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情波恣意流转,明媚动人,身子愈发地娇软无骨,透着股强烈的诱惑,叫这两日在一旁伺候的宫人瞧得脸红心跳。
早早的梳洗后,她小小的身子斜倚在凤榻上的软枕读书,脸颊红润,水眸微眯,一头柔滑如缎的乌发如瀑披散在圆润肩头,发丝如青嫩的枝芽攀在如柳的腰肢上。
秦彻不让宫人大声通报,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美人慵懒地斜卧,身姿袅娜,似睡非睡,风情万种。
她又调皮地没穿罗袜,一双雪白如玉的莲足交叠着,珍珠般的脚趾时不时一点一点,趾甲粉嫩的像是一朵朵桃花瓣,他目光灼灼的盯着,下身霎时间坚硬了起来,直想把她的小脚抓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她虽沉浸在书中,但他如狼的目光太灼热,她后脊蓦地打了一个激灵,从书中抬起了眼。
见着他不经通传就闯进来,她楞了一瞬,便要从榻上下来行礼,可他却急跨了两步,伸出大掌捏住了她光裸的小脚丫,把她刚软软撑起的身子又摁回了榻上。
“啊、陛下……不要……好痒……”娇嫩的脚心被他粗糙的指腹搓揉着,痒得她直哆嗦,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笑声又甜又脆。
听得美人这娇滴滴的一笑,他骨头都酥了,加上手中的足踝滑嫩柔软的乱动,惹得他心中又是一荡。
被他爱不释手的捏着,她感到痒之外,一种奇特的感觉丝丝在身体内窜动,她身子渐渐酸软了起来,脸蛋红扑扑的,含在唇畔的笑意渐渐地变成难耐的柔柔呻吟,“啊,别揉了……陛下,嗯……不要了啊……”
他俯下首,把俊脸贴在她脸侧,薄唇啄吻着她发散着阵阵幽香的雪颈,一手捏着她小巧的玉足,另一只大掌不停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声音发哑的含在嘴中,低低的呢喃,“小荡妇……朕只是捏你的脚……就想要了?”
说着,他大口含住细嫩的颈肉,卷起舌尖重重一舔。
“啊……”她柔柔的娇喘一声,双手抱住了他的头,纤纤十指插进了他的发,身子在他火烫的爱抚下颤抖着,仰着头红唇娇吟连连,水眸眯起,意乱情迷。
他刚躯随即沉沉地压上她,一室春意融融,热度不停攀升,凤榻摇晃了起来,重紫纱幔无风自飞,直到夜露结珠,才渐渐平息。
那日后,年轻的帝王时不时的留宿清宁殿,虽谈不上夜夜笙歌,然留宿的夜不挞伐到天明绝不罢休,此一香艳谈资早已悄悄传开……司天监得知后,亦不再多余的呈上合房日程的奏章请帝王批覆。
自从那夜迷糊的以为是场春梦后,她与他交欢时倒是放开了更多,愈来愈能享受鱼水之欢,更是夜夜都能到达那颠峰的快乐,一次又一次的飞入云端,好不快乐,恍恍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虽然年轻的雄狮欲望过于炽烈,每次都会作得发狂,但亦愈常表现出温柔的一面──
每每两人交颈相叠时,他埋在她发中,吮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哑,亲昵地喊着她的小名。‘葭葭……’两个字随着他的叹息、他灼烫的呼吸,拂进她小小的耳洞,钻进了身体每一处。
低沈魅惑的音节如电流滋滋的刺激她,像蕴含着饱满深沉的情意……她每每听得,心尖尖便不受控制地颤栗了起来,毫无所觉地沦陷在他的温柔陷阱,不可自拔。
不经意间,一个多月,她被做得镇日都晕呼呼的,日子荒唐地度过了。
这日,是腊祭,天子去南苑狩猎祭品时,胯下骏马忽然发疯,瞬间驮着帝王奔得不知所踪,一群侍卫慌乱的分头去找。
此时,帝王正陷入了一场埋伏暗杀。
当他的座骑发疯时,帝王毫不犹豫抓紧时机拿起靴上的小刀割破发狂骏马的脖子,趁马渐渐失去力气,他立即翻身跳下,可林中却突然窜出了七八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
秦彻眸色一沉,看来这一切都是有心人安排的……
一场不公平的恶斗揭开了。
他虽暗中修习武功道术,但双拳难敌数手,更别说这几人的出手极其狠厉,训练有素,他死死苦撑,焦灼地等着侍卫赶来,尽量闪躲过那显然粹过毒发着绿光的兵器。
千钧一发间,‘跶跶’地马蹄声响起,一个英姿飒爽的骑士驭着一匹黑马闯入包围,伸手拉起了他。
两人骑着马迅速奔逃时,黑衣人不甘心射出一箭,却没射中帝王,反倒是骑士不幸地在腿上中了一箭。
小皇后在帝王回宫后听得他遇上的暗杀,吓得心慌意乱,想也不想就匆匆摆驾去了从没主动去过的紫宸殿。
帝后这段时间的恩爱,天子周围的宫人都看在眼中,没有多加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