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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故意吓人,然后就是叫声和笑声,“回家搞啊!”

    车内昏暗,两人又是在后座,外面并不会看到什么,估计就是小混混的恶作剧,司羽放开安浔,让她坐到一旁,他倒是干什么都不紧不慢,竟还会慢慢系上衬衫扣子理了理西装袖口才开门出去。

    安浔看他从容不迫的站定在车门外,双手插~进西装裤袋中,对着前方说道,“向阳,滚回来。”

    第28章

    向阳已经走到了小区大门另一边,那停了两辆车,车边几个年轻人闲聊着,他们听到司羽的声音,都转头看过来,只有向阳,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待看清卡宴车边的人,向阳愣了一下,半晌才对身旁的易白嘟囔了句,“我真是日了狗了!”

    看到司羽他就想起在海水里泡了一天的自己,回家后还被老头子抽了几鞭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后背又有点隐隐作痛。

    简直生平奇耻大辱,偏偏有气没地方撒,碰不得招不得骂不得。

    其他几人不知道的两人恩怨,问易白这人谁。

    易白没说话,只是看向车子后座,眸子沉了又沉。

    向阳走了过去,站定在司羽五米开外,他举了举手,“这次我可没碰你的车。”

    司羽看着他,“是吗?”

    向阳猜不准他的心思,心下愤恨,觉得这下在同伴面前丢人丢大发了,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犹豫半天,“得,是我嘴欠,沈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向阳不太情愿的正嘟囔时,小区里出来了一辆车,然后慢悠悠停在他身侧,安非从驾驶座探出脑袋,“向阳你站这干嘛呢?”

    安非说着便顺着向阳的视线看去,见到司羽,“唉,姐夫?”

    这句姐夫刚喊完,安非便发现另一侧的易白。

    他神情一顿,转了转眼珠干咳道,“向阳,快上车,我爸今天不让我出门,我这偷跑的。”

    说完又咳一声,也不看易白,只觉得真特么尴尬啊!

    说起来这都怪他妈,天天在家你姐夫多大,你姐夫多高,你姐夫性格如何,搞得他看到司羽就不自觉喊了出来。

    向阳没动,转头看司羽,司羽已经不似刚才看他时冷冰冰的样子,此时神情柔和许多,嘴角也翘了起来,他对安非说,“路上开车小心点。”

    安非咧嘴笑,“好哒姐……”瞥了眼易白,“咳、夫。”

    司羽不再与他们说话,转身上了车,向阳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心想他这次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了?

    想归想,以免他反悔,向阳特别利索的上了一旁安非的车子。

    安非拐了个弯驶上马路,没走多远突然又降下速度,“沈司羽是不是来找我姐的,哎呦我忘了告诉他我姐跑步去了。”

    向阳看白痴一样看他,“你姐说她跑步去了?”

    安非点头,“是啊。”

    “你信?”

    “信啊,怎么了?”

    “呵呵。”

    向阳心道,你姐在车里跟司羽车震呢你个蠢货。

    司羽坐进车里的时候,安浔正拿着手机打电话。

    “爸,安非刚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了,你快把你的翡翠白菜翡翠弥勒什么收起来,小心回家他又给你吐上……对,我跑步时看到的……是,必须好好教育……嗯,我一会儿就回去啦。”安浔说完把电话收进棉衣兜里,转头看司羽。

    司羽轻笑,“跑步?”

    安浔笑的有点俏皮,也许是使坏之后的小得意,“难道说沈司羽欺负我的时候被安非的朋友们发现了?”

    司羽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厢中又沉了沉,随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那笑的弧度优美的唇上咬了一口,“再这么笑,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欺负。”

    司羽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他似乎很忙,安浔并没有问他在忙什么,只是告诉他不用怕冷落自己,因为她明天开始要闭关画画。

    司羽听后,觉得被冷落的那个人是自己。

    安浔回家后发现客厅摆的那翡翠白菜和翡翠弥勒都没了,转头对安教授说,“爸你得揍安非一顿他才长记性。”

    司羽走时问她为什么总是欺负安非,安浔说安非大嘴巴,什么都和安妈妈说,惹得安妈妈最近这几天每天跟着她问沈女婿的事儿。

    安浔一说完司羽就笑了,他说你的家人有点讨人喜欢,他说他喜欢他们对他的称呼,还问了安教授怎么称呼他的。

    安浔正想着,就听安教授说,“姑娘,你妈说沈家那小子送你了一个手机?你明天买个什么还回去,别让人觉得咱小气。”

    沈家那小子……

    安浔当然不会告诉他父亲这么称呼他。

    窦苗找上门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安教授早已回了书房,安妈妈在看电视剧,见窦苗进来,夸她又胖呼了不少,说这姑娘真好,瞧她家安浔瘦的,窦苗哭丧着脸跑去安浔房间,问她妈是不是在故意刺激她减肥。

    安浔说安妈妈就喜欢胖胖的,那是她心里话。

    “所以你也觉得我胖?”

    “……确实胖了不少。”

    窦苗先是数落安浔失踪那么久联系不上,又要看她最近的作品,安浔以作品都在汀南没拿来为借口搪塞过去。

    “沈司南还跟你联系吗?”窦苗突然问她。

    上次发的邮件还静静的躺在发件箱里,并没有任何回复,安浔摇头,“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窦苗感叹,“也不来找我买你的画了,真是的,少了这么个大主顾。”

    安浔见她愁眉苦脸,安慰她,“我让人打听下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怎么样?”

    “你认识认识沈司南的人?”

    安浔笑,“我认识认识沈司南的人。”

    “谁?”

    “一个做菜好吃又能给我当模特当抱枕颜好腿长巨有钱的人。”

    “呵,”窦苗显然不信,“真有这种人?下次再碰到先给我来两斤。”

    “一两都不给。”

    窦苗主要是来送邀请函的,之前她把安浔的一幅画委托给了一个拍卖行,拍卖行送了张请柬想让原作者去坐镇。

    安浔看了看时间,后天晚上七点的,沈洲酒店。

    第二天安浔原计划要把富士山那幅画画了,结果窦苗喊着安浔上街,说自己受了刺激,要买些显瘦的衣服。

    因为临近年关,商场上的人不少,窦苗要买衣服的呼声虽然高,但无奈钱包羞涩,最后买的竟然不及安浔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