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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跌倒回地面。

    秦珊脸色一瞬苍白,眼泪汹涌,惊呼:“你们为什么还要开枪?”

    老医生抽出一方帕子,擦拭着枪伤的指纹,嘟囔:“我已经近二十年不杀人了……”

    奥兰多松开她,俯瞰着扑向黑发青年的女孩,说:“麻醉枪而已,你也可以来一枪。”

    他的语气就像在问“你也想来一支烟吗”那样,平淡无奇。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略少了,没办法,学期末太忙了,一堆论文,案例,作业要写。。。

    = =话说这篇文每天会在大半夜伪更一次,我有点强迫症,看见错别字和不通顺的句子都会想修改,不然会失眠,所以看过晚上更新的妹子就不用再点进来一次了。

    今天写一个弗瑞的小剧场,作者的感觉就跟他一模一样,所以,求体谅=3=

    不要霸王噢,我在你们身后看着你们

    【第一幕】

    弗瑞在雷市的医院锁定了一个新目标。

    坚持贯彻窝边草比较好下手的原则,对象又是一个人类护士。

    外加她长得真的很美,金发绿眼前凸后翘肤白腰细腿长直,所以弗瑞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心想:呵呵,就是她了,等着被大爷用大**和“30下/s”的震动抽|插模式操|晕吧。

    于是,傍晚下班的时候,弗瑞制造偶遇,在拐角撞到了小护士。弗瑞嗅出她不是处女,不过,算了,看在她这么美自己最近又比较饥渴的份上,将就着用吧……

    于是,两人相邀出去喝茶,交谈甚欢。

    于是,打算开房。

    小护士说,不花钱了,来我家吧。

    弗瑞同意了,打算去她家来来一发再回医院值班……小护士把钥匙插进门,刚推开门,弗瑞脸上原本优雅无比的微笑神情如同晒干的泥土那样逐渐崩坏龟裂最终呈现出难以置信到狰狞的模样。

    他僵硬地扭头,问:“这是你家?”

    小护士,舔唇:“嗯,快进来,我们赶紧打炮吧,我迫不及待了。”

    弗瑞:“……”轰一下阖上门。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这他妈是她家还是垃圾场啊!!!!!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邋遢的女人啊!!!!!她家里那阵都可以看出颜色的空气和刺鼻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堆在门内的那一大坨扫把神看见会哭的垃圾啊哪来的啊!!!!!!!f!u!c!kkkkkkkkk啊啊啊啊啊啊!!!!

    “我……有点尿急……”弗瑞僵硬地回过身,往反方向离去。

    小护士拉住他:“干嘛这么紧张,你不是说你不是处男身经百战**比驴鸟大吗!”

    弗瑞:“骗你的,再见。”三步并作两步风一样走了。

    小护士失望脸,目送银发青年离去。

    第二天,弗瑞结束值班回到家之后,弗瑞日不能寐,他脑海中总是能浮现小护士垃圾场一样的家,好不容易睡过去了,又被“小护士奸笑着把臭袜子拎到他鼻畔”的噩梦惊醒,浑身冷汗。

    之后几天,他总是会做到类似的梦。

    “小护士家的下水道的鼻涕虫爬到自己的饭碗里。”

    “小护士笑靥如花地把发霉的可颂喂进他嘴里。”

    “小护士流着鼻涕把他压倒在床上然后低头在他衣服上猛蹭。”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了个x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弗瑞全副武装像个爱斯基摩人带着防毒面罩打着黑伞拎着各种清扫工具,潜伏到小护士家里,开始……为她收拾房间………………

    这会是白天,护士妹子还在医院上班。

    晚上,小护士回到家,以为走错了,今天家里怎么会突然焕然一新,水池发出星星一样的光泽,碗盘白如满月被层次排放在消毒柜,冰箱里的蔬果零食分类明晰,沙发上的馊果酱和面包屑清理的一干二次,废弃许久的花盆里栽上绿植被对称排放在窗台上,床单被套一尘不染晾在阳台横杆上,在阳光和清风中飞舞……

    “咦?”

    而,弗瑞终于睡了个好觉。

    但是吧,小护士多年邋遢惯了,于是她不到一晚上又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强迫症严重的血族还是不放心,第二天来检查房屋状况,抓狂:操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又这么不堪入目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好,继续扫扫扫擦擦擦洗洗洗……

    小护士第二天下班回家:“咦?怎么又变得这么干净!”

    继续习惯性邋遢。

    打扫。

    邋遢。

    打扫。

    ……

    一周过去了——

    弗瑞:麻痹累cry

    小护士捏下巴:咦,难道真的有传说中的“田螺青年”?

    ……未完待续……

    ☆、第六五章

    秦珊又一次回到了雷克雅未克。

    那天在国际机场,她还纠结着自己生活了大半年都没好好看过这个岛屿,结果一语成谶,她真的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拜她的黑道“老公”所赐,她被关在一家名叫阿尔弗雷德的高级公寓式酒店里,是两卧一厅的海景房。房屋里大部分墙面和橱柜都是白色的,绿植随处可见,墙面上画着色系温和的油画,看起来干净清新。

    奥兰多把她抓到这里的第一天,完全像是一名把妻子交托给新婚房的丈夫。他非常淡定帝把被手铐脚铐全全束缚的秦珊抱坐到沙发上,用绳索拴到卡在墙壁的金属栏杆里。而后才走到另一边,隔桌站在她对面,捞起茶几上一叠区域地图,边翻阅,边介绍,

    “这里距离laugarvegur购物街仅有20米,你可以去那尽情血拼,想烹饪的话随便买多少菜多少佐料都行。出门右拐50米处有一间当地的bonus杂货店,小物件应有尽有。附近一带的商店、餐厅和咖啡馆就不必我多说了。如果你想去bsp;of hallgrimur教堂祈祷上苍涤荡心灵,走350米就到了。平常太无聊的话可以步行15分钟去参加life of whales海洋动物探险之旅活动,活动旅行社就位于距离酒店50米处。”

    他的语速一如既往的快,嗓音低沉磁实,如同钢琴的最低音在跳跃。

    讲完所有,他“啪”一下送开地图。单手插|进裤兜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随意丢在茶几上,钛金卡面带着沉重内敛的质感和光泽,

    “房间密码和黑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男人略略蹙眉,像是想起什么:“你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秦珊不看他,更不可能讲话,因为她嘴巴上还黏着一大块闷不过气的胶布。

    她也没有摇头或者点头。

    “四月十号,0410,”奥兰多摸了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