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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现在我不想要了,我想要亲你。”

    他说话又软又轻,邢阳拒绝不了,干脆岔开话题道:“咳,逢天悦……逢师兄说你能教我?引气入体是什么?你引进去了么?”

    他眨眨眼睛,看着小孩儿从他胸口抬起乌溜溜的眼睛,手指轻轻点在他胸口,一本正经道:“要脱衣服的。”

    邢阳面无表情的拍开他的手。小孩儿抿嘴,认真道:“你闭眼。”

    邢阳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戚观澜在他小腹处点了两下,邢阳只感觉一股热流瀑布一样从脑壳倾泄而下,几乎是在瞬间就点燃了全身。他热得难受,脖颈处布了一层薄汗,耳根子红透了,有些难耐的闷着嗓子呻/吟了两声。

    隐隐约约感觉小孩儿趴在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耳际,声音灼热又冷清:“热不热?帮你把衣服脱掉吧?脱掉就不热了。”

    邢阳皱着眉,下意识的扯了扯领子,露出喉结跟小半块结实的胸膛。他意识有些模糊,坐在他身上的戚观澜的动向早就不清楚了,几息功夫后就彻底没了意识,闭着眼睛入定了。

    戚观澜盘腿坐在他怀中。青年身上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短发干净,露出修长的脖颈。那是他跟戚观水都喜欢的地方。

    这人太粗心,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戚观水在他脖颈上留下的痕迹。戚观澜眼神晦暗,伸手使劲儿蹭了蹭那道伤口,刚刚结了一层疤的伤口顷刻就又渗出了血。

    他闭着眼睛舔掉那点血,像是渴了一辈子的人,迫不及待的汲取着那点甘露。

    ……

    邢阳觉得自己睡了一场黑甜的觉。他迷迷糊糊张开眼睛,眼睛酸痛干涩,半天才适应光度。关节像是被糊了一层泥,动一动都嘎巴响。他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脚就踩到了床底下柔软的……人。

    那人还是活的,声音是把子水嫩的清脆:“啊!痛!”

    “什么鬼?”

    脑袋里的迷糊劲儿瞬间就没了,邢阳忙不迭的往后退了几步,脑袋咣当一声撞在了墙上,他呲牙咧嘴的捂着受伤的后脑勺,半趴在床上,慢慢探出了床沿。

    床底下半躺着个小姑娘,青衣黑发,揉着自己的腰,咬着嘴唇却一声不吭,邢阳观察了她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人在看她,扭过头来迷茫的跟他对视。

    邢阳犹豫道:“是陀从枫么?”他眼睛看东西还是有点模糊,密密麻麻的一片光斑,睡的时间估计也不短了,不然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应激反应。

    陀从枫怯生生的点头,从地上爬起来,作揖道:“邢、邢师兄可算是醒啦。入定足足入了九天呢。师尊派我来瞧着您,免得出什么意外。”

    她直起来身,稚气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您入定不久后,太清峰的代鲤师兄就将我与宝儿接过来啦。宝儿去了云华峰,我拜入妙春峰。也是需得唤一声‘九师兄’啦。”

    作者有话要说:

    戚观澜:谁稀罕你的‘好孩子’。

    戚观水:……

    戚观澜:我哪里没碰过?

    戚观水:……

    邢阳:这里(指)……凑这么近做什么?…………等、等一下!

    仿佛一个口口作者_(:з」∠)_

    第20章 风中旧衣

    正巧逢天悦手中捧着床被褥走了进来,陀从枫走过去将被褥接到手里,笑道:“三师兄辛苦。”

    逢天悦道:“哎,我来就成。”

    陀从枫笑道:“不碍事儿的。伺候宝儿习惯啦。”小姑娘也是干惯了活儿,把邢阳从床上赶下来,手脚利索的换上了新被褥。

    邢阳下地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站了好一会儿,脑袋里浑浑噩噩,突兀问道:“阿澜呢?”

    “太清峰的小师弟早就回去了。终南紫府十三峰,太清峰独树一帆,上下几位师兄弟都是骨骼惊奇的人物。妙春峰哪里比的?”逢天悦答道:“小师妹真是贤惠。这种事情都做得惯。”

    陀从枫弯着眼睛,软趴趴道:“给邢阳师兄换被褥要比给宝儿换容易多啦。她不愿意动弹,抱着被褥不撒手,每次都要花上好一顿功夫劝呢。”

    逢天悦也笑。邢阳不自觉的看了他几眼。少年脸上的笑容总算不像是讨好了,只是不知为何扭曲的厉害。再看却又无异。

    邢阳揉揉脖子,心想足足九天……身上臭的能养鸟儿了。他正想开口问问哪里能洗澡,身旁逢天悦就转头道:“邢师弟,洗澡水给你备好了。我带你去。小师妹课业还没有做好,师尊等着她呢。”

    陀从枫笑道:“喏,是这样的。得去背书,引气入体要等上一两日。”

    邢阳一愣,点头。逢天悦走起路来还是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邢阳在他身后,心道:“陀从枫说‘可算是醒了’,引气入体不知道何时能醒?那逢天悦是怎么备好洗澡水的?”

    他心头挂着这点疑惑,随口就问了出来。

    逢天悦飞快扭头看他一眼,又别过头去继续往前走。邢阳以为他不会答了,谁知一段路后少年低沉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

    “我……我日日都备上一次。”

    这时候他们走在一座木质的小桥上。逢天悦像是只偷偷摸摸的老鼠,靴子落在木板上没有声音。邢阳跟在他身后,只能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

    桥下流水游草,无声无息;桥上他恍惚觉得只有自己一人。前方的人影拱着,缩的像只晒干了的虾仁,随时要弯到地上去的样子。

    逢天悦走在他前边,一张脸惶恐扭曲,十根瘦骨嶙峋的手指头死死扣紧在掌心中,声音却依然平稳弱气。“引气入体的时间长短要看天赋。邢师弟为玄灵根,九天实属正常。”

    邢阳了然,问道:“阿澜呢?阿澜用了多长时间?”

    逢天悦顿了一下,道:“一息。”

    邢阳没听到,又问:“什么?”

    “一息。”逢天悦微微叹息一声:“戚小师弟引气入体,只用了短短一息。代鲤师兄是终南紫府出了名的根骨极佳,尚且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戚小师弟真真是……”

    邢阳眉开眼笑,没接话。夸自家孩子的话,当然要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才让人得意。他竖着耳朵等逢天悦继续说,木桥却忽然一震。

    桥那边匆匆跑过来两个人影,邢阳视力好,一眼就看到了是谁。五师兄仰白玉,身后跟着个小少年,两个人的手里抱着一堆新奇玩意儿,拨浪鼓小木马,穿着铜铃的簪子,还有几根裹着糖霜的冰糖葫芦。

    两人到了他们跟前停了停。前不久的尴尬还在,邢阳不想理。仰白玉却不在意,略胖的脸上扬起一个笑容,热情道:“邢师弟醒了?赶紧去洗洗。引气入体好几天,这大热天的,身上怕是难受得紧吧?”

    邢阳抬眼看看僵住的逢天悦,还没想好要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