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秦奕。
“怎么在这儿,不出去?”宫珩坐下问道。秦奕摇摇头“你不也是?你还不是因为喜欢如……”说道一半就被宫珩塞一嘴糕点。
“以前的都已经过去了就过去了,文枫和如珊已经大婚,以后切勿再说出这些话来。”宫珩提醒着秦奕,希望秦奕别像以前一样失了分寸。
“…………”
“怎么?你也是因为如珊?”宫珩见秦奕安分下来便打趣他。秦奕喝了点酒,眼神迷离。
“我不是因为她,我是因为他。”
………………
第7章 如影随形
――池艺园
从陵墓回来,宫珩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从文枫哪儿还打听了那次□□的详情,现在想起也是一肚子怨。他忽然很想回卢彼岗,回道意书山,那里没有□□,没有杀戮……虽然不知道卢彼岗现在怎么样,道意书山又怎样?但是总得回去,至少把长姐和姐夫的尸首带回去安葬……
池艺园以经夜了,宫珩让钦折他们去歇息不必管自己。坐在前厅写信给秦奕,打算会前去合士周寻找辰沅。
灯火照着前厅,宫珩一人写着信。他今日有些失眠……
突然,一阵风吹过,灯火熄灭,前厅一下子陷入黑暗中。宫珩继续写信,对于宫珩来说,黑暗与否,都不甚在意。
“箢先生看来真是个瞎子,前几次以为箢先生在假扮瞎子,如今看来是真的。”
门口踏进来一男子,笑嘻嘻的对宫珩说着。
“岁暮大门你是进不来,所以你定是从后门进来的吧。一定又欺负大周学院的学生了?”宫珩听到来人说的话,淡定自如的继续写信。想着来人从后门进来是一定先经过教学殿,再经过藏书阁,再到池艺园。所以肯定是欺负了那些学生才进来的。
荑看着宫珩面不改色。心里也泛起不平,好歹也有点反应啊……
“箢先生实属淡定,就不怕我杀了你?”看着宫珩那淡定的表情,荑心头的确泛起杀意。
“你来,就是来告诉我杀了我?”
宫珩也放下笔往荑那边看去,身子微微向右上方移,看着桌子,用手臂支撑着脑袋,嫣然一笑。荑也是双手半臂挑衅的看着宫珩……
他今日来便是来给宫珩一个下马威,前几日在宫珩这儿吃瘪好几次,是时候过来试探试探,顺便威胁他一下。
“这几次箢先生都破坏我们黑灵族的事,我劝箢先生还是不要插手,别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啊!”
宫珩像是闻到了什么,脸色一沉,但马上又是一笑,手掌微微一动,一把小扇在星光缭绕中出现。荑惊讶了!脸上方才桀骜不驯的表情也出现破裂,慌手慌脚的放下方才还抱臂的双手,也不知该往那儿放……
“折……折梨?”
荑不敢相信,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瞎子手上的扇子是折梨?如果真是折梨的话?那这瞎子?
“宫珩!你是宫珩!”
荑恍然大悟,惊慌失措的喊道。
“没错,一定没错。是宫珩。”
宫珩,那个恶魔阴阳师……居然还活着?荑局促不安的移开脚步,他意识到自己该逃了……
“荑,我本想多留你一会儿性命,奈何你自己找上门来……”宫珩听到荑的喊叫,方才的笑容也消失殆尽,横眉冷对望向荑,缓缓起身。
“想走?见过我人,又知晓我身份的大多都死了……”说完宫珩单手支撑着桌子干净利落的翻身到桌前。荑有些害怕,他似乎都能想到自己的下场。但现下逃是死,不逃也是死。只能放手一搏……
荑冲上去就是一拳,宫珩偏头躲过去,随后又是几拳打在宫珩的各个身上,可都被一一用扇挡过。
“就这三角猫功夫?”
宫珩一边躲闪,一边又嘲笑的说着。荑被激怒了,刚要使出玄色灵法便被宫珩一个转身用折梨扇干净利索的割了喉咙,血瞬间飙升,前厅沾满血迹……
荑痛苦不堪的跪下来,用手掐着脖子,制止血的流升,脸上带血的宫珩悠然自得的笑着,残忍的又是拉着荑的左手露出筋脉将其割断。
“呃呃呜呜――――”
荑流着血的左手无力的耷拉下来,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呜呜……呜呜呜呜……!?”
荑说不出话来,眼睛涨红的流下泪水,眼泪划过脸庞流到还在出血的喉咙处。宫珩混身也是血迹斑斑,全是被荑喉咙上的血溅起来的。
“可怜,现在连话都讲不出来了。”宫珩一边说着,一边在荑身边转悠。转到荑面前蹲下,捏住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你知道,你为什么该死吗?”
宫珩冷淡的话语参夹着戏谑。荑摇头,他不知道,他不知道,难道就是因为他说了几句宫珩就要遭此对待?
摇头?
宫珩放开荑的下巴“还记得三年前的暴动吗?文家家主文枫之妻如珊就是死在你的手里。”
荑不解,他是杀过人,而且还更多,但他根本不知道如珊是谁?又怎知是他杀的?宫珩并不打算听荑解释,只留了一点时间让他思考……
荑血流不止,没等一会儿体力薄弱,精神恍惚,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可他不甘,他还不知道导致自己死的真正原因。宫珩也不再说下去,就站在荑身边静静的等待荑的死亡……。
荑的脖子耷拉下来,荑死了,跪在宫珩旁边死去,宫珩转身望向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这一生骄傲纵横,可你知自己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你身上有如珊特别的气味,我感受得到。可如珊在生前也遭遇过侵犯……你又可知文枫在对我说这些时,是有多痛苦?”
文枫因为作为一家之主,很多事不能做的太决,文枫能放过,宫珩也不愿放过。
“先生!是钦折来迟。”
钦折睡梦时感觉有血气,但时而有时而没有。直到方才血气才加重。急忙起身出了别院才往这边赶,看到满屋子血迹斑斑,宫珩身上也不少血,前厅跪着一人,已经死了……。
宫珩摇头“是我自己设下屏障的,收拾一下。”
钦折上前把跪着的尸体抬走,宫珩也一直望向窗外的月亮。对于为什么不告诉荑死的真正愿意,只是为了让他死不瞑目罢了。
走回后屋洗漱后才躺下。
不知道如珊能否知道大仇已报,只不过如珊也早已转世了吧……。
这样也好。他也好安心去寻找辰沅。
――切思茶馆。
辰晨最近几天一直在茶馆待着,连客栈都很少回。他想着去岁暮看宫珩,可又不知道过去了该说什么?唉声叹气的也没想到办法……
“唉声叹气的做什么?”
辰晨反应过来看到文枫过来。只是替文枫倒上一杯茶没在说话。文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