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够,你的潜力大着呢。”男人抓住她赤裸的脚踝,“被你逼的快忍不住了,小淫娃,没想到你的子宫里面这么舒服,我感觉我快把你弄碎了。”
“嗯……啊……好痛……”她皱了皱眉,双手想要推开压住她的男人。
“啊……真要被你全吸光了,操了你一个多小时了,还这么紧。说,我插到底没?”他捏住她的下巴吮吸着她的小嘴。
“嗯……早就到底了……唔……痛……”
“有没有别人插过你这么深的地方?嗯?”男人不知为什么心里猛地泛起一阵渴望,迫切的想要知道。
“嗯……没有……你……唔……是第一个……”欧阳思嘉大口呼吸着。
“真是别有洞天的小辣椒。”男人满足的笑了,“想要热热的东西么?”
“嗯……好……都给我嘛……”她朝他笑着撒娇。
“乖。”
欧阳思嘉迷乱的娇吟着,她黛眉深蹙,身体仿佛失去控制一般强烈的哆嗦起来。男人压制住她的小腿,大幅度的开始了最后一轮的抽插,力度和速度都比之前要快捷并且迅猛,有着古铜色的皮肤的男子臀部和女孩有着粉嫩的肌肤臀部形成了对比鲜明,他不顾一切的撞击着她,将巨大的硬物自上而上的径直插进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她小巧的子宫,令她醉生梦死。
突然,男人用最快的速度抽插了数十下后,腰部颤抖起来,大量的莹白色精液在她的身体最深处迸发出来,男人的高潮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才结束。
又过了几分钟,他拔出渐软男根离开了欧阳思嘉早被操弄的红肿到滴血的小穴,他拨开她两片形状完美的花瓣,刚才射进去的大量精液犹如花蕊一般,镶嵌在花瓣的正中,欲滴不滴,娇艳异常。
“真是厉害,照这样玩几次,估计很快就会被搞大肚子了吧?精液都流不出来,你究竟是有多紧?”
他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烟,思忖着这个女人的去路……
发现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思嘉的意识开始一点一点的恢复,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黑暗中有明明暗暗的火光,沙哑到不行的嗓子低低的发音,“你是谁?”
“都已经和我做了好几个晚上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确实有些不公平。”原本坐在窗边的男人冷淡的笑了,他站起来朝着躺在床上的欧阳思嘉走去,他猛地卡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看是谁在干你?”
“好疼。”欧阳思嘉被她掐的想要逃开。
“你在我的身下高潮了无数次,蟾酥碱在你的体内持续发挥了数十小时的作用。你一定不知道,你发情的样子简直迷死人。”
“咳咳咳”欧阳思嘉挣扎着摆脱了他的桎梏,她伏在床上虚弱的大口喘息着。
“看来药性还未完全褪去,”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她。“做了这么久,也没吃东西,看来是虚弱的很了。”
“我好痛。”她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像一只猫一样,伏在大床的一角。
男人皱了皱眉,一把掀开覆在她身上的被子,只见她白皙的双腿间隐隐的渗出一些血丝。
“是我太用力了,弄破了么?”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他有些诧异。
“好痛。”大颗的汗水顺着她的发际流了下来,看来不像是装的。
“来人,”男人挥了挥手。
“大哥,请问有什么吩咐?”一个全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关勇,你开车去请我的私人医生。”
“可是,这不合规矩。”全身黑色的男人一脸邪气的看向床上发颤的欧阳思嘉,“以往的女人,你都是不管死活,全扔给兄弟们享受的。”
“怎么,你要质疑我?”
“不,不是,只是,好奇。”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问,没听过‘好奇害死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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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老大怎么还不来开会?不是说今晚要出一批货吗?”关勇刚走到大厅就被一群兄弟们围住,问东问西起来。
“大哥倒在温柔乡,暂时没空处理,今晚的货按时发。”
“勇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tmd能有什么问题。”关勇抬起手狠狠给了手下一巴掌,刚才在舒扬那受得气还没消呢。“我说出货就出货,你们都给我盯好自己的位置。”
一批手下见关勇发了火,也都一个个闭了嘴,面面相觑一番之后如鸟兽散。
关勇却觉得心里依旧窝了一把火,舒扬将那个女人带回来的时候就和之前的女人不同,他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朝他发火,他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上了车,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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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叔,她怎么样?”
“没事,她来了例假,痛经痛的厉害。下体有轻度撕裂,还有点发烧。你最近几天,最好,咳咳,收敛一点。”
“你的意思,是不能碰她?”
“经期不宜行房,你之前给她注射了过多的蟾酥碱,如果你执意要做,有什么后遗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储叔,你知道我的,我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何况,我有那么饥渴吗?”
“舒扬,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些事情,你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储叔,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有分寸。”
“你这小子,从小就不听话。”
“储叔,我这里有一批新到的红酒,要不,您尝尝?”
“别给我打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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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头昏昏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坐起来,但是下半身传来的疼痛却令她难以动弹。
“起来,女人。”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双盛怒的眸子。
“tmd,我让你起来,听见没?”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将穿着睡衣的她从床上猛地的拽了起来。
她逐渐恢复了理智,刚想要反抗,就听见冰冷刺骨的声音。
“谁准许你碰她了?”
“大哥。”原本揪住她头发的男人猛地的松开了手。
“关勇,如今连我的卧室,你都敢创了么?”
“大哥,要是不是你昨晚只顾着这个女人,我们那批货也不会损失。”
“是吗?”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却震的人心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