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经脉,每一根血管都在感受着均墨的那份温度,整个身体好似要胀裂开来。
“将岚,你抱我抱得好紧。”均墨的手仍握着杜将离的身下。
“不要动——”杜将离紧张地闭着眼,睫毛挂着细小的晶莹,不住地颤抖。
“不要动?是哪里不要动?还是都不要动?”均墨反问。
“不、不是——”该死,脑中最后的一根弦终是断了,杜将离紧紧环住均墨的背,用力掐着对方,边哭边骂道,“臭均墨,死均墨,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赶紧滚出去……”
“到底是谁不知羞耻,嗯?”均墨附到他耳边,身体用力一顶。
“啊……”杜将离叫出了声。
空气里异香弥漫,均墨抱住杜将离,舔去他的泪,他的那处在杜将离体内激烈地进进出出。
杜将离重重喘息,蜷起身子,身下前后都被均墨玩弄着,就连嘴也教他堵了起来,整个人都被对方毫不留情地占领着,侵犯着。
几乎快要窒息。
……
艳阳高照,白云翩翩,杜将离一睁开眼,就对上了均墨暧昧的目光。
一愣,对视片刻,若无其事地把眼闭上,酝酿许久,猛然睁开,还是均墨那张笑得神清气爽的脸,好吧,自己没看错,杜将离故作镇定地伸出手,撑在榻上,艰难地坐了起来,杜将离疼得龇牙,简直要了他老命,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不用勉强自己。”均墨忙上前扶住,嗓音格外温柔。
杜将离冷哼一声,不客气地打开对方扶在自己肩上的手:“是谁害的啊,折腾我这么久,居然还好意思跑来我面前!你不是说那是最后一次了吗!”啐了一口,“骗子!”
“好,我是骗子。”均墨软声软语,将衣服递到对方手上。
杜将离没好气,直将近天明,均墨才肯放过他,抱了他去清洗。杜将离低头,自己满身都是均墨留下的梅花状痕迹,甚至连腿内侧都没放过,幽幽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均墨……”
男子脸上划过一抹哀怨:“将岚,我身上的,可不比你的少。”说着,撩起衣袖,均墨的手上,脖上,都是红色的抓痕,最明显的在脸侧,杜将离怔怔瞧了半晌,一想到素来冷静自若的均墨去哪都得带着这道伤,噗嗤便笑了。
杜将离起身,扶着腰,一瘸一拐缓缓晃到门口,推开门,看到门外偷窥的蓝艺、寻律、石云等一干人马,脸立马绿了。
☆、第九十八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杜将离将此事归咎于自己没有好好准备之故,人们都是在失败中不断摸索成长的,他也是一样,只要不放弃,总有重振雄风的那一天!于是秉持着坚持到最后才是最终胜者的信念,杜将离开始三天两头趁均墨熟睡之时潜入其房,蓄谋偷袭。
虽然至今未曾得手,还次次便宜了对方,杜将离仍斗志昂扬,屡败屡战,锲而不舍。
夏军之前受了挫,收敛许多,端国南部的战情也已控制住,形势利于祈黎,杜嵇与均墨正准备大肆反击。
杜将离找李恒拿了相思绝的解药,得知对方已在宫外秘密将梁姑娘安排妥善,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倒是孟简与孟禾央,二人本为兄弟,同在端王宫,却形同路人,大抵还在意着身处两方阵营,杜将离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将离,你最近的面色愈发得好了。”蓝艺与杜将离一同行在园中。
“是么?”杜将离心不在焉地回道。
蓝艺仔细端详杜将离,对方发色银亮,透着明显的光泽,脸颊红润,连一贯较为苍白的唇也染上些许血色,尤其是那双桃花般的眸子,瞳孔深处满满的风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别样的诱惑。
他知道自家主子本就生得好看,但现在,却仿佛初生的蓓蕾绽放到了极致,散发着成熟的香气,蓝艺不觉恍了神,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特别勾人,而且是男人。”
语毕,见杜将离迟迟没有反应,疑惑地看向他,若按以前,不管夸对方任何方面,对方都会得意得让人忍不住想敲他,杜将离显然是没在听蓝艺说什么,垂着脑袋若有所思。
他歪过头,楚天直到现在还未回来,不知情况到底如何了。杜将离察觉到蓝艺的目光,奇道:“看我做什么?”
蓝艺心中叹了声:“今日还要去寻律那么?”
“那是自然。”杜将离哼哼道,“他寻律固执,我就比他还固执。”
说着去到寻律屋中,杜将离愣住了,均墨与寻律坐在桌旁,似谈了些什么,均墨的面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寻律朝杜将离遗憾地摊摊手:“你来晚一步,就在方才,所有的蚀衣草已被你的饲主大人买下了。”
“寻律!”杜将离气道,“你怎么能……”
“杜芒,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寻律不耐烦地打断,“不仅如此,倾城的事,重明书的事,我把我所知道的全告诉了墨世子。”
什么!杜将离眉头一蹙,思绪微乱,均墨起身,步向他,一把拉住他,不由分说向外走去,杜将离看着地面,心情百般复杂,太大意了,均墨本就是极有心思之人,自己让均墨将寻律寻来,却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
均墨拉他回房,冷冷道:“你究竟要瞒我到何时?将岚,从前你不说,我可以不问,事到如今,我不可能再有这么好的耐心,要我忍受自己的枕边人如此乱的脉象,还要装作毫不知情,眼睁睁地看着你胡来。将岚,告诉我,你与南巫族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与谢如究竟隐瞒了些什么?”男子勉力克制住眸中满满的怒气。
“什么关系都没有。”杜将离不以为意地开口,“谢如是南巫族人,我喜欢他,所以想帮他罢了,再者,殿下不是着楚天去查我了吗?待他回来你不就都清楚了么。”
“将岚!”均墨用力抓住杜将离的胳膊。
杜将离吃痛吸了口气,抬手捏捏均墨的脸,咧开嘴笑道:“猫有九命,我杜芒有十八条,不会有事的,均墨你——”小心翼翼地瞧瞧对方脸色,“你别生我气。”
均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将岚,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在这里,我明明就在这里,你为何不能依赖我一些?”声音竟有丝颤抖。
杜将离心中一震,鼻中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均墨怕的,他也怕,可都已到了这个时候,哪有退却的道理:“我可是男人,能背负担当起一些事物与责任,是我应当做的,也是我引以为傲的,你不也是如此么?”顿了顿,软了下来,“均墨,我从没求过你什么,你能应我,待拿下九国,便还南巫族一个公道么?”
说完,目光里带着些许希冀,又有些许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