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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

    徐巧芸脸上的笑容僵住,而后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声,“昭哥哥,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对吧?”

    “我骗你的意义何在?这感情之事,向来勉强不得,强扭的瓜不甜。巧芸,会有疼你宠你的人出现的,但是那个人,不是我。”

    说完,路承昭不再看那个已经默默抽泣的女子,转身朝家里走去。

    他的狠心,是为了不让她后半辈子都伤心。

    若嫁到别人家,心里却日日惦记着别的汉子,日子又怎么能过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长公主殿下:你这样子沾花惹草,是会失去本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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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

    再说睿安这边,她还正带着双胞胎往家里走去。

    “泽哥儿,这里的夏天可真热啊。”

    饶是宫里这些公主里头一个能耐些苦头的睿安,此时也不禁感慨道。不过她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皇宫和长公主府,而这两个地方不说处处是奢靡,该有的却也是少不了的。

    夏天要用的冰块,在春冬之交就已经由专门的人备上了,存在郊外庄子里的地窖里,紧密封存,专供京城这些贵人们使用。

    泽哥儿挠挠头,他是已经习惯了,但是却舍不得萧姐姐晒着,却也对此无可奈何,“萧姐姐那我们赶紧回吧。”

    于是三个人就加快了回去的步伐,然而走着走着,睿安却停了下来,凤眼微眯了眯,脸上换上了和面对双胞胎时截然不同的表情,声音也变得没有带什么情绪。

    “出来吧。”

    话音刚落,从不远处的树上就跳下来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泽哥儿恩姐儿双双惊呼一声,惊慌失措,条件反射性地都躲在睿安身后。

    看他越走越近,泽哥儿虽然十分害怕,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的挣开睿安的手,挡在她前面对即将靠近的黑衣人喝到:“站住!你是什么人?来做什么的?”

    黑衣人微愣了一下,脚步顿了一下,沉默地看了旁边的睿安一眼,而后还是继续快步往这里过来。

    睿安看见双胞胎瑟瑟发抖却硬撑着的样子,料到是自己的疏忽了。连忙跟他们解释,“别怕别怕,这是姐姐的护卫。”

    双胞胎听到是睿安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也不再害怕了,反而看着她惊奇和佩服地道,“护卫?”

    萧姐姐是有护卫的人,那就是说萧姐姐是很厉害的人吗?

    在睿安跟他们讲的一些故事里和他们看的书里,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可都是前呼后拥,有着一大群护卫家丁的。

    恰好此时黑衣人已经到了他们面前,十分恭敬地在睿安身前低头单膝跪下,“殿下,甲十三前来汇报。”

    “有什么消息等待会回到路家再说,”睿安淡淡地回了一句,“走吧。”

    叫了声正好奇地看着甲十三的双胞胎,睿安若有若无地加快了走回路家的步子。而黑衣人甲十三无声地跟在后面。

    还没有走到路家那座有些破旧的砖瓦房时,里面的人就听见动静急急忙忙地跑出来了,还伴随着一声带着哽咽的女声,“殿下!”

    跑出来的女子一身粉衣,面目十分清秀,此时那双大大的杏眼噙着泪水,却是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睿安,仿佛怕她要消失了似的。

    睿安看到她,却是松了口气。终于见到她平平安安地到她面前,这些天来她吊着的心才放下了。

    上辈子蒹葭替她挨了刺客一刀,先她一步而去,即便她最后还是死了,也忘不了娇小的她用力推开自己迎上刀锋的决绝。

    两人虽然名为主仆,感情却一直很是亲昵。这辈子重生回来,她心里对她便又多了一分信任,这几个月来的相处更加的心有灵犀,配合默契。

    那日遇到追杀,也是蒹葭在车里套了她的外衣,替她出去引走一批刺客的注意力,方才能让护卫护着她往另外一条路逃去。

    蒹葭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庶女,主母十分不喜,被主母想方设法送进宫当了宫女,原本是在薛贵妃的女儿嘉宁公主身边服侍。

    然而这嘉宁公主,小小年纪,把薛贵妃的脾性学了个七八成,对身边的侍女太监一有不顺心就非打则骂,弄得整个琳琅殿人人自危。

    虽说在宫里这些妃嫔娘娘们惩治下人们是常有的事,但是也有一些脾气好对宫里的人并不苛刻的主子。而这嘉宁公主不过□□岁,就很有一些骄纵的样子,可知这性子已很难养回来。

    而蒹葭无依无靠,也没什么人指点她要去讨好那些嬷嬷太监的,就被分配到了薛贵妃的华阳宫琳琅殿里,去伺候三公主嘉宁公主。

    睿安就是在一次在御花园遇见了三皇妹又在折腾下人,尽管有些于心不忍,但想着这件事不该归她管,薛贵妃自有手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欲理会,提起步子带着自己的近侍就想离开这里,免得坏了心情。

    哪想她不想去插手这事,对方却送上门来要招惹她了。

    那边一个小太监眼尖地瞧见了睿安,看了看还在教训和辱骂跌坐在地上的小宫女的嘉宁公主,心里一慌,连忙凑近她,低声道,“殿下,长公主看到你了。您看......”

    “什么?大皇姐看到了?”嘉宁也是慌了一瞬,连忙看了一眼不远处睿安正要离开的背影,狠狠地咬了咬牙。对于这个大皇姐她总有莫名的惧怕,更何况若被她看到这事,还不知道她会怎么跟父皇告状呢。

    想到这里,那张艳丽的还透着稚气的小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眼里笼罩着阴沉的怒气,而后狠狠地甩了一鞭子在地上不住求饶的宫女身上,鞭子划过空气带来“咻”的一声撕裂声,还有宫女的闷痛惨叫,“都是你这小杂种,尽招些......”

    睿安正欲离去,听到这里,柳眉微微皱起,脚步便也停了下来,金银丝鸾鸟朝凤流苏罗裙裙摆在铺着一颗颗大小相近花色相同的鹅卵石上轻轻滑过。

    “招些什么?皇妹不若说清楚些?”迈着优雅的步子往那一群人走去,睿安淡淡地瞥了地上的宫女一眼,因为对方是跌坐在地上,她可以一眼清楚地看到她的脸。

    嗯,长的倒还是蛮清秀的,杏眼琼鼻,看着挺舒服。有意思的还是眼里的情绪,没有惶恐,充满着倔强。

    像什么来着?

    哦对,像皇家围猎场的小鹿。

    嘉宁没想到睿安竟然去而折返,吓得脸都白了,“没......没什么,皇姐应是听错了。”

    睿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毕竟比对方大个两三岁,若是斤斤计较,少不了有人要造谣说她欺凌幼妹。

    “三皇妹可要切记,这祸从口出,在皇宫里,可从来不是说着顽的。”

    嘉宁灰了脸,连忙点着头,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