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跑出来喝酒,喝大了不说,醒了第一句话差点吓死我。纵使心中腹诽,沈玄渊还是关心道“怎么样,能走回去吗?”
“没关系,这点酒不算什么”楚言弈慢慢站了起来,独自向来时路走去。
沈玄渊跟在他身后悠哉悠哉的往回走,在必要时扶楚言弈一把,以免他摔倒。
夜尽天明,楚言弈的酒彻底醒了。就在他坐在床上想昨夜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了。
楚言弈走上前去打开门,看见沈玄渊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一个端着早餐的小二。
楚言弈现在虽然脑子还有点迷糊,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等小二将早餐摆好,退出房间后,沈玄渊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楚言弈看着沈玄渊道。
“是有些事要跟你说,若放在以前,这些事我是不会开口的,但是我们是朋友,我认为朋友间需要适度关心,有些话也是可以说的。”沈玄渊直视楚言弈道。
楚言弈笑了笑道“你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
沈玄渊又愣了下,他没交过朋友,更没怎么和如此直白说出自己心意的人交流过,不过这种感觉不坏,这个人也许可以深交。
沈玄渊走到桌边坐下了。然后也非常直白的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弈仿佛是个戏精,成天都在心里给自己和阿渊加戏o(╯□╰)o
第4章 明朗
楚言弈心里一紧,道“没有”
“没有?你懂得什么是喜欢吗?或许是你已经喜欢上她了,可却未发现,再想想有没有这样的人。”沈玄渊追问道。不应该啊,看楚言弈的样子肯定是有了喜欢的人,难道我判断错了。
“我喜欢上了她可却未发现,未看清自己的内心,我喜欢上了他!”楚言弈喃喃道,不过说完最后一句,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震惊之后,心里却轻松了起来,“原来如此”楚言弈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看来你想明白了,那就好,以后有何事想不通,就别憋在心里了,找人说说或许会好很多。”沈玄渊笑着说。“快吃饭吧,不然一会该凉了。”
“若我有心事可以和你说吗?”楚言弈直视沈玄渊的眼睛问道。
“当然可以,我们是朋友嘛”
“我在小时候遇见了一人,初见时,觉得他很讨厌,再见时又觉得他有点可怜,有点心疼他,可他真的挺讨厌,分别时又惹我生气,之后我们很长时间都未再见过,直到前些日子,我们重逢了,然后我喜欢上了他,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楚言弈含笑问。
“嗯,那她知道吗?”沈玄渊犹豫了一会问道。这大家公子果然与常人不同,竟会喜欢上讨厌的人,怪不得闹心呢,可能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欠。
“他很聪明,我暗示他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不过若他没法接受我,我亦不会强求,只希望可以继续做朋友。”楚言弈依旧笑着,却有些让人心疼。
看着楚言弈脸上的笑容,沈玄渊的眸子冷了下来,他想到一个词,求而不得,这是当年南玉琴音来充斥着的词,也是他最讨厌的词。
“你当真这么想。”沈玄渊语气有些怪的问道。
楚言弈没有回答,他怎么可能这么想,他的本性当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然后让沈玄渊和他在一起,若沈玄渊不同意的话,他就磨到他同意为止,不过若真随心所欲,那他可能就只有心没有脑子。说不定说出来后,两人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此事须从长计议。
沈玄渊可不知楚言弈复杂的心理活动,他只当他是默认了,深吸一口气,沈玄渊平静了不少,在宫里待了十一年,别的没学好忍倒是领悟到登峰造极,所以就算他现在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穆王,也改不了凡事皆忍的毛病。忍着不对楚言弈的懦弱发火。再说事不关己,此事管到这里足已。
“这是你的私事,你应该可以处理好,现在我们聊一聊昨夜我打听到的消息吧。”沈玄渊语气一转道“说起来,这徐老板也是够倒霉的,他前一天刚花高价卖了一座保佑家宅平安的玉像,结果第二天就被偷了。得知家被偷后,徐老板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玉像还在不在,到了藏宝库,入目一片狼藉,但那玉像却完好无损的立在那,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徐老板未多想,连忙走上前去,却看到玉像旁留有一张字条。字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夜黑不假,目光依灼,琢玉装宝,萝卜填坑。’意思很明显玉像是假的。徐老板气的当场就被过气去了,怎么,不好笑吗?”
楚言弈象征性的笑了笑,好笑吗?
“行了,你别笑了,快吃饭吧,吃完我们去官府,别再浪费时间了。”
楚言弈点了点头。
二人很快就到了官府,跟徐老板家一样,二人又被拒了。
“你谁呀!说差案就查案,难道不知道这是官府吗?”一衙役说道,跟着旧县令时间长了,不免有些蛮横。
沈玄渊皱了皱眉“正因为是官府才要查案,现在这官府归谁管?”沈玄渊也没想和他们客气。
“是本大人管。”一男声从沈玄渊背后响起,激昂,高亢,又夹杂着一股子自信,
回头一瞅,一个矮胖矮胖的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高头大马上俯视二人。
至于他坐在马上怎么知道他矮呢?看他的脚就知道了,整个脚绷直才够到马鞍,这不是矮吗?
“哈”沈玄渊看着新县令的脚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一个美男子笑得一颤一颤的愣快成二傻子了。
楚言弈站在旁边有些无奈的看着沈玄渊,二人都没理快被气疯了的新县令。
“大胆刁民,竟敢取笑本官,来人啊,抓起来!”
楚言弈更加不满的看了一眼新县令。随后掏出一块令牌,道“穆王驾到,休得放肆。”
沈玄渊闻言立刻停止了笑,幽怨的看着楚言弈,干嘛暴露我身份,亮你自己的不行吗,还有这令牌哪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东西?
好像读懂了沈玄渊眼中之意,楚言弈低声道“是陛下给我的,他说必要时可以用。”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沈玄渊随后朝众衙役道“见到本王还不行礼”
众衙役有点懵,一时不知怎么做,不过新县令倒是反应很快“你说你是王爷,你就是啊,一块令牌而已,说不定是假的呢,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给我拿下。”新县令现在正在气头上。
新县令话音刚落就被人拽下马,然后像扔垃圾一样,被扔给了一旁目瞪口呆的衙役们。
“若连令牌真假都分辨不出要你何用?”楚言弈冷冷的扫了眼新县令道。
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