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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个,从后面把秦生死死地抵在墙上。秦生的胸口紧贴着冰凉的墙面,两腿之间又被陈谨言炙热硕大的龟头顶住,只觉得冰火之间,全世界只剩下了情欲。

    他忍不住蹭了蹭陈谨言昂扬的柱身:“快点。”

    陈谨言被他蹭得难耐,正掐着他的腰准备征伐,就听到他突然说:“等、等等!我的、我的上衣兜里有套……”

    陈谨言的额角跳了一下,没有理他,匆匆用手指扩张几下就把自己的那根捅进去。

    “准备工作做得不错啊,”陈谨言咬着牙在他耳边吹气,胯下用力抽送着,“你是不是,天天想着让我这么干你?”

    太久没有被异物侵入的地方本能地给出了排斥,进入的瞬间秦生疼得不知觉间泄出来一丝呻吟。等到陈谨言那根东西好不容易完全进入,又急不可耐地动起来时,秦生的额上已经渗出了细汗。

    “呼……”他长出一口气,“谁说是想被你干?啊!”

    陈谨言胯下突然发狠,掰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你想被谁干?说啊?”

    秦生被他顶得浑身颤抖着,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里面泄出来。陈谨言九浅一深地大力抽插,一只手揉搓着秦生的乳肉,一只手卡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仰起头。

    这个动作几乎是把秦生整个禁锢住了,他没办法,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背后陈谨言的胸膛。秦生靠在陈谨言的身上,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陈谨言硕大的分身就像是火热的楔子一样牢牢钉在他的体内,让他动弹不得,身体上蒙上一层薄汗。

    突然,陈谨言的动作慢下来,秦生体内的东西也跟着慢慢悠悠地抽送着,恰好在他的敏感点处不轻不重地研磨着,却总是浅尝辄止。

    起初秦生还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从魔爪中脱离出来。但很快他就开始觉得不适,由陈谨言的动作勾起的一阵欲火盘旋在体内,却因为不能满足而让他觉得抓心挠肝地空虚。

    秦生迫切地希望被身后的人粗暴地对待,他难耐地蹭了蹭陈谨言,带着些讨好:“你动一动……”

    陈谨言不动声色,还是慢慢地在他体内抽动。他俯下身,舌头舔舐过秦生的耳朵和脖颈——那里是他的敏感点。

    “那你说,你是来被谁干的?”他盯着秦生的颈窝,那里积着汗水,泛着光,能够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施暴欲。

    秦生垂下眼,秦生冰凉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为他找回了一些神智。他轻轻啃噬着秦生肩头,吮吻着他肩上那个写着他名字的纹身。

    “说话,宝贝。说对了就给你。”

    秦生的理智在这种折磨下渐渐崩溃,他颤抖着,却还是咬紧牙关。

    陈谨言还在折磨他。他轻轻摩挲着秦生的乳尖,让它们在刺激下站立起来。“说吧。快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秦生受不了了,他猛地喘了一口气,抬起手臂捂住眼睛,“……你。”

    陈谨言却不让他好过,吹着他的耳朵,在他颤抖的时候装聋作哑:“我什么?宝贝要说清楚。”

    “我是来被你干——唔!啊……”

    陈谨言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开始疯狂地进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整根全部埋入又全部拔出,他的小腹撞在秦生的后臀上,让原本雪白的臀肉染上一层红。

    他把秦生的双手用领带绑住,不让他去安抚自己前边昂扬的分身,又在秦生耳边哄骗:“宝贝最厉害了,用后面就能够射出来,对不对?”

    最后秦生也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不过陈谨言确实直到最后都没有解开他的手。他只记得陈谨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自己的后穴里,记得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陈谨言咬住他的后颈,问他还出不出去找男人,让他哭着叫出来。

    等陈谨言搂着他出门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顾朗。顾朗站起身,神色暧昧地扫了一眼他怀里被他用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秦生。

    “不错啊,够持久,”他看了眼手表,“这人情怎么还?”

    陈谨言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车里,“算我欠你的。”

    第十章

    第二天我翘班了。生平第一次。

    醒来的时候我躺陈谨言怀里,他的下巴放在我的头顶,我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这还不算什么,我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搂在我的背上,就像从前无数个缠绵的夜晚。

    我眯起眼睛看着陈谨言沉睡的面孔,昨晚的记忆渐渐在我脑中回潮。我看到陈谨言的脖颈和肩头满是我留下的牙印和吻痕,想必我自己身上的痕迹也不会少了。

    酒后乱性,睡得还是前夫。这他妈叫什么事。

    我忍着头痛,抬起腿想从陈谨言身上起来,没想到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就惊醒了他。他猛地睁开眼,一时之间四目相对,气氛安静而诡异。

    我觉得尴尬两个大字已经写在我的脸上了。

    陈谨言看了我一会儿,找回了些神志后翻身看了看时间,对我说:“你怎么起这么早?我已经跟你助理打过招呼了,再睡会儿吧。”

    说着他又压向我,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挣扎着要起身,被他强硬地按住手脚,“别闹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倦怠,“别闹了宝贝,再睡会儿,乖。”

    谁他妈是你宝贝?谁他妈和你乖?

    我奋力地从他的胸膛里把头抬起来:“你松开我,你先松开我!”

    一番挣扎后,他突然僵住了身体,粗声粗气地说:“你别再扭了!”我愣了一下后,也反应了过来。

    ——他的性器已经半硬,抵在我的腿根;而我的也有抬头的趋势。

    他松开我,我顺势从床上坐起来。

    我看到床下散着我已经不能穿的衬衫,皱成一团的裤子和领带,又想起那荒诞的一夜,陈谨言没头没脑的怒火和情欲。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解释。但这个解释滑稽到我自己都想笑。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陈谨言,我们谈谈。”

    身后很安静,陈谨言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但我知道他在听。

    我深吸了口气,开口道:“陈谨言,昨晚的事情,我们两个都有错。我们都不是习惯矫情的人,有什么话就敞开来说,我不记得我们的离婚协议上有写着‘离婚后还能干涉彼此生活’。”

    陈谨言哑着声音说:“昨晚的事情你就没什么要跟我道歉的吗?”

    “跟你道歉?”我被他的语气激怒,冷笑着说,“凭什么要我跟你道歉?我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我回头看他,陈谨言冷着脸,嘴唇抿成一条线。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你真的很厉害,”他冷笑一声,“先是和我说别再来找你,说你从前只是迁就我,转眼就和别人在酒吧里搞起来。真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