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疼吗?”
池小浅也已经如登云端,迷迷糊糊地答:“不疼了,嗯……”
他顺着背脊吻下去,停在她挺翘的臀线上轻轻咬着,q弹的触觉,延伸下午紧闭的缝隙,让他忍不住又将手滑下,划入她那里小小的一方泽国。找到最细嫩那一小点,若有似无地拨弄。小浅不可自抑的哼了出来,“陆少勋……”一声娇唤,让他手上动作失控地加重,铺天盖地的极乐感侵袭她,她双腿一颤,就这么没有出息地绽放开来,眼前礼花满天。
他的眼紧紧锁着那一处,看到牡丹泣露,美得不可思议,“小浅,怎么能这么美……”他喃喃说着,摁下她坐在自己身上。池小浅已经一次,现在全身脱力,任由她把自己往下摁着,他盯着那里缓缓抵进去的样子,被她紧致逼疯,觉得这就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大声喘息,而她被硬闯进来的火热坏家伙,胀得尖叫。他闯得极深极蛮横,她想紧紧攀着他,害怕被撞飞,又想用力推开他,免得被他要被他这样要得死去活来。太久没有的欢爱,他似乎真是憋久了,胀大得就格外了不得,她才开始就已经吃不消了,哭嚷着求饶,被撞得上下摇晃的身子全部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色,绯红的脸庞上,分不清是汗是水。
“这样好不好,小浅。”他身下动作不停,又一边咬着她胸前最脆弱的地方。
池小浅嘤嘤地哭叫着,根本答不出他的话来。
“说啊,好不好,嗯?”他的嗓音也早已粗粝得不行,却非要逼她。她只好哭哑着声音说:“好……”
“哪里好?”
“那里。”
“那里是哪里?”他有一个深深撞入,用这重重的力道威胁她:“说啊。”
池小浅哭得不行,摇着头扭动着腰身,“就是……嗯……那里。”
“傻宝,什么都不会说。”他宠溺地笑,捞起她的手,把她细嫩如葱管的手指放在唇齿间一下一下咬着,咬疼的同时,底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他眼睛里净是逞凶肆虐的神气,还故意说:“不说吗?快说那里觉得好,不然这么不乖,今天不放你下去了。”
“呜呜呜……啊……我说……”池小浅抽噎着,一只手指着两人密不可分的那一处,“这里,这里觉得好……”
他似乎满意地笑起来,然后将她放下来,胡乱从边上抓了一叠浴巾垫在长长的瓷凳上,然后捞开她的双腿夹到自己腰上,“真乖,老公奖励你,好好喂你。”说着再一次冲进去,直顶到最深处。骗子!池小浅几乎要晕过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场欢愉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结束的时候,池小浅比这伤病员还奄奄一息了,陆少勋倒是神清气爽,帮她冲了澡,就要打横抱回床上。池小浅找回一丝理智,挣扎着拒绝:“我自己走。”坑爹啊!他腿伤还没养好,做了这么久就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还能让他抱。
陆少勋躺在她身边,把她紧紧圈在怀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池小浅已经累得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她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情,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嘴巴喃喃地说着什么。陆少勋抚摸她的脸,看她压歪了嘴睡得小猪罗一样,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小浅。”陆少勋贴在她耳边边上,轻轻喊着她的名。
“唔……”感觉到耳畔痒痒的,她伸手挥了挥,翻身过去不想搭理。他却舔吮着她的脖子,“小浅,再也不要那样突然从我眼前消失。”
又一次想到那段找不到她的日子,那种可怕的恐惧感就像一条冰冷的巨蟒,一圈一圈地缠住他。他看着睡在身边的小妻子,觉得前半辈子的自信都他妈的是不知死活,真要有这么一个人让你时刻牵挂着,你只会患得患失,就担心她突然消失了一样。
就不知道拿什么证明如今的相拥是真实的,他从背后又热热地抵进去,紧紧包裹地密实感让他自语:“不会消失。”
池小浅本已睡着,此刻突然的闯入让她惊呼出声,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突然一下子被激发,她睁开眼疯了一样推着他精壮的胸膛,满脸的惊惧表情,就像要精神要崩溃了一样的眼神。又是这种眼神,陆少勋心疼地退出来,吻着她说:“好了,乖,是我不好,很疼吗?”
她这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僵直着身体说:“疼……”
她那次是吃了多少苦?过了这么久还时常露出这样的眼神,他也舍不得再要她,只搂在怀里拍着,直到睡着。
第二天,池小浅在金色的晨光和他的亲吻中醒来。她很乖地揉揉双眼,看到他对自己咧着嘴笑。她想起他的营养早餐,“啊,几点了?”她去扒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我得给你弄吃的。”
“是得给我吃了,饿了一晚上。”他笑着说。
“饿了一晚上?你昨晚上没吃饱?”池小浅惊讶地瞪大眼,陆妈昨晚上做的狮子头,他不是吃了几大个,还刨了四碗饭!个败家子,吃那么多还不饱,光养活他成本都很惊人。
可是那厮却抓着她的手放进被窝里,“你看,饿得不行了。”
要死了……池小浅握着那钢铁巨兽欲哭无泪,抬起一张皱洼洼的小脸看向他,“你是一天要吃几顿?上头饭量大,下面胃口好,我养不起……”
“养得起。”腹黑上校逮住小绵羊压进被子里,手往下探,“你也饿着呢。”
“我!没!有!”池小浅咆哮。
“谁说没有,都湿……”
“我!流!汗!不!行!吗!”池二妞拍床一跃而起,“做你妹啊,大清早的饭都还没吃!保暖才思淫欲啊你懂不懂!”
陆少勋听了脸埋在她肩窝里笑得全身都抖。
“混蛋!死开,我去做饭!”池小浅又不敢踹他,生怕弄疼了他的腿。想到他的腿她就忍不住再一次哀嚎:“陆少勋你就嘚瑟吧!都成跛跛了还不知道将养!”说出来了又有点儿后悔,果然陆少勋脸色僵了一下,然后才放开她故作轻松地笑:“还不去,还是想先吃它,在吃饭?”说着耸了耸身下,抵得池小浅一咕噜滚下床,屁滚尿流地逃了。
池小浅在厨房里捣鼓着。以前她是只会泡面的汉子,但最近陆少勋养伤,她跟着陆妈学了几手,现在勉强能炖个汤熬个粥什么的。此时她裹着她的小围裙,有模有样地往煎蛋器里刷油,把鸡蛋敲进去。然后又去看面包机那边土司烤好没有。陆少勋洗漱了,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