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的快感。
“啊啊————————痛——————不,不要了————”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下身带着浓重的酸楚和疼痛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真是荡妇,吸得这么紧”许文琛喘着粗气,“难怪仲霖每晚都搞你。要换成我,一晚操你三次都不够,这么会吸,男人的魂否被你吸走了还死死咬着不肯松口,真是极品!”说着他又重重的捣弄进去,一丝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臀部滑落了下来。
“才这么几下就被我干破了,真没用。”他掐住她凸起的乳尖狠狠扯了起来,“说明仲霖平时还是和你做少了,是不是?嗯?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小,夹得我疼的要命。”
“痛————”她死死咬着的下唇已经渗出了血丝。
“才操你这么两下就喊疼,嗯?”大掌下的椒乳已经被揉捏的不成形状,一道又一道指印布满她的整个乳房。
“我流血了,不要了,求你,放过我。”思嘉气若游丝的呻吟着。
“不过是一点撕裂罢了,想唬我?嗯?”他咬住她凸起的樱桃般的乳果,牙齿不停的摩挲着,“你忘记我们家是医生世家了么?”重重的撞击着身下的娇躯,娇嫩的阴唇已经被他戳弄的红肿的向外翻着,似乎也在向他抗议。
“留了这么多淫水,还说疼,嗯?我看是仲霖太惯着你了,平时随便插几下就泻了,所以把你惯的这么娇贵,男人还没操够你就喊疼。”他低头俯视着她,“又或者是你对男人欲情故纵的把戏?”精瘦的腰部狠狠贯穿了她,混合着血丝和白沫的交合处异常淫靡。
“唔————”她已经没有力气和他抗议了,剧烈的疼痛袭来,疼的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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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懒来更新现代文了,哈哈,大家一定要撑住,这章比较的,呃,呃......
转折(二)
她又梦见了蒋浩,梦见他苍白的脸,惊恐和歉疚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心房,她痛苦的哭起来……
“大少爷,二少奶奶好像发烧了。”许家的花婶端着刚给他沏好的碧螺春,小声说着。
“没你们的事了,我一会去看看,应该没有大碍。”许文琛不耐烦的朝她挥了挥手。
他只不过是想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怎么知道她这么经不住折腾。
他对于这个女人嫁进这里一直持反对意见,谁知道仲霖就像中了毒一样,非得娶她回家。结果新婚之夜,仲霖喝得烂醉,扶他进房之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见卸去妆容的如精灵般的她蜷起身体安静的沉睡着,不似白天那般娇艳,却带着不可一世的美,体内的酒精刺激着他的感官,犹如被魔鬼支配一般,他代替自己的弟弟做了一夜的新郎……
那一夜成了他日后的毒,每夜每夜的侵蚀着他、折磨着他……
看着她蹙眉的睡颜,他忽然有些心疼。
撑开她白皙的腿,红肿的花瓣似乎正诉说着他刚才的暴虐。
手指沾上药膏轻轻拂过那里,他已经尽量很轻了,但她还是无意识的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腰身。
为什么,仲霖从小都大都比他优秀,就连找的女人都比他好。
许文琛想到这里,狠狠将手里的药擦掉,“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对于他而言,有的是时间折磨她,只要她还在这个家里。
欧阳思嘉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那日,她被许文琛强暴了之后就晕了过去,一直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日,深红色的朝阳已经将屋内的窗帘染红,而她带着一颗复仇的心却躺在床上毫无力气。
突然,手机传来震动。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许仲霖,想了一会,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宝贝,你起床了没?”
“还没。”
“想我了没?”
“没有。”她说的是实话,她从未爱过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电话那边却传来一阵笑声,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我才不信。我还有一周才能回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好。”
她挂断电话,心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这样的对话早就成了她的习惯,就连说谎也成了她的爱好。三年前,蒋浩的第二阶段手术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没有任何人告诉她真相,他至今还躺在那里,活死一人一个,没有言语,没有意识,只剩下脉搏。
她挪动了一下身体,酸痛感立刻传到到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嘴角却裂开一丝微笑,没关系,她的身体就是她最好的武器,什么疼痛都成为了她复仇的催化剂,一丝一丝的渗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二少奶奶”看见她下楼,花婶冲着正在吃早餐的许文琛叫了一声。
欧阳思嘉却只是淡淡一笑,“花婶,我只想喝点豆浆。”然后她优雅的坐在了许文琛的对面。
“已经有力气下楼了?”他抬起头看着她,似乎是想看见她慌乱的表情。
思嘉淡淡一笑,她攥紧了桌下的双手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睡了几天了,好多了。”
许文琛加深了嘴角的笑意,“看起来你的精神很好嘛。”
“谢谢大哥关心。”她低头喝着豆浆。
“吃完饭,和我出去一趟。”他放下筷子盯着她。
“好。”
出人意料的,她答的非常干脆。
他的眼神变的晦暗不明,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在他那样对她之后,她居然能不动声色的坐在他的面前,并且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邀约?!
早饭后,家里的司机已经发动汽车等在了楼下。
思嘉和许文琛一前一后上了车。
“请问大哥,今天我们是要去哪?”她故意抬高了声音,说给司机老王也听得见。
“晚上有个饭局,父亲邀请了几位名流,希望我们都去参加。”
“我也要去吗?”
“你不是在念研究院吗?那里面有几位都是你们院里的泰斗,难道你不该见见?”
思嘉低下了头,沉思起来。她这样出席真的好吗?许文琛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
“这是父亲的意思。”他连看都没看她,就道出了她的心思。“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想的,非得在这个时候搞这一出。”
他话里的意思相当明显,是对她在他们家不满。他不希望她出席。
“那我们出来是去?”
“你有像样的衣服穿吗?”他斜着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