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竟微微隆起如三月怀胎,显然是灌饱了男人的精水,腿心那朵小荷苞涂满了靡白的精液,小花嘴儿撑得变形、费力的吃着进出不停紫得发亮的狰狞龙根。
“啊……陛下……别、别再射了……不要啊……好胀……不行了啊……”她无力的喘着气,早已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的哀哀求饶。
小穴满胀的滋味闹得她快要失禁般的酸胀骚痒,可他的大肉棒把花径塞得满满的,楞是找不出空隙能排泄出去,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他居高临下双目赤红的骑在她身上,结实的窄臀蛮横的前后挺动着,把胯下尺寸巨大的龙根狂浪的撞进她红肿充血白浊泥泞的下身,“小荡妇!你可真能吸!说不要还一直吸!朕都被你榨干了!”他嘶吼着,灼灼的龙目望着她被蹂躏的布满红紫手印的白嫩身子,跳动的大奶、以及乳尖上怵目的血丝、刺激得他欲望依旧滚沸不休!
早数不清身上凶猛勇武的帝王在她的小穴射出了多少龙泽雨露,也数不清她高潮了几次,黏稠的液体仍在抽送间不断的从大开的穴嘴儿溢出来、喷出来,淋得云绸床褥上没一块地是干净的,凤榻中萦绕着浓浓的兰麝气味,是男人精水的腥臊味道,也是她源源不绝的淫液骚甜味。
她已经哭不出来,喉咙已经哑了,像是有谁掐着她的脖子,而身下、身下已经坏掉了……年轻力壮的帝王愈插愈爽,粗喘不停,她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吸裹着他的分身搅动,都被他干了两个时辰淫水仍像海浪般不断涌出,可这么多的水和精液润滑着,她的媚穴依旧紧致,怎么也肏不松,甚至像是有无数小嘴咬着他的龙根直往内拽,往内猛吸……“朕都要被你嚼烂了!”爽得狠了,他猛地低吼一声,把头埋入她的大奶子,大口叼住她的嫩奶狠狠咬住,掐紧她的小腰,耸臀爆发一轮更剧烈的挺动,紫红色的龙根飞快的猛抽、深插,肏穴的啪啪啪作响声连成一片,次次都顶开了小壶嘴冲到浊液胀满的蜜壶,把她的肚子都撞得生生鼓起一包。
“陛下、哈啊啊啊……妾……要死了……要死了……啊……”她疯了似的扭动身子,身下的小穴却兴奋地抓着肉棒不停疯狂收缩,快速的一收一放间喷出了大量的花汁。
龙头又一次被壶嘴给绞死了,他闷哼一声,狠狠的再往内猛顶十数下,抵着不让她的淫液喷出,搅得都是噗滋的浪水声,强而有力的龙精又一次汩汩喷射而出。
酣畅淋漓的释放后,英武的帝王精神舒畅放松,乌丝墨发如缎松落鬓颊,星眸眯起,带着几分宣泄过的慵懒,他抽身缓缓退出她仍抽搐不止的蜜穴,当堵住靡烂幽穴的大肉棒拔出后,啵地一大声响起──一大滩飞瀑般的浪水喷溅出,黏得他的耻毛肉棍一层晶亮光泽,他手臂松开她的腿,顺手把她扔回了床内,拾起她被自己撕碎的中衣擦干了泥泞的下身。
污秽的凤榻内,她仍哆嗦不停,还没从高潮中的激荡缓和下来,她赤裸的身上还沾着不少精水干掉的斑迹,他并非次次都射进穴里,好几次都羞辱的拔出来射在她脸上、奶子上、小腹上,把她全身都盖上了他的痕迹。
她中途昏死过去数次,却一次次被他蛮横的肏醒,精神和身体全都散架了,直想就这么昏过去……但有些话,她必须说!
她倔强得撑起发抖的身子,扯过锦被遮掩残躯,柔弱的从凤榻上滚了下去。
秦彻看她要落下时,下意识想伸手去接,只是这念头一闪过,他登即眉头一皱,硬生生把伸出去的手臂收住了。
她砰地一声落在地上,试图挺直腰却酸得没有办法,只能勉强趴伏着,她沙哑的嗓子低声的,坚定的说──“陛下……请赐臣妾……避子汤。”
娇惰小皇后 第十三章 岂敢
又是令人难堪的沉默。
半晌后,年轻的帝王低沈的嗓音才低哑问道,“为何?”
她深吸一口气,“陛下……大可让信任的医官替臣妾开药,不需……以避子汤的名目记册,臣妾会管束好宫中下人,绝不会让……消息泄漏。”
忽然,她眼前的玄黑龙袍一晃,男人半蹲下来,跟着她的下巴被他的指尖掐住强硬的抬高。
她被迫对上他跳动幽火的深眸,里头像是藏着噬人的寒潭,只一眼,便冻得她浑身冰凉。
他清洌的嗓音含着霜,“周莲葭,朕问得是你的理由。”
她没有移开盈盈目光,纵使对上他鹰隼般的眼神心中难免怯懦,仍逼着自己坚强的迎视他,她渗着血丝的唇瓣轻轻哆嗦着,“陛下……不想要,不是吗?”虽然声音颤抖着,她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那你不想要,周家不想要吗?”他声音更低,眸色更沈。
“臣妾……嫁给陛下,就是陛下的人……一切以陛下为重……若陛下想要,臣妾自然会竭尽全力为陛下……诞下龙子凤女……”
他手指掐紧了她白嫩的下颌,冷冷注视着她清亮的眼睛,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烦躁,“说谎!”他大力扔开她,挺直腰杆,凌厉的语气道,“周莲葭,这是你第几次对朕说谎了?”
帝王语中的冰寒仿佛利刃架在她颈上,她颤抖着,垂着头,沙哑的声音道,“臣妾……岂敢……”
“不是不敢,而是好个岂敢!你的胆子可大得很啊!”他冷哼一声,丢下一句──“避子汤……朕会赐你!”
见他终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清宁殿,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瘫倒在冰冷的地面。
***
时近早朝,秦彻身体虽有一丝疲惫,精神却十分亢奋,丝毫不用休息。
金龙殿中,在户部大臣冗长的汇报下,他难得走神,想着早晨那女人跪在他跟前不卑不亢地让他赐避子汤的神情,胸中就又升起一股不明的怒火,他在心中冷笑,呵,她以为欲擒故纵有用吗?
“陛下,你意下如何?”
大臣汇报的是整顿赋役的试地汇报。
这清丈田亩、平均赋税的策略乃先帝最后的举措,周家的势力以中书令领头大力反对。
那时勤勉的先帝身体已经不大好,又日日夜夜与大臣殚精竭虑的研讨着,好不容易在一众贵族的反对下,议出先以一块试地实行,却没能看到结果,得了一场怪病便溘然长逝……正在新令踏出第一步时,岂有那么凑巧?
而他,更是在无意中听得周太后和周惠的对话,知晓了先帝病逝的真相,思及此,秦彻后脊升起一阵刺骨的冷意。
儿今日,户部大臣汇报的试地结果并不理想,可秦彻私底下调查记录的是相反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