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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身上转了转,那是一种直白而迫切的欲望,“也不了解你自己。”

    艾莉尔感到脑子又沉又重,法布利关了门,门锁咔哒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分外清晰,艾莉尔颤了颤身子,抬头看着他。

    法布利歪着头,像只思考着要如何处理自己猎物的豹子。他往屋里走,淡淡然丢下一句话:“把衣服脱了。”

    艾莉尔犹豫了下,还是解开大衣,拉下了裙子,她的脑子晕晕沉沉的,心里有种悲伤的绝望感。她知道自己能撑过去的,困难的只是当下,她于是放弃了思考,眼神变得茫然而空无。

    在那片沉静中,她隐隐有些自责,她对自己很失望,各个方面都是。她想到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要勇敢地走下去,细致地计算可能的利益,而不是这样不情不愿,到头来什么也没有。

    她其实想得很明白,只是做不到。

    她怎么也放不下那些道德感,没法像一个合格的情人那样赔笑讨好。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就这样算了,但没一会儿又就意识到不行。

    等他对她失去兴趣了,她只会面临比现在更糟糕的境况。她会被送给什么人,变成谁都可以欺凌的对象,失去保护的下场就是这样。她听说过那些事,可怜的姑娘被玩弄丢弃后沦落为娼妓,却也还是走投无路。

    她如果想摆脱法布利,合适的方法是换一个更为有权的对象,但这对她来说没有区别。相反,这个念头只是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跟着奥利维是最不理智的选择。

    法布利在床沿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下。原著选读的课,对本科来说有些难了。艾莉尔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好学生,她听课认真,空白处笔记记得满满的。但很难说王国对文科生的需求有多少。

    在一个报刊媒体被政府完全掌控的时代,女性居多的文科生想要在王国有一席之地,大概只能进入政府机关,或者是国企任职。而这种考试要求应届生,就算通过了,之后也还有层层选拔。

    法布利把书放到了一旁,艾莉尔在他面前跪下,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她没有接触过这种皮带扣,折腾了一会儿也只能悻悻地松了手。期间法布利一直看着她,目光有种审慎的意味。

    维持男女关系是件麻烦的事,他在这方面也没有多少玩乐的兴趣,他并不想给自己的政敌留下什么把柄。而他之所以选择艾莉尔,有一定的原因是对方背景干净。可以说,在他那里,政治考量远超所有其他的个人偏好。

    可现在,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种可惜的感觉,有种没有物尽其用的惋惜感。

    法布利拉着艾莉尔起来,他让她坐在一旁,问道:“你和奥利维做的时候也这么不情愿吗?”

    艾莉尔呆了呆,她连忙否认,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没有不情愿,只是现在做会留下痕迹的。”

    她一脸诚恳地望着他,法布利把她推倒在床上,他笑着,牙齿亮闪闪的:“我确实很想在你身上盖个什么章。”

    艾莉尔觉得这位大人已经任性到不可理喻的程度了。而法布利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有种危险的愉悦感,他说:“就像奴隶总会有烙印……大概有点疼,你觉得怎么样呢?”

    艾莉尔愣住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只是在玩弄她,什么任务也不过是种消遣。她茫然地睁大眼睛,而法布利低头看着她,气息忽然有些重。他的膝盖顶在她腿间,下手很用力,像是要把手里绵软的双乳捏碎一样。

    艾莉尔非常害怕,她的嘴唇发着抖,试图确认这只是个玩笑:“您不是认真的吧?”

    法布利只是轻笑了声:“你不愿意呀……”他抚了抚她的发梢,眼神柔软而怜惜,“你让我很生气呢。”

    艾莉尔生生打了个寒颤,她预感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一时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略显天真的目光看得法布利有些惭愧,他拿起一旁的眼罩套到了她头上。视野里一片黑暗,这种未知令她有些不安,她下意识想要拿开,法布利制止了她。

    艾莉尔强忍着紧张,她感到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着,那实在有些痒,她克制着自己不要动弹。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法布利的模样,他的金发哪怕在一屋子苍白的灯光中也显得耀眼。但她不确定他会是什么样的眼神,那双绿色的眸子会有什么样的情感。

    暖气虽然开着,但也还是冷,她听到了细微的响动,他的身子压了上来,艾莉尔感到脑子嗡了一声,她戒备地等着,可什么也没发生。法布利拿了床头柜上什么东西,笔盖开合的声音很熟悉。过了一会儿,他按住了她的腿,某种冰凉尖利的触感令艾莉尔绷紧了神经。

    “别动。”法布利用了点力。

    那种感觉太诡异,艾莉尔把眼罩推了上去。她看到咱们的议长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在她腿跟画着画。

    她撑起身子,法布利不满地把她推了回去:“先别看。”

    艾莉尔无语地望了眼挂钟。

    笔尖接触皮肤的感觉很痒,她几乎想要挠一挠了,而且那里牵动着私处,没一会儿她就感到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许热液。

    法布利轻轻笑了声:“有感觉?”

    他画得慢,整个过程非常折磨人,艾莉尔难受地挪了挪身子,又重新坐了起来。法布利抬眼看了下她,他的嘴角带着笑,绿眼睛清澈纯粹。艾莉尔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她呆呆看着他,心里有片刻的茫然。

    法布利又低了头继续。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在开战前那个美好的黄金时代,他结束了他的大学生涯进入了议政厅。绘画、钢琴、骑术、射击,这些少爷公子的把戏他样样精通。

    他画的是一片叶子,纹理脉络非常清晰。他满意地收了手,又看了眼手表,有些遗憾地说:“没什么时间了呢……上面怎么办呢?”

    他对上了艾莉尔不解的视线,他微微笑了下,揽过她的背,指尖在她乳房上转着:“那只好简单粗暴一点了。”

    话音未落他便张嘴咬了下去。和先前不同,这次他吸取教训,不止是那粒凸起,沿着乳晕往外一些,他含住了包括里面的柔软在内的一块肉,然后下了狠力。

    艾莉尔的眼里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抓着他肩上的衣服,手有些抖。她觉得他一定是咬破了皮,里面的脂肪会溢出来,她没有说什么,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