一把掀开被子,贺延下到一楼客厅来回跑,跑了又去洗冷水澡。

    直到凌晨三点多,贺延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眼睛快睁不开,贺延下楼的时候是抓着楼梯的扶手下去的,因为赶时间的原因,小陈没有做早饭。对于一个将自个儿折腾到大半夜的人来说简直是不能忍,饥饿加上睡眠不足,贺延的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太阳穴突突直跳。

    杀青这场戏,贺延和导演已经对过戏,精益求精之下,贺延感觉疲惫,这是他拍戏那么多年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偶尔会失眠,却不会像今天这样。

    休息的时候,贺延下意识地看旁边的椅子,那是卓航经常偷懒的地方。

    这时候吴泽成走进来,说:“好戏准备开始了。”

    第28章

    吴泽成走到导演那, 特意低声交谈,而导演手中的对讲机却还开着, 现场听到“证据已经找到, 警方已经出警……”,剧组大部分人都在忙着手头上的事情,少部分则是竖起耳朵听着。

    导演意识到扩音器没关上, 动手摁下静音键, 这才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吴泽成说完后假装只是闲谈地对剧组人员打招呼, 脚步轻松地回到休息室里。

    却不想在监控室内, 监控人员早已到位, 吴泽成进到监控室里。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指着屏幕上一个身穿兵卒盔甲的群众演员对吴泽成说:“吴先生,这个人很可疑。”

    吴泽成双手抱胸:“好的, 我知道了。”

    工作人员看着屏幕, 又说:“看他的样子,是要准备逃走。”。

    吴泽成拿起桌面上的对讲机, 声线沉稳:“老杨,守好了。”

    对讲机传出声音:“放心,人跑不掉。”

    监控画面里那兵卒东张西望,随后离开群众演员所在的范围,往出口方向走。

    “老杨,他出去了。”吴泽成再次拿起对讲机。

    “收到。”

    那兵卒神色慌张地刚跑到大门, 就被堵住, 想要往回跑, 又被两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拦截了去路,几个人把兵卒围在中间。

    杨怀义朝那人抬了抬下巴:“兄弟,上哪儿呢?”

    那人犹豫了会儿,说:“我妈病了,赶着回去,大哥,您让一让,这排场可吓人。”

    “老母病了?”杨怀义笑道,“只怕是做了亏心事要跑吧?”

    “胡、胡说!”那人梗着脖子,“有证据么?没证据的话,就、就……行行好饶了我吧!”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我、我只是一时冲动,真的只是一时冲动,让我走吧,大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啊!”

    说完还在地上磕头。

    原本这人还不想承认,可看到旁边的类似保镖的人开始松手腕扭脖子的,登时吓得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杨怀义哼笑:“你也不扫听扫听你要害的人是谁?且不说会蹲大牢,也得背上故意伤人的罪名,要是请到厉害的大状,故意杀人罪都有你的份儿!”

    “真的,我不是……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我不能蹲大牢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呜……”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吴泽成从片场走出来,道:“扮可怜也没用,老实点去派出所自首。”

    那人扑到吴泽成脚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能蹲大牢啊!老板!我还要养家糊口!我、我知道错了,我赔钱,我赔钱可以吗?”

    此时,贺延脚步缓慢地走上前来,像一头优雅从容的黑豹:“人先交给我吧。”

    吴泽成挑眉,没说话。

    贺延一把拽起那人的衣领,人就跌跌撞撞地被贺延拖拉着走。

    “上车!”贺延把人塞进车内,那人挣扎,贺延厉声,“我警告你别乱动,老实跟我去个地方,不然我直接送你到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