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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事,段还念已死,假以时日,定能一举拿下南越!”

    “是,这是早晚的事情,可别忘了,我东临还有北宁国这个盟友呢!”

    蔺浅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出现裂痕,险险有心碎成渣的事态!掌心已经被指甲抠出血痕,舌尖上传来的痛意,提醒着她,坚持,坚持!身后的清羽如何察觉不到蔺浅的反常,见她额上全是汗水,心中大惊,忙出声打断那两人的谈话,怒道:“放屁,我家王爷是何等人物,岂是你们这等宵小之辈能够坑害的!莫说我家王爷根本就没上过战场,就你们那些酒囊饭袋,用时一个多月,竟然连南越朝一个边境小城都无法攻克,还谈什么拿下南越,真是痴人说梦,不自量力!”

    蔺浅回头,以眼神询问清羽,待得到清羽肯定的回答以后,波动的情绪慢慢压下,过了会,在清羽不着痕迹的搀扶之下,逐渐冷静下来。也在清羽声音响起的同时,从旁边的花丛之中,走出一个男人,蔺浅定睛一看,赫然认出隐藏许久的男人,不是苏痕又是哪个?“苏痕,这便是你请我看的戏?犹记得我刚从鬼门关挣扎着醒来的时候,你骗我说,自己的名字是段还念,目的是为了试探我是否真的失忆!我原以为,彼此真心相对,一月的时间,难不成你看不出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吗,今日又使着莫大威胁我来此看戏,依旧还是那个我从未谋面的段还念,你若真的不相信我,何不杀了我,你若真的如此计较那劳什子段还念的存在,何不杀了他?三番两次的试探,你有没有想过,就此折磨的不过是我对你的依赖,对你的难以割舍!苏痕,你若真的不信我,那便放我走吧,天涯海角,哪里都行!也好过彼此折磨,好过我被你伤的遍体鳞伤!”

    “蔺浅,这一生,你只能是我的,我舍不得让你死,也舍不得你离开我,所以,不管怎样,都别想着逃走,你若真的逃走,我便与你一同赴死,情蛊最残忍的地方不是折磨中蛊之人,而是两败俱伤,你死我亡!”

    蔺浅震惊,只面上不显,更不相信,他一个堂堂的东临国太子,最是心狠手辣的苏痕,会为了一个女人自残。因此,刻意掩饰心中慌乱,只摇头一脸悲伤道:“苏痕,哪里是我想逃,是你不想要罢了!还有,我虽不知情蛊是何物,但即便我真的逃走,也请你一定要珍重,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即便我逃走,也一定是为了你我都好而已!”

    苏痕沉吟良久,一直在回想蔺浅方才的那番话,到底是不忍,到底是不愿意相信,只闭上眼哀叹一声,知道自己败给了对这女子的深情,时值此刻,苏痕忽然想起娜雅曾经的告诫,莫要让这女子成为他的软肋,莫要像段还念那样不顾一切,倾尽一切的爱上她!可是,自己到底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泥足深陷!如今,无论蔺浅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不愿去追究了,如果是一场梦,那他便努力让这场梦编织一生那么久!

    “蔺浅,对不起,以后再不会了,再不会试探你,不管你是真的失忆,还是故弄玄虚,只要你还在,我便不强求,一辈子那么久,我相信,终有一日,你定会爱上我!就如我爱你那般,痴情不悔!”苏痕这番深情告白来的太过突然,蔺浅呆愣半晌都未做出反应,等她反应过来时,苏痕已经走至她的身边,在他伸出手,想要将蔺浅拥进怀里的时候,一旁的清羽,一掌拍了过来,成功阻止了苏痕意欲不轨的动作。

    蔺浅一阵错愕的看着神情大怒的清羽,吞了吞口水,面带歉意的看了眼被迫后退好几米外的苏痕,讪讪道:“清羽他这是条件反应,你不要计较,天色晚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是,早点休息!”

    苏痕知道只要有清羽的存在,自己就不可能毫无阻碍的接近蔺浅,若不是因为在乎蔺浅的心意,自己绝不可能一忍再忍他的挑衅。只是不想蔺浅伤心,所以才不着人对付他,不然以他太子府的实力,何惧一个小小的侍卫!

    “你身体刚刚痊愈,莫要想太多,回去早点歇下才是!”

    蔺浅点头,深深的看了苏痕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蔺浅与清羽走后,从那一人高的花丛中,又走出了一人。

    “怎么样?可看清了,蔺浅方才分明有一瞬间的慌乱,与那情蛊发作时的症状可像?”苏痕说话的声音里满是阴冷,即便夜色太黑,看不清表情,也能猜测出他此时的模样!

    怃然摇头,有些不确信道:“夜色太黑,看不甚清,不能确定是否与情蛊有关,只情蛊噬心的痛苦即便是身怀绝世武功的男子都无法轻易忍住,蔺浅一个弱女子要想生生受那情蛊发作时的噬心之痛,而不被发现,似是不太可能!太子殿下,是不是你太了呢!”

    苏痕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怃然的话,他打从心底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蔺浅失忆是真,自己是真,眼前他与蔺浅之间的一切温馨都是真的。只是不知为何,打从蔺浅醒来的那一刻起,他这心里就没真正的安定过,许是蔺浅突如其来的依赖使得他有些害怕,害怕某一日蔺浅突然记起前尘往事,害怕蔺浅恢复记忆以后,对自己冷颜相对,怒目相视!“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怃然蹙眉,知道眼前的这男人爱惨了蔺浅,只是用这种方法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禁锢身边,到底是好还是坏呢?“太子殿下,今日虽不知道蔺浅失忆到底是真是假,但我却从此事上受到一个启发,情蛊既是对有而下,那若是像蔺浅这样失忆,是不是就能破了情蛊的折磨呢!同理,若是宿蛊所寄存的主人失忆,那是不是意味着情蛊就无用处了呢!因为蔺浅虽失忆,但体内的蛊虫还在,即便因为失忆,而不记得上一段感情,但是有朝一日,她爱上除太子殿下外的任何一人,仍旧会因为动情而受情蛊的折磨!而宿蛊不同,若是太子殿下失忆,心中没了情爱,宿蛊将不会有任何波动,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借助药物,将宿蛊引出太子殿外,破了这情蛊呢!”

    苏痕愕然,怃然的这番话,虽听起来有些荒唐,可细细推敲,却很有一番道理!原以为情蛊无解,可眼下听得怃然如此说,心中竟有种无以言明的感觉,虽说只是怃然的猜测,并未得到证实,可不知为何,苏痕心中却有种难安的感觉!“这件事情,不可对外说!”

    怃然自是知道苏痕的担心,因此只得点头应是!

    再说苏痕带着一众演戏之人离开不久,忽的一阵稀稀拉拉的响声,赫然两个柔弱女子从旁边的假山石后走了出来!“公主,我们为何要隐于这假山石后偷听太子殿下与怃然神医的对话呢!”

    苏鸢一双柔媚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意味,脑海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