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傅时谨想起昨夜难得的好眠,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边更得意了,“我给你介绍的这位梅医师那可是绝对靠谱的,她专攻中西医结合方向,临床经验丰富,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
“对了,我听说你昨晚被一个小歌星缠上了?”手机里传来的笑声很是不怀好意,“我说都淡出圈子这么久了,想让你这大词曲家写歌的还是大有人在啊!”
“七年了,”叶岂寒话音一转,语气听起来很是遗憾,“mr也消失了七年,如果当年你们有机会合作,那该是……”
那边异常的沉默让叶岂寒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他连忙岔开话题,“听说这个周末a市有mr的追思会,你要不要……”
mr、mr,怎么老是mr?
叶岂寒心底暗叫不好:难道他也要像傅时谨那样……为这个不知是否还在人世的人而魔怔吗?
“她一定还活着,在这个世界上,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叶岂寒听着“嘟嘟嘟”的余音,满心复杂。
同一时间,中医院里,梅苒忽然打了个喷嚏,她转头问,“田甜,你喷香水了?”
“是啊!”小助理捧着脸,原地转了两圈,“你闻出来了啊?”
“师姐,你说怎么就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呢?我们只是去餐厅吃个饭,人家就送了一套法国香水,”田甜现在还被这大馅饼砸得晕乎乎的,“我特地上网查了,还是限量款喔!”
梅苒笑笑没说话,想了想还是提醒一句,“以后香水不用喷这么多,恰到好处就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薰衣草的花语:等待爱情那些猜mr就是梅苒的,梅梦然也许会哭晕在厕所梅梦然:我要追他,一定要追到手!
梅苒: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梅梦然再次哭晕在厕所。
还有喔,那位叶岂寒先生看不上甜美清纯小歌星,鱼儿决定暗搓搓给他配一只活蹦乱跳的天后,你们觉得怎么样,附不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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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哎,《中国好歌者》的结果出来了!”田甜用手机刷着官方消息,啧啧道,“天后果然是天后,拿第一是实至名归啊!”
“咦?”她继续往下刷,“梅梦然竟然排在第二?!”
又不禁心生感慨:“撇去其他因素不说,梅梦然光是这张脸就加分不少,这真是个看脸的时代啊!”
梅苒在一旁听着她小声嘀咕,停下翻看记录本的动作,难得分心想了下,十六七岁时的梅梦然是什么样的呢?
嗯,长得……比较潦草。
又黑又瘦,高颧骨厚嘴唇,笑起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和现在的模样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这变化要从梅梦然还是沈梦然的时候说起。
那时她十六岁,辗转从老家来到梅家,和周围陌生的一切格格不入,课业又严重滞缓,被养父梅清远送到国外“镀金”。三年后以练习生身份出道,以清纯外表和甜美嗓音迅速走红,又三年,金光闪闪归国。
“哇哦!”那边突然又爆发出一声惊呼,打断了梅苒的出神,不等她开口询问,小助理已经一脸激动地蹦到了跟前。
“师姐师姐,你还记得我昨天说过,傅时谨这名字有点耳熟吗?天啊天啊!这样一个大人物……我真是有眼无珠啊!”
见梅苒没有什么反应,她捶胸顿足,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就是那个知名的古董收藏家啊!之前新闻还报道过的,他将一枚白玉圆玺捐给了a市博物馆……”
似乎还没得到眼前人强烈的共鸣,田甜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师姐,你知道那白玉圆玺拍卖成交价多少吗?”
梅苒配合地摇头。
小助理夸张地伸出九个手指,“一亿多!都是真金白银啊,就这么眼都不眨一下就捐出去了,”她连连叹息,“我勤勤恳恳工作,恐怕一辈子都赚不到一个零头啊……”
“不过,一想到能见到他真人,我就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梅苒原本正若有所思着,一听到这里就忍俊不禁,轻拍了下她胳膊,“悠着点啊,他下个星期一才过来复诊。”
打趣过后,她就带着几个实习生进行早间的例行查房了。
一开始还比较顺利,等查到一位老太太时,梅苒发现她的情况有些不对,询问了一番,老人家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旁的护士解释道,“昨天……有一管针水没用。”
“胡闹!”梅苒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实习生面面相觑,护士又轻声说,“这个是病人自己强烈要求不用的,说是经济上有些困难……”
那药水是德国进口的,药效极好,只是价格昂贵,一支就差不多要几千块,普通人基本上负担不起。
梅苒沉默。
护士又低声跟她说了老太太的情况:丈夫早逝,靠着一份清洁工的微薄工资生活,老了又落下一身病,实在是晚景凄凉。
芸芸众生,也有高下之分,并非尽然平等。
她这次确实有些考虑不周了,可……这药水不得不用。
“药水照用,医药费我会垫付。”
护士点头应下,有些欲言又止,“梅医师,这位老人家可能还需要请一个护工。”
梅苒疑惑,“她不是还有一个孙女?”
护士叹息,“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这还不是亲孙女。”
老人家听到这里早已热泪盈眶,护士看得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偏过头去低声说,“她膝下无儿无女,那所谓孙女是垃圾场捡来的。老太太艰难把她拉拔大,没想到这丫头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也不顾人病得多重,来一次就要一次钱,不给就骂骂咧咧咒人去死,还动手动脚。喏,老人家手上那片青紫就是她掐出来的……”
梅苒听了久久无言。
好半晌后才说,“那就请一个护工吧。”她又温言安慰老人家,“婆婆,您安心养病,其他的都不用担心。”
老人家感激地握着她的手,眼泪横流,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人……一生平……安啊!”
在梅苒刚去查房没多久,中医部里来了一个年轻女孩子,背着双肩包,眼睛四处打量。
听到动静,田甜从药柜下探出头来,“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女孩摇头,“我是来找人的。请问梅再医师在吗?”
田甜听得一头雾水,“没在医师在吗?”什么意思啊?一大早的你确定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