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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开抽屉。陆郁祥拿出润滑剂,扔在翁呈面前。

    陆郁祥家里怎么还备着润滑剂?翁呈咬牙盯着那白色的瓶子,稍稍张开嘴不知该说什么。

    “想什么呢?”陆郁祥瞧出他的心思,伸手揉了揉翁呈的头发,“爷们专门给你准备的…看见没,瓶口的包装还没拆开呢。”说着,陆郁祥拿起润滑剂在翁呈的脸颊上敲了几下,“呈子,别整的像我逼你一样,没劲。你想要吗?”

    为什么不要?翁呈想不出个理由。他原本就没有陆郁祥的爱情,现在这样丝毫不见损失。 翁呈主动拿起他手里的润滑剂,给了个答案。

    陆郁祥勾起嘴角,眯着眼睛捏住翁呈的下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要直说成吗?”

    翁呈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可又不明白为什么心碎?他推开陆郁祥的手,撕开润滑剂的塑封。“你躺下…”

    “…”陆郁祥扬起眉毛,犹豫片刻听他的吩咐平躺在床上。

    翁呈将润滑剂涂在陆郁祥的阴茎上,脱了裤子便直接坐上去。

    屋里准备着润滑剂,陆郁祥又要求他护送。这一切只怕都是提前想好的,翁呈应了、给了回答,之后便没道理‘娇羞’抗拒。他骑着陆郁祥的阴茎,疯狂的前后扭动身体。

    阴茎上的润滑剂因为摩擦变成乳白色,其中还夹杂零星血丝。陆郁祥始终平躺着,伸手捏住翁呈的腰,片刻不让他放慢速度,“叫两声…听听…”

    翁呈全身是汗,贴身的衬衣粘在皮肤上。他舔了舔嘴唇,有些不情愿的说了句,“老公…干死我…”

    “…”陆郁祥捏住翁呈的脖子,突然翻身将他押在身下,“就这点想象力?那我现在跟干一个娘们儿有什那么区别?”

    翁呈的双手被他押在后背上,整个人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承受陆郁祥从上至下的操弄,“嗯…”只要张开嘴,呻吟声便抑制不住从嗓子口传出来。他闭上眼睛,并住呼吸说了一句,“就这样…把我…当狗一样…干死。”

    陆郁祥满意了,每一下都顶的啪啪作响,阴茎在他体内甚至都粗壮不少。

    翁呈咿咿呀呀低喘…他怎么可能不满意,在陆郁祥什么,翁呈跟‘狗’有什么区别?

    从这个晚上开始,翁呈和陆郁祥之间的关系多了一层。他们原来是大学旧识,后来是上下级…现在,他们是固定上床的炮友。

    翁呈有时觉得‘炮友’两个字的形容并不准确,他从陆郁祥这里又拿了好几个大项目,公司所有同事也都能看出他是陆总的左膀右臂…与其说是‘炮友’,翁呈觉得自己可能更像是在‘卖’屁股。

    奈何,陆郁祥给自个儿找了个最为舒服的相处方式,即便翁呈心中隐隐介意,可光鲜亮丽的工作成果总是羡煞旁人,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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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就是肉有点多。方

    第8章

    “翁助理,中午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得到陆总的重视,连锁反应便是同事一个二个热心不少。翁呈有些不适应,但也难以克制沾沾自喜的心情。他从小自己勤奋习惯了,来到大城市之后没少受到白眼。陆郁祥给了他不错的机会和平台,从这一点上来说翁呈觉得这‘交易’对他百利无一害。

    “马上就来。”翁呈抬起头对同事勾起嘴角,神情极为愉悦。

    午饭时翁呈收到陆郁祥的短信。他余光瞥见来信人是陆郁祥,拿起手机挡住屏幕点开:[晚上去我那儿。]

    [好。]快速键入,翁呈很快放下手机,将屏幕扣在桌子上。

    办公室里没人知道他与陆郁祥的关系,只当两人是校友,陆总对他提携也算理所应当。翁呈本身的能力不差这一点,自然不会有人嚼舌根。

    “翁助理,是女朋友吧?”好事儿的女同事见他神色拘谨,嘴上开着玩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感情的事情?”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接话,“翁助理有对象?什么时候带来办公室给大家看看啊…”

    “没想到翁助理这么年轻,事业感情双丰收阿。”

    翁呈满眼都是尴尬,皱着眉解释一句,“不是女朋友,我没有对象…”

    对象?上床对象还差不多…陆郁祥找他上床的频率并不高,一周一次撑死了。可每次都折腾得翁呈起不来床,操弄就算了,张嘴便咬,拿起东西便往他身上抽…每次经历过与陆郁祥的性事,瓮呈第二天上班都得穿的严严实实,否则盖不住手腕上那些捆绑的痕迹。

    陆郁祥不知是为了回本,还是对‘跟男人上床’存在偏见。暴力的程度每每都让翁呈震惊,好像不把他折腾出眼泪,这床便是白上了。

    “那要不然我们给你介绍个对象?”同事嘴上抹着蜂蜜,面上都是巴结讨好的样子,“你喜欢什么样的?”

    十五岁上大学,不到二十已经毕业。翁呈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没多少,心里揣着陆郁祥,哪儿有那个心思,“现在不着急,等有需要再麻烦你。我这年龄毛儿还没长齐呢,就别耽误别人了!”

    “说得是,男人就应该像翁助理这样先拼事业…”

    翁呈明天中午的飞机出差,一走便是两周。他思索今晚估计也得被折腾够本,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重新拿出手机,瓮呈快速键入短信:[我明天中午的飞机,得早起。今晚能不能早点去你那儿?]

    两人的关系相处了小几个月,翁呈没跟陆郁祥说过‘不’字,甚至连这样‘谈条件’都史无前例。若不是工作原因,他这一次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我晚上有个电话会议。]

    公司有不少海外项目,带着时差陆郁祥很多会议都得在晚上进行。翁呈了解这情况,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自然明白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没等翁呈想好回复什么,陆郁祥又传了一个短信给他:[要不你早点回屋里收拾东西,拿着行李去我那儿...明儿直接从我屋里走?]

    翁呈看着短信发愣…之前这些时间,无论多晚,他从未在陆郁祥家里过夜。就像陆郁祥第一次去他那里一样,下了床两人便没剩半分温存,套上裤子转身离开成为唯一选项。

    翁呈动过这心思,第一次在陆郁祥的床上被干哭时,他便想出声要求留下。可谁知那会儿陆郁祥站在床边对他说了一句,“我去洗澡,你等会儿撤的时候帮我把走廊的灯关了。”

    翁呈微微张开嘴,顷刻便像哑了嗓子的角儿,憋着话只剩点头。

    [好。]翁呈手指有些发抖,不知在紧张什么。他暗下发送键,想了想又补了一条:[谢谢。]

    翁呈在这个晚上异常热情,整个身体都变得更为敏感。他紧紧搂着陆郁祥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后巷像是迎接主人回家一般诚意拳拳。

    陆郁祥还是一贯的‘实干’主义,他念在翁呈第二天早起去机场,主动在射之前拔了出来,省得长久清洗的步骤。翁呈不确定陆郁祥是觉得他干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