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段逸修方才那话确实说的有些武断了,只是君无戏言,断没有再更改的道理,所以只能如此了!“朕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既是话已经说出口,断没有再反悔的道理!文丞相,你不必这般忧心,朕相信定有人能解此题!”
文正还想再劝,只是触及段逸修明显耷拉下来的嘴角,只闭口不言,保持缄默,同时暗暗祈祷,有人能在一日之内解出此题!否则,南越朝岂不成了天下的笑柄了嘛!
声势浩大的朝贺宴便在这番看似更像是闹剧的未解之谜中,落下帷幕!蔺浅将小脑袋轻轻靠在段还念的肩膀上,心思翻转,灵动的双眸也不停的转动,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在想什么?”段还念心疼她今日遭遇,将其拥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蔺浅的后背,似是想借由这番动作,来缓解蔺浅满身疲惫!
蔺浅仰起小脑袋,看着段还念,迟疑道:“段还念,若是我想和皇上谈笔生意,你觉得怎么样?”
段还念倒没意想之中的惊吓,只微微皱眉,不解道:“谈笔生意,稳赚不赔的吗?”
蔺浅歪着小脑袋想起临出皇宫时,段逸修那句意味不明的话,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必要与那个腹黑的皇帝谈一谈!
原是朝贺宴结束后,段逸修褒奖众人,或文玩字画,或黄金美玉,只在轮到蔺浅时,只淡淡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如朕许你一世姻缘吧!”
蔺浅那叫一个心惊肉跳,想到段还念那先皇御赐的未婚妻一阵头疼!还有之前在御花园中,不动声色的打压,蔺浅哪里不明白,这两口子对自己成为端王妃意见大着呢!是以在段逸修说出那句话时,她条件反射般的拒绝道:“谢皇上好意,只民女已有爱人,不劳费心了!”
段逸修哪里见过似蔺浅这般厚颜无耻的女子,当下脸色便有些不太好看,好在这么多年的皇宫生活,让他早已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只淡淡一句:“怎么,你是想抗旨不尊吗?”
蔺浅原本以为段还念一定会像之前在御花园那样挺身而出,只是等了半天,人家竟然一字半语都没有,只蔺浅一个人在那忐忑不安!
“民女不敢,只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皇上还请三思!”蔺浅自是不可能同意段逸修那突然而来的赐婚念头,只不遗余力的推脱。
“哼,你难不成真以为朕有精力管这闲事,罢了,既是你不愿意,我懒得费心呢!只不过,你日后可别后悔才是!”
蔺浅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她怎么都觉得,那傲视天下的男人那双精明如狐狸一般的漆黑眸子里,蕴藏太多她看不明白的深意!
想到这,蔺浅叹了口气,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难得,才使得他俩的爱情之路,走的这般坎坎坷坷的!
“为何叹气,可是为了皇兄之前那句玩笑话?”
蔺浅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玩笑话,到底是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为何她怎么都没法将那个腹黑的皇帝,与玩笑二字放在一起,很不搭啊!简直既是对玩笑二字的侮辱!“段还念,我若是说想和当今圣上做个交易,你会不会觉得有点痴人说梦?”
段还念看了眼怀里的小女子,惊觉她言语中的认真,只宠溺一笑,应道:“若是你想,并不是不可以!有我在,不用怕!”
“有你在?不用怕?那我问你,方才在皇宫时,你那脑袋被门挤了的,要将我许配给别人的时候,你为何无动于衷,难不成就只有我一个人心中忐忑不安吗?”蔺浅觉得自己很委屈,这男人该不会是为了自家,便要放弃自己的女人吧,不会这么狗血,来个兄弟情深的戏码吧!
☆、第一百零二章
段还念好笑的看着怀中一脸委屈的小女子,忙道:“他不会,也不敢,更不舍得!所以,不用理会!”
蔺浅觉得自己虽不是很聪明,但人话总是能听懂的,但是为何段还念方才说的话,她一句也理解不了呢!什么叫做他不会,什么叫做他不敢,什么又叫做他不舍得!段逸修可是九五之尊,有什么不会不敢的呢?
似是察觉到蔺浅心中疑惑,段还念解释道:“他知道你之于我的意义,所以即便是为了我,他也不会将你许配给别人!至于他不敢,是因为从小到大,他在武功上从未胜过我,他若是果真如此做了,我定不轻饶他!他最是怕痛,定不敢以身犯险!我们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自小相扶着长大,感情深厚,他自不会舍得看我难过的!”
不都说最是薄情帝王家吗?可就段还念方才那番言论,哪里有一分薄情的意思,分明是手足情深,彼此深信不疑!
可是,若果真像段还念说的那样,之前在御花园里,那番不动声色的为难,又是从何而来!
“那有一点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之前在御花园中分明是故意为难我。若不是皇上授意,她哪里会这样多管闲事!还有方才与娜雅公主的比试,难道不是刻意为难我吗?若果真似是说的那般轻巧,这一切不就有些说不通了吗?”蔺浅皱着眉,小脑袋不住思考,段逸修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为何这般矛盾,心思也着实难测了些!
“你不要多想,其实说起来,这皇墙深院里,最可怜的就数他了!”段还念说这话时,似是想到什么,只叹了口气,却是没在多说!
蔺浅倒没想到段还念会突然说这话,又见他面露愁容,小手浮上他的眉心,轻轻的抚弄,心疼道:“不要皱眉,我会心疼!”
段还念拥着蔺浅的双臂不自觉的收紧,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静静感受这空气中流动的温情!
“方才你说的交易,到底是什么?”马车行至一半路程,段还念的指腹情不自禁的在蔺浅的红唇上来回摩擦,待蔺浅的唇瓣变得通红时,他心中一动,险些控制不住自己。长呼了一口气,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才继续刚才未尽的话题!
蔺浅将段还念不安分的大掌拉了下来,两只小手一直不停的与之纠缠,待听见段还念的话后,思忖良久,才犹豫道:“方才西安国来使说的那未解的难题,我似是知道答案!”
段还念虽猜测了一番,但真的从蔺浅口中听到这话,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吃了一惊!他眼神深邃的看了蔺浅一眼,眸子里的惊艳似要溢出来一般!他想知道,究竟这女子还有多少让人忍不住想窥探的能力,她是怎样做到这般灵动,这般让人捉摸不透的!“蔺浅,你是说,你知道那题目的答案?”
蔺浅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其实早在那西安来使将那四字亮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不想太过于引人注目,所以才一直保持沉默!“嗯,是,我知道那题目的答案”
段还念得到肯定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