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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得了?”

    丑夫讪讪,只得点头。

    席慕安又问,“那为何不说与我知道?若我早些知道他再外头有人,你又在身边陪着,说不定便成了你的好事。”

    丑夫一听这话,似有些难过,又似些说不清的模样,像极了被丢掉的动物,却依旧心向主人,“我没有要成的好事,你过的开心,我就开心,就算伴你一生的人不是我,只要你开心,不被人骗了,不愿意见到我,我就走的远远的,只要我的主人快活,平安,就好。”

    丑夫原想自己解决了那学弟,若不是晓得了那学弟一直在外头有人,且不止一个,却在席慕安面前装模作样,只想哄骗了席慕安,他本不会现身,因为他知道,他一旦现身,便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席慕安。

    却不想天意弄人,左防右防,依旧让席慕安难过了一回。

    正有些垂头丧气,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被握住手,那掌心温暖,并不烫人,一如席慕安整个人。

    丑夫抬起头,似有些不可置信,却见席慕安侧过头,不肯看他,却有些红了耳朵,“你这样想,可问过我?”

    丑夫还未反应过来,只以为席慕安这是连话也不想与自己说了,也是,自己本是妖物,便是带了百年记忆又如何,对席慕安来说,那不过是一场讲给稚童的历史故事而已,“罢了,对不起,不能保护你,我这便不再扰你生活。”

    席慕安一惊,紧拉住丑夫的手,道,“你走什么?你走了我又怎么办?”

    丑夫一惊,席慕安却不再管他,上前缩进他怀中,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心中渐渐安定。

    丑夫欣喜若狂,狠狠抱住席慕安不放。

    席慕安侧过头,朝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衣的人笑了笑,闭上眼,谢谢你一直在找我。

    那不远处的白衣人浅浅一笑,转身离开,自丑夫出现在席慕安面前时,他早已找到席慕安,告诉了他前尘往事,幸好,幸好,成就了这段姻缘。

    兔儿神淡然一笑,如佛祖拈花,慈爱而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收到了连番打击收藏也不多 感觉自己很辣鸡 心里不好受 写的也不是很好现代的 请大家多担待了

    下一个故事还是古代,下一个故事结束妖·卷也要结束啦。

    即将开始鬼·卷  请大家不要抛弃我 和我在一起 让我写出能让你们心满意足入眠的小故事

    谢谢大家 鞠躬~

    么么啾

    第20章 六郎

    咱们今日话说那崇祯年间,江南之地有一孙姓人家,家中小妾难产生子,那孩儿出生时,漫天仙鹤齐飞,那场面,说是遮天辟地亦不为过。

    孙家老爷本觉此乃吉兆,却经不住夫人挑唆,认定了这孩子克死了母亲,说不得还要克死父亲,那孙家老爷生性风流,家中妻妾无数,内宅勾心斗角自不必提的,偏那孙老爷又是个极为怕死的人物,听夫人这般说,念头几转,终是厌弃了这个儿子,随意取了个名讳儿,唤作孙钰鹤。

    如此这在家行六的少爷,便这般似无父无母,过的还不如家生奴才的孩子般长大了。

    这孙钰鹤大名儿晓得的人不多,大家都唤他孙六郎,好念些,入口容易些,这孙六郎日日跟着她娘生前的大丫鬟,现如今他奶娘活在后院,平日里也跟着厨房干些活计,活似个小厮奴才,得管家的眼,这才能与奶娘吃的好些。

    到了这孙六郎十六岁那年,一日,孙家老太君大寿,这孙六郎早早被打发起来干活儿,心里老大不愿意,却也没得法子。

    这孙家在这儿江南之地,也算得叫得上名号儿的商贾之家,家中老太君八十大寿,前来恭贺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几近要踏破了那门槛子去。

    今儿后厨也忙得个好歹,厨娘婆子只恨不得自个儿能长了八只手,便是这样,这舌根也是停不下来的嚼,“听说今儿大小姐定的姻亲也要来哩!”

    “呸!哪里就定下了,还不是咱们那好太太上杆子贴上,人荣家少爷可不要咱们这大小姐哩。”

    这孙六郎被打发了烧柴,正望着炉火发呆呢,那奶娘在身边折菜,听了这话,好奇问一句,“这是如何说的?”

    那说话的婆子见厨房里人人都望着她,不禁有些众星捧月起来,得意道,“嗨,我听我们家翠儿说的,前儿荣家太太办了个什么劳什子花会,请了全城的商贾士绅的太太们前去赏花,咱们太太好容易巴着娘家嫂子的身份带着大小姐去了,本相安无事吧,谁料到……”

    “料到如何?哎呀你快说呀,真真急死个人。”

    那婆子似那说书先生,放下手中菜刀,围着众人转了几圈,这才神神秘秘道,“谁料到咱们大小姐‘误打误撞’闯了荣家少爷的院子,虽急忙退了出来,可咱们太太哪里肯放过的,几经宣扬,这不,全城都知道咱们大小姐说不得,要嫁给荣家少爷了。”

    众人口中说起的荣家少爷,那可真真个不得了,这江南有一句童谣,“江南楼宇五分荣”,说的,便是这荣家家业之巨,再说这荣少爷,名靖安,三岁能作诗,七岁可写文章,顶顶得神通才子,长得又丰神俊朗,貌似潘安,江南的姐儿们,没哪个不欢喜他的。

    后厨你插一句嘴,我说一句话的,七嘴八舌,那奶娘亦小声感叹道,“真是个顶了天风流人物。”

    倒是这孙六郎,揉揉鼻子,留一块污渍,朝奶娘道,“我去外头洗扫,刚管家吩咐的。”说罢,便拿起身旁扫帚,出了门子。

    奶娘‘哎哎’答应几声,见小主人这般赖活,又比对那荣家少爷,真个心酸,又怕被人瞅见,只得忍下酸苦,兀自折菜,再不说一句了。

    说那孙六郎告罪一声,扫起了院子,他本就生的细皮嫩肉,便是多年来粗重活计干得多了,也不见发黑发糙的,这到让奶娘啧啧感叹个把月。

    说那孙六郎正扫着,却见那大管家心急火燎得跑进来,四下看着,瞅见他,招子一亮,急匆匆道,“就你了就你了,六郎,今儿前头人太多,咱们人手实在不够,你换身衣服,去前头顶顶,不管别的,只端茶送水,切记别冲撞了贵人。”

    话说着,手上也不见得停,三两下拿了衣服递给六郎,见六郎还支个扫帚愣着,跺脚急道,“哎哟我的祖宗,您可快点儿吧,前头可等不了了。”

    管家选了这六郎,自然不太妥当,若让人晓得了六郎身份,一个小少爷竟做了伺候人的奴才,这如何说得过去,可事从权宜,那前头伺候的小厮无一不相貌端正,后院这些,除了六郎,还真真没个撑门面的。

    管家无法,只得叮嘱了六郎不能多说话,不可言说自个儿身份,带人拐了几道,再走上一小段儿路,这才到了前头,那六郎只见眼前一片富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