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他的机会?
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该发泄都发泄了……她缓过高潮的余韵,身子一动便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可他紧扣着她的腰肢,叫她动弹不得。
“想去哪?朕有说你可以走吗?”他低沈的声音带着暗哑的火气,握着她的腰往自身一按,牢牢的把她固定在怀中,合丝无缝的抱着她。
这副身体柔弱无骨,这么贴合着他的刚躯真是舒服到了极点,还有她稠缎似的乌黑秀发滑落他肩头,一阵凉丝丝的细痒……他紧了紧握着她腰的大手,她纤弱的腰肢,抵着他胸膛丰润的嫩奶,香甜的幽幽体香,以及仍含着肉棒收缩不止的湿热小穴,无不在引诱他、挑逗他……一瞬间,他腹中邪火又冒了出来。
经历了宛若被强奸的性事,她没想到还有事能叫她感到无措,只是被他亲密的抱着、禁锢着,她就禁不住的瑟瑟发抖,她强忍住推开他的冲动,哆嗦着发哑的嗓音,“陛下,臣妾、臣妾想唤人服侍陛下沐浴……”
“呵……说谎!”他低笑着,沙哑的尾音带着浓浓的情欲,结实的腰臀挺动,陷在她柔软媚穴中的坚硬龙茎又缓缓的律动起来。
“陛下……夜、夜深了……啊……”穴肉被粗大的棒身蹭得酸麻,叫她情不自禁的轻声低吟,整个娇躯颤抖得更厉害了,下体逼人的快意再次如电流一股股的滋滋窜过。
掐金纱幔摇晃起来,凤榻上一场凶猛的挞伐又开始了,同时,清宁殿的后门,有一个小宫女鬼鬼祟祟的偷溜了出去。
她走到一窄巷钻了进去,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娇惰小皇后 第十一章 注定
在宫中幽闭的一角,压低的交谈声悄悄地响起──“事成了?”一微哑的男声问道。
“成了,只是……”女声犹豫了一下。
“只是什么?”
“药效似乎有些太强了……”
“怎么说?”
“皇后娘娘,已经被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奴离去时,陛下仍龙精虎猛……”
男声沉吟了一下低语道,“伊兰香无嗅无味,藏于无形,催情药效平缓适中,照理说不应这么快起效用……”
他顿了顿道,“既然过猛,便先撤了吧。”
“是。”
“回去吧。”男子说罢,偷偷捏了捏小宫女的手心,才一个闪身穿过宫墙的隐门,消失在黑夜中。
京师,中书令周惠府邸。
那出现在宫中的男子正在厅中站在周惠前汇报着。
周惠年过四十,却仍相貌堂堂,俊美儒雅,眉宇一派权臣威势,一双桃花深眸显得勾人夺魄,岁月沉淀的皱纹使其面相如醇酒魅惑。
他神态慵懒的听着下属的回话,慢悠悠道:“倒是比我想像的快了许多,好好检查药是不是出了问题……”
要是他那小女儿被肏坏了生不出来,只能从周家再选一个女子入宫。
两人交谈了几句,厅中另一个下属说起皇帝暗中的手笔。
周惠勾唇冷笑,“纵使他查到了又如何,不是户部所呈,便毫无意义,只是我们这小皇帝倒是比想像中的能干啊,这才继位大统没多久,宫中的钉子就被他拔走了六七成。”他轻叹了一声,“隔一阵子,上书扩大后宫,恩典宫中老人,再充入一些新人吧。”
厅中又讨论了一阵,一蓝衣男子入厅落座后报备着事务,最后说道──“……户部已经准备好了。”
周惠道轻笑一声,眉眼俱扬,“万事俱全,明日东风将起。”
半个时辰后,周府议事结束,周惠回了主房,夫人叶宁早已睡下,呼吸绵长均匀,他褪下外袍,只着中衣上了床,搂过容颜清丽的夫人,搓捏把玩她丰盈的身子。
叶宁没多久便转醒,知道是周惠在摸她,迷迷糊糊间皱起了眉头,结褵十六载,她仍无法喜欢上这个人,若不是当年出了事被他设计嫁给他,她早有了意中人……如今却因自己的身分缘故,疼爱自己的叶家父兄两个将军违背心意与周家勾搭一起,唯一的女儿又被嫁入那吃人的皇家,她心酸难忍,心底实在是怨极了周惠。
但她并不是个蠢人,面上从没展露太多,如同以往温驯娴淑。
身上衣衫渐渐被褪去,他咬着她的耳珠低沈的嗓音哑着说,“今日,葭葭喜得圣眷,夫人可以稍稍放心了,等葭葭诞下一子半女,便能坐稳凤座。”
叶宁闻言,嘴角却是嘲讽的勾起,心中泛着苦涩,自家女儿早已告诉过她与皇帝陛下相处时,陛下极不喜她,总是冷言冷语,她并非不知世事,十分清楚当今陛下早恨极了周家,怎么可能好好待她的女儿?
周惠却当她是欢喜的笑了,叶宁生得美艳,勾勾嘴角就妖娆勾魂,他心中一荡,手下的动作愈发孟浪,捏着她浑圆熟透的蜜桃,搓着乳峰硬挺的果珠,把她玩弄到情不自禁的娇吟连连,一张清丽的芙蓉红透了,媚色天成,春色无边,勾得他下腹烧起阵阵火热。
周惠是用了手段娶得她,看重的是她家中父兄的能力,但对她这身段容貌也是喜爱的紧,纵使他府中尚有几个美妾,但唯有在自家夫人身上才能尽兴。
他把头枕在她颈间的温柔乡,爱不释手的摸着她身上娇嫩的肌肤,牙啃着她的颈间细肉,含糊道,“夫人,再给为夫生个孩子吧……”
叶宁楞了楞,没有作声。
周惠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妥,那么多年夫人都没能再生下一子半女,怕是自己也担忧的紧,他目光探究地望了她一眼,美人眸色迷离,已沉溺在情欲中,大概并没有听清他所说的……他随即把这事抛在脑后,埋入夫人柔软似水的身体,兴奋的被翻红浪。
叶宁哪里没有听见他的话?那一刹那,她如置寒冰之地,从头到脚层层发寒……周惠绝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话,莫非、莫非……他心中是想弃了葭葭,然后──另立新君?!
她惊恐,心悸,想到葭葭嫁入东宫后,某日秘密地和她说过的那些话,葭葭说她做了一场大梦,巨细靡遗地说出梦中情境,那里头发生的事件真实得不像是一场梦。
见女儿每个细节都能娓娓说来,甚至说到动情处还潸然泪下,她虽有疑,却还是信得多,而几年过去,那些事更是一桩桩一件件都对上了。
周惠的野心已渐渐揭露,总有一天,女儿梦中可怕的终局将会重现──周家注定走向灭亡,全族流放。
而那日,已经为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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