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一会儿牙总就该在直播间带幸运水友easymode倒贴大主播牙克丝这种节奏了。”
……
嗯……
只要想到其中一方是疯狂搞事的他牙总,滚滚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
后两天没有osok的比赛,骚哥决定临时回家一趟。
看着剩下几个疯狂训练、修仙成瘾的人,为了保持他们的身体状态,阿木经常在训练后撺掇他们多出去走动。
“你们老是窝在这里打游戏也不成啊,太不健康了。出去逛逛,看看风景,陶冶陶冶情操,多好啊。”
几人沉迷游戏根本停不下来,没人理他。
阿木清了清嗓:“我说,可以休息了!”
一局刚好结束,祝安和滚滚率先按了关机键。
阿木呵呵了一声:“你们俩,每天早上起床起得慢,这个时候倒挺快的。”
祝安正色道:“是这样的,一个好的职业选手就要做到积极响应组织的号召。”
可劲贫。
看着秦屿和恍若未闻地排又了一局,阿木怒道:“你们以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打游戏就有用了?身体不好,你连比赛的那个台子都上不去!”
闻言,老鬼怀疑地看了眼木扒皮。
“不训练?我不信,少来调戏我们。”
阿木狠拍了几下他的头,“就你话多……眼睛都熬红了还盯着电脑看,你们这样怎么比赛?要不然去休息,要不然就给我出去溜达两圈!”
一声令下,反而是line慢吞吞地起身,先溜了出去。
滚滚奇怪道:“这小子最近不对劲啊,天天抽空出门,这么活跃的?”
老鬼无情嘲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个单身狗吗?”
窝在毯子上的原谅非常给面子地“汪”了几声。
“说到这个,我一会儿也有个约会,”阿木朝秦屿和说道:“简单,今天借一下你的车啊,我的被大q开走了。”
滚滚绝望道:“今天什么日子啊?都出去玩了??”
……
这两个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要想找个娱乐场所实在不简单。
祝安和秦屿和坐着地铁到了市中心后,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钻进了一家商场的角落。
人生中的第一次约会(?)是在网咖,祝安觉得还挺好。
登上小号没多久,祝安就看见了来自战网好友发来的消息。
【私聊】滚滚一分坏蛋零分:不是吧??阿木好不容易放个假,你们两个出去都要开黑??
【私聊】滚滚一分坏蛋零分:举报!举报!扣工资!扣工资!
祝安和秦屿和组好队,排上天梯,淡定地回复着滚滚的消息。
【私聊】领导:没看错的话,我们本来应该休息的滚妹正在打炉石。
【私聊】滚滚一分坏蛋零分:……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好队友不要这样
【私聊】滚滚一分坏蛋零分:被赶出基地了,蹲在马路边玩炉石qaq我恨!
和滚滚瞎侃了一会儿,两人登上yy,排进了比赛。
闭麦跳到队伍语音,祝安申请道:“e老师,我想玩奶!”
秦屿和瞥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把人头让给你?”
祝安嘿嘿一笑:“那多不好意思啊。”
……
两人本来就是来打娱乐局的,越搞事越carry。
直到他们撞上了yg的二人车——同时也在练配合的t辅双排,uu和阮闻清。
阮闻清开场就来加了她的好友,想来是看过她的直播,知道这是她的小号。
祝安对他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顺手就接受了。
秦屿和掏了麦克雷出门,而祝安则是选择了天使。
两人一个切前排,一个点爆来骚扰的双狗,所向披靡。
但对面的闪光头很硬,非要啃下天使这块硬皮来,抱着大招就来找祝安了。
祝安慌不择路,直朝二楼的秦屿和飞。而听到脉冲炸.弹命中的声音时,祝安取消飞行也没用了。
看见屏幕上被炸飞的两个人,秦屿和偏头看来。
可能也是被她这段令人窒息的操作所折服了。
祝安呵呵赔笑道:“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齐齐整整。”
……
等排位的间隔,祝安去了趟洗手间,去之前还没忘叫秦屿和帮她把之前的最佳镜头给存好。
秦屿和正倚身操作着,屏幕下方忽然冒出了好几条消息。
【私聊】ruan:祝安,我看见你们的比赛了
【私聊】ruan:你和e神……我也看到了
【私聊】ruan:你知道吗?我现在也是坐上首发的职业选手了。e神……他对你好吗?
【私聊】ruan:说实话,我觉得他不像是个适合恋爱的人,我……如果是我的话,一定能比他做得更好
可能是见这边一直没有回应,对面又问道。
【私聊】ruan:祝安,你们几人车?可以拉我一个吗?
秦屿和的神色淡淡。
【私聊】领导:不可以
他打字的手指飞快。
【私聊】领导:婚车
……
几秒后,一条系统信息跳了出来。
【您的好友 ruan 已下线】
……
祝安从洗手间回来时,看见自己的号忽然掉出了游戏。
秦屿和正经地说道:“断线了。”
祝安不疑有他,只遗憾道。
“哦……本来还想截和滚滚的聊天记录威胁他来着。”
……
回去的地铁上。
恰好遇上了高峰期,人塞满了座位和过道,二人只好站在角落。
一旁的人挤过来,男人微微皱眉地靠近。
祝安仰视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秦屿和,忍不住戳了戳他的手臂。
她问道:“怎么了。”
戳了三下才有反应。
秦屿和应声道:“我在想,傻是不是真的会传染。”
祝安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说谁傻呢???”
秦屿和没有回答,抬手帮她把外衣拢好,才开口道。
“我妈说我这张嘴特惹人恨,没人会喜欢。”
闻言,祝安附和道:“还可以,和我比不遑多让吧。”
这个人,什么都要比。
秦屿和闲闲地说:“我知道,我这个人很糟糕。”
祝安攥着他的衣袖,板起一张脸来,“谁说的?”
秦屿和挑眉:“我。”
随后,祝安踮起脚,抬手够上秦屿和柔软的发丝。
“薅秃你的狗头。”
话恶狠狠的,手劲却小得厉害,像是在给一只大型宠物顺毛。
男人见她踮得辛苦,不动声色地略略弯下腰来,让她摸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