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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似的排排坐好,乖巧地吃着纸袋里的三明治和牛奶。

    也是木宇和叶早的运气好,上面刚刚整治了一轮娱乐营销号和非正规媒体,木宇被骚扰叶早出手打人的视频网上发了好几份,各种带节奏的人还没来得及登场,已经被初曜掌握了大部分的主动权。

    “木宇生气”一度上了热搜又被撤下,换成了“木宇机场”,粉丝们纷纷发言对木宇表白,表示那些人根本不是木宇的粉丝,这种做法真是太让人心寒了,就连叶早出手的行为一度也被人当成是见义勇为,没错,叶早继被人当成助理之后,这次干脆被当成了路人。

    第二天,沪市某警局发了一份调查说明的报告,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表示会公平公正依法处理这件事情。

    初曜工作室转发并表示感谢。

    这件事的风向就算是走准了路子,至于之后有人发散到了“哎呀叶早小姐姐身手真利落”、“叶早小姐姐是不是练过”这方面,其中有没有初曜的人在故意引导,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工作千头万绪,解决了一个问题又有另一个问题,桑杉忙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也依然保持着一种精力充沛的状态,让初曜一些工作时间不长的员工们都叹为观止。

    “今天拍打仗的戏,我顺便抓了一条鱼。”附了一张肖景深举着站在河里举着一条鱼的照片,笑得冒傻气。

    夜里,在忙碌之余打开微信,桑杉看见了照片,唇角轻快地勾了一下。

    “喵”睡梦中的w先生卷了一下尾巴。

    番外,声明,此番外与正文无关

    桑杉怀孕六月的月时候,肖景深结束了电影的拍摄,在杀青的时候正式宣布自己讲息影两年。

    六个月后,卸下了“包袱”的桑杉重回工作岗位,肖景深成为了一名“全职奶爸”。

    用手背试一下奶的温度,肖景深看了一眼时间,把奶放回温奶器里。

    先把给w先生准备的牛肉切成小块儿,又重新洗过手,消毒,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里。

    “宝宝,来拍张照片给妈妈看吧。”

    正在酣睡的小宝贝没理这个乐呵呵的傻爸爸。

    肖景深举着自己刚买的专业单反相机,美滋滋地拍了两张孩子的睡颜。

    这时,孩子突然撇了撇嘴,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哭了起来。

    男人赶紧放下相机抱起了孩子,嘴里哼起了“苏三起解”。

    等到孩子终于又睡了,他接到了桑杉的电话。

    “孩子上午怎么样?”

    “睡,没尿床,哭了一次我哄好了。”

    “他哭起来都没完没了的,你到底是怎么哄好的?”

    “嘿嘿,独家绝活。”

    第183章 进化

    战争,每个人都将经历属于自己的战争。

    路长河经历了两场改变他人生的战争,一场在那个快被轰成渣的码头上,飞机大炮,敌人的枪口,他没有畏惧过,却心理崩溃,成为了一名逃兵。

    第二场战争,在这条逃往内陆的路上,他们路过尸体,穿越死亡,与子弹擦肩,与死神携手。路长河觉得自己只是个行尸走肉,可他的心中战场却并不肯放过他。

    那里面时不时有震耳欲聋的轰鸣,是他心里的乍然而起的痛苦,会痛,人就不会死,可不死,对于路长河来说,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一天之前,他们冒着被敌人飞机发现的危险从冷河里救出了一个女人。

    大家想尽办法,让那个女人活了下来,她是个哑巴,眼中常流露着异常的惊恐,举止中透着些许的诡异。同行的一个商人对着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流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看起来以前也是个好人家的孩子,现在都有些半疯了。”

    那些医学生们对她也很照顾,为了救她,他们用了自己珍藏的药物,还努力让她吃点儿好消化的东西,可以说,除了还不懂事儿的小宝之外,这个女人是整个队伍里最受照顾的人。

    乔卫把自己的马也让给了她。

    路长河一直冷眼观察着那个女人,用一种看死人的表情,不过他看谁都是这个样子,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没有地图,没有指针,他们闷着头走了一天,遇了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逃难者,他们凄凄惶惶,携家带口,虽然没有枪,可是看起来日子比乔卫他们要好过多了。

    这些人要往过江往南走,商人们想了想,觉得跟着他们似乎更安全一些,于是,小小的队伍就此分离。

    有人问那个女人要不要跟着他们往南走,毕竟南下的队伍里有男有女,总比她现在跟着一群大老爷们儿更妥帖一些。女人看看乔卫、路长河、那些医学生还有孩子,摇了摇头。

    夜里,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拿枪指着她的脑袋。

    “明天我就跟他们说你反悔了要去南方,快滚,不然我打死你。”

    女人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缩着身子躲在树下,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话。

    “别跟我装了,你们的人杀了我们全团的弟兄,我可学不来那些小白脸照顾女人的一套,你不滚,我就崩了你。”

    路长河拿枪的手很稳,表情虽然轻佻随便,目光却无比坚定。

    “你……知道,我是……”磕磕绊绊怪腔怪调的语言从女人的嘴里出来,她当然不是哑巴,可是生活在与自己民族有血海深仇的人身边,当哑巴才是安全的。

    男人冷笑了一下,扳下了手枪的保险。

    女人抱着头,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我说让你走,你跟我装什么委屈?”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握住了路长河的枪杆把它往上抬。

    眼皮都不用抬,端着枪的男人冷笑了一下。

    “乔长官,你听见我的话了吧?”

    “她是个女人。”

    “她是鬼子。”

    “她连枪都拿不了。”

    “被他们打死的人就个个都拿得起枪么?”

    短短的四句话,两个男人之间犹如龙虎相对,一个看起来依然神色冷静,一个看起来仍是漫不经心,可是他们的心都触及了某个底线,于是枪杆,成了一个对峙的工具。

    “她的命是我们从冷水河里拉出来的。”

    “要是那时候我知道她是鬼子,我反手就能把她摁进河底泥里!”

    “路长河,我是长官,现在这个队伍归我管,我说你不能杀她。”

    “这个世道,还有什么人命这么金贵,能让乔长官你说不死就不死了么?”

    气氛随着两边的气势渐长而绷紧到了极点,乔卫死死地盯着路长河的眼睛,双手握住枪杆说:

    “鬼子的心里没有不可杀之人,我们不能没有。”

    路长河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嘴角绷成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