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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要问就没离开。

    宫珩拿着扇子看了看周围,“这环境真好,池塘也不错。”文枫回答他“不是答应你过会给你修一个园子嘛!为何一直说。”

    “………………”宫珩觉着这话聊不下去了。

    “箢彦,你长姐是真的要嫁给那个辰樺?毕竟,辰樺不仅是个哑巴,还比你长姐大太多,都可以当你长姐的父亲了……”宫珩也只低下头没说话。走到树的旁边,坐在挂在树上的秋千上。

    “唉!不说这个。我说箢彦,你回了卢彼岗,打算干什么?修仙?除恶?还是做老师?”宫珩也摇摇头,他也忽然觉着自己一旦离开学院后便不知后路?不知该做什么?

    “不知道。还没打算。”

    “不知道?我打算出门云游四海去,帮世人惩恶除害,要不要一起。”文枫看着宫珩问道“看看吧,应该可以。”文枫笑笑把手放置后脑勺看着天空。

    “宫珩,你喜欢如珊对吧!”宫珩诧异的看着文枫,他没想到文枫看出来了。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

    文枫笑笑,像是终于把心中的大石头放下。“能怎么看,你看如珊的眼神和我看如珊的眼神一模一样。”宫珩偏开头不再回答。

    “是文忆说的”文枫又说。宫珩摇头“文忆那丫头能懂什么……”

    “宫珩,你回卢彼岗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吧。”宫珩不答。“如珊生的温婉大方,知书达理。也难怪你喜欢她。”宫珩依然不答。文枫往树下的宫珩哪儿看去“宫珩你就没想法,虽然我也喜欢如珊,但我们……可以公平竞争嘛。”

    宫珩也只摇摇头“我已经输了。”见文枫不解无奈笑笑“木槿,难道你看不出来如珊看你的眼神吗?”

    文枫愣了,什么意思?眼神?是说如珊看他的眼神同他看如珊的一样。“你的意思是?”

    宫珩站起说“就是你想的意思。”文枫笑了,一脸痴笑。赶紧翻身下来向宫珩摆手离开。

    “箢彦你自便,我先走了。”

    “见色忘友。”宫珩也终于体会这句话的意思了。看向天空,还没黑。

    等会儿还能回家吗……

    ――池艺园

    宫珩昨晚又做梦了,他最近总是做梦,还是以前的那些事……脑子一晚上没休息好,都有点胀痛。摸索着拿到外衣穿上离开。

    “先生,方才文家主让人过来邀你去殿房食早膳。”十娘上前来说。头有些疼,打算回拒,但又想起昨日做的梦……

    “行,去吧?”

    十娘扶着宫珩到文枫自己的房殿,里面只有文枫和文袊。宫珩坐下后十娘便退到一旁。“义父好久不见,这几日文袊一直在忙事情,疏忽了义父,我自罚一杯。”宫珩摇头“文袊见外了,无须如此。”文枫给宫珩倒上一杯茶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没睡好,脸色不大好啊。”本来要倒酒的,见他脸色不好便把酒换成茶。

    “无碍。”把茶拿来喝了一口,果然要好些。

    “对了,文枫。我此次来岁暮……为何没看到如珊?”话一出,房间沉寂的可怕。

    “怎么……了?”

    文枫眨了下眼,把眼里的雾气逼回去。“如珊啊,她……回来不了了。”语气中的颤抖宫珩不是没听到。

    “义父,家母在三年前因发生□□被害……。”文袊回答宫珩,宫珩点头。他没想到自己这一问就踩到雷区。“文枫……”宫珩心里泛起怜惜。文枫也摇摇头“没什么,事情过去很久了。”

    宫珩此刻在心里暗骂自己,好好的吃自己的不行,问东问西的……。这顿饭吃的不知所味。吃完后文枫邀宫珩去一个地方,宫珩一个人跟着文枫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他只感觉还走了地道才到。

    “箢彦,这里是文家陵墓。”宫珩走上前

    “陵墓?”文枫带着他来到一墓碑前。“你面前的这个墓碑是如珊的。”宫珩知道文枫在强忍悲伤。“如珊,是怎么死的?”

    文枫走上去坐在墓碑旁“三年前,漯河发生□□,巫师胡乱做法,恶灵害世。漯河城的人认为是岁暮管理不妥,说是我们的错。如珊以身赴险治理□□,但在那场□□中没能活下来。”文枫说话的身音也有一丝颤抖。宫珩上前握住他的肩膀

    “木槿,节哀。”

    文枫也破涕为笑“什么节哀,这迟来的节哀我可不要。”文枫又带这宫珩走到旁边一间陵墓。

    “箢彦,……这是你长姐和姐夫的墓碑……”

    宫珩听到是长姐,身子不由自主的僵硬。上前摸了摸墓碑“长姐……”宫珩皱着眉头,他以为长姐死后便尸首异处。

    “没想到,你把他们安置的如此妥善。我还以为我见不到长姐的尸首了。”

    “有时间了,就把他们带回家吧。”文枫回答着,并非是不愿让宫珩长姐和姐夫的尸首在文家,只是尸首的家人回来了,他们也该回家了……

    “文枫,谢谢你。”

    “长姐,对不起。”

    无虞大周二十三世虞时三十年。宫家之女宫樱嫁于辰家之子辰樺。如家之女如珊嫁于文家之子文枫。一个被称为花插粪土,一个被称为天作之合。

    宫珩今年三十岁,长姐宫樱大宫珩二十岁,今年五十。却要嫁给大他一百多岁还是个哑巴的辰樺。宫珩不解,宫樱便给宫珩讲了个故事。

    从前有一天,一个丫头在山里玩耍,不小心落入河沟。生死之即从一旁经过的辰樺上前搭救。丫头当时小,本着求生欲望死命的缠着辰樺。导致两人没一个上去,顺着河沟游向下流。辰樺死命一推,把宫樱甩到岸边,自己却被推的动作反力向河中间退去。后来的事宫樱记不住了,只知道在兄长宫乔找到自己后带会医治,没再见过辰樺。

    再次见到辰樺是在宫樱二十三岁那年巧遇辰樺才知辰樺已成哑巴。原因是溺水过久,医治不及时而导致喉咙感染失声。

    辰樺风华正茂之时惨遭此事,无一女子愿委身嫁去。宫樱向宫珩保证自己并非为了报恩,实则是爱。宫珩不懂,可也理解。在上午把宫樱送到辰家礼成后才离开赶往漯河。

    “箢彦,这儿,快!”

    宫珩下马问道“不是写信让你先开始,别管我吗?”文枫今日穿了一身婚衣,拉着宫珩便往岁暮堂跑。

    “你这说什么话,我大喜的日子。你怎能不在。别说了,我快赶不上吉时了。”

    到了岁暮堂文枫便赶紧过去。吉时已到,宫珩看到文枫拉着如珊走过来,周围的人都为之祝贺。宫珩心里不免为文枫高兴,为如珊高兴,也在辰家的宫樱高兴,因为他们今天找对了人。

    与自己一生一世再一起的人……。

    兴奋之余喝了小酒。退出岁暮堂到后殿歇息。

    “宫珩,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