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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脸颊,微微笑了,是,长得真好看。

    言希的左侧大腿粉碎性骨折,内部固定的有钢针,一直在锻炼走路,花了很多功夫,速度还极是缓慢。

    言希来时,达夷和孙鹏本来准备了钱,但是言希一向很有准则,就算吃软饭,也绝不吃阿衡喂的以外的软饭= =,所以很大方地推辞了。

    阿衡听说了,就更想掐死他了。

    她说,我去上班,上午随便你溜达,下午你在家里练走路,四点我准时打电话给房东太太,如果你敢偷懒,晚上不许吃饭。

    言希哦,埋头喝排骨汤,流泪,怀念tot

    阿衡推着自行车,穿着白大褂,在雾中朝他挥挥手,他隔着窗,眼睛弯了,说再见。像极许多年前,他去维也纳时告别的场景,只是,阿衡没有了当年的青涩傻气,言希也丢了当年的明艳灿烂。

    可是,他们眼中的彼此,却再也没有此时此刻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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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带着白色手套,在研究所拿着试管,像在学校无数次操作过的步骤一样,加一些研磨过的为□zc,edward本来在办公室,却忽然推开实验室的玻璃门,大步走来,把一篇手写稿的论文扔到了阿衡面前,不可置信地冷笑——wenny,这样的论文水准,你还想指望发表。

    阿衡愣了,这是她刚交上的论文,如果得到edward的批准,就可以自主拿去发表。

    这篇稿子,大概准备的有两三个月,事前已经电子传阅给李先生,语法没有问题,至于内容,李先生看了之后,只展颜说了一句,雏鸟终于离巢,很好。

    她拿起稿子,皱眉,edward,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edward双手□白大褂的兜内,扫扫她的实验进程,压住怒火,说了一句,你跟我到办公室。

    阿衡不喜欢edward的办公室,经常有很多女人的香水味,她本来就有鼻炎,去一次,过敏一次。于是,把试管放在试管夹上,微笑开口——在这里说就好。

    edward眯眼,眼睛狭长,金黄的发在实验室的阴影中格外醒目——wenny,你对我的office有什么意见吗。

    阿衡笑笑,医用口罩没摘,直接跟他到了办公室。

    阿衡一踏进,香水味扑鼻而来。这次,应该是隔壁耳鼻喉研究室anna医师的guerlain。

    妈的,连口罩都没用= =。

    她连打喷嚏,说,你说吧,edward。

    edward却环胸,挑眉看着她。半晌,见她喷嚏不止,才打开窗,接了一杯水,递给她,开了口——wenny,你在论文里,预测了我这次实验组的所有步骤,而且妄下断言,说最后,我,连同该死的你,实验一定会失败,是吗。

    阿衡喝了一口水,顺顺气,说是的,我的每一步都写清楚了。

    edward嘴角一抹冷笑——女人,你知道这次我们实验组的所有投资是多少欧吗。

    阿衡摇摇头,慢条斯理说我不知道,但这是,我近期做实验得出的结论,我只知道,edward你在浪费所有人的时间去做一件会陷入哥德巴赫猜想的事。

    edward眼睛幽碧,盯着她,许久,吐出几个字,八千万。

    阿衡慢吞吞说,所以,现在撒手改为申报其他项目还不晚。

    edward咬牙切齿,你否定的是我钻研三年做出的课题,仅凭你几个月的实验,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阿衡摘下耳畔的口罩,淡淡笑开——如果我的论文推测是正确的,下一步,三天后,实验的恶性反应就会显现出来,我们不妨看一看。

    edward看她许久,眼神凌厉,却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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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回到家的时候,言希正在房前窄窄的弄堂里画画,伊苏蹲在他的身旁,大眼睛专心致志地看着画纸,两个人一个中文,一个法文,鸡同鸭讲,却十分融洽。

    伊苏看到她,欢呼一声,跑到她的身旁。他比划着,说,wenny,大盗是个很神奇的人,他会画福尔摩斯。

    伊苏爱喊言希大盗,他觉得大盗是一个很酷的职业。

    言希笑了,睫毛在夕阳下金灿灿的,双手高高举起画纸,是栩栩如生穿着风衣抽着烟斗的福尔摩斯。

    阿衡推着车子走近,也笑了,真像。

    然后,伸手,轻轻把言希从小凳上拉了起来,说今天按时吃饭了吗,我拜托伊苏的妈妈给你热的排骨汤。

    言希点点头,说阿衡你放多了胡椒啊胡椒,呛死人。

    阿衡皱眉,又瞎说,我煲的清汤,除了盐和配料,什么都没放。

    言希轻轻用瘦削的手抚了抚她的眉毛,他指尖微凉,说你跟谁学的皱眉毛,丑死了。

    伊苏看懂了言希的手势,严重点头。

    阿衡无奈,笑了笑,舒展了眉眼,你们真烦,烦死了。

    法语中文轮流说了一遍,伊苏和言希都笑了,牙齿洁白,像两个孩子。

    阿衡为了省租金,让言希退了租,和自己住在一起。言希以前睡觉就有一毛病,爱踢被,爱缠被,爱扭曲被,不把自己和被扭成麻花不罢休= =。

    阿衡怕他腿着凉,晚上和他睡一床,她睡外侧,压住被。

    言希害羞,不好意思,说我睡觉一般裸着^_^

    阿衡咳,那从今天开始,学着穿睡衣= =。

    十二点前,还算老实,因为没睡沉,过了零点,好家伙,不得了了,明明是半个残疾人,腿还敢那么嚣张,一齐压在阿衡身上,被顺便踢个七零八落。

    阿衡无语,轻动作帮他放下,不出三秒,又跷了上来。

    重复了无数次,愤怒了,起床,把两床被全压言希身上。然后,开台灯,写论文。

    凌晨,两点半,言希被尿憋醒了。睡前,牛奶喝太多,新鲜牛乳,没有巧克力味儿,言希郁闷得死去活来,却在阿衡眼神的强大压迫下一口不剩。

    他起床,才发现台灯亮着,阿衡手撑着下巴,歪着颈,睡着了。

    言希揉揉眼,用手扶着左腿,挪到了书桌前。

    他推了推阿衡,阿衡歪倒在书桌上,长发铺散,嘴微微张着。

    言希笑了,怎么睡成这副样子。

    他的腿脚无法负重阿衡的体重,抱起阿衡,大概是健康的言希才能完成的事。

    言希又挪了一把凳子,坐在了阿衡身旁,微笑着,拿起画笔。

    阿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大的言希的脸。言希趴在桌子上,口水泛滥。

    戳,戳,喂,醒醒。

    言希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