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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过了如此痛苦的一夜,第二日我还要清早起床,这大概是上天对我的折磨。

    穿戴好几斤重的朝服,迈步的一瞬间我脚下发软,冯晓斓紧张的托住我的胳膊:“陛下小心,要不要臣扶您。”

    “不不不。”我虚弱的摆手,心中默念,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连着默念三遍,我感觉但我的灵魂都超脱了。

    松开冯晓斓的手,我站直了身体,露出谜之微笑:“好了,我们走。”即便脚下打颤,即便腰酸腿软,这个13我装了,我就得装到底啊。

    上朝的时候我都不敢动的。板板正正的坐在龙椅上,貌似威严,实则浑身上下隐隐作痛。这样的痛苦要经历一个疗程,冯晓斓掐指一算,一个疗程五天,每天一个时辰,包我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只是这痛苦,就难以言喻了。

    按部就班的朝堂集体活动顺利结束,参与人员陆续离开现场,作为最早离开的我,此刻已经趴在了床榻上。我发觉我近日的业余活动不是走在路上就是趴在床|上,十分单调颓废,没有什么舒心惬意的娱乐活动。其实本来也没有过,但是我肉体受了苦,我总要有点精神上的补偿吧。

    我就对冯晓斓说:“晓斓啊,你同朕讲讲你的故事吧。”

    冯晓斓在为我调配特质的解肌药油,由菜籽油添加包含三七、红花、细辛等多种纯天然中草药成分,无毒害无污染,就是沾身上一股顽固难洗的怪味。本来冯晓斓是要用更油腻的猪油为我调配,说是能凝固,易保存,有效期长。在我的坚决反对下,换了菜籽油,换了还跟我念叨这个配方效果不如猪油配方。

    我就气笑了,说你在别的皇帝面前唠唠叨叨看看,哪个有我这么宽容大度不砍了你?冯晓斓瞥了我一眼就不说话了。其实我对冯晓斓的定位也很模糊,在他面前我会比在其他人面前轻松,他也表现的很亲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束手束脚。大概是当初大长|腿的风采深入我心,导致对他感官颇佳?

    也不待我细想,冯晓斓沾满药油的手掌心啪的拍在我身上,油已经被他捂热了,拍在背上温温的,滑滑的,被一双略带老茧的手抹开,均匀的涂在裸|露的背部。抹油嘛,总要脱干净,我浑身上下也就一条亵裤了。

    “陛下要听什么啊?”冯晓斓的按|压即使是在油的打滑的背上也是力道十足,一按一个坑。

    我放松身体,两个胳膊垫在下巴下:“就同朕讲讲你师门的事吧。”

    “我的师门吗?”冯晓斓用力捏了一把我的斜方肌,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我的师门,挺简单的,在天山上,只有我,我师父,和大师兄。”

    “嗯哼,”我忍不住哼哼两声,“天山派才只有三人吗?”

    “我师门素来清净,一代传人只收一徒也属正常。”冯晓斓说。

    “那,在偌大的天上之上,就你们三人,不孤独吗?”这想想就很孤独吧。天山地处边境,终年积雪,人迹罕至,没有市井的人声鼎沸,不接触寻常人的人情往来,与世隔绝的像要修仙,那会孤独到害怕吧?

    冯晓斓换了个手法,用大拇指使巧劲,弹拨我脊柱两侧的竖直肌:“不会啊,天山上不少人呢,都住在离我们不远的山谷里,逢年过节之时,那里也挺热闹的。”

    还有人住在天山上我是有了解的,但我除了天山上有人这个概念,其他一概不知,现在有个本地人可以问,我自然要了解情况了:“天山上也有住户?”

    “有,不过只有被他们称作魔鬼谷的山谷里有人住,那里暖和,种的了粮,其他地方都太冷了。师父老去谷中蹭吃蹭住,十天半月也不回门派,门派里的事情都是师兄打理。”冯晓斓的揉按到了腰窝,我有点痒痒,但还是绷住了。

    “那这些人是哪来的?”我又问。

    “是一直就住在那的啊,也有几百年了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魔鬼谷里的住户很少下天山,倒是经常有边境牧民上山寻找魔鬼谷。”冯晓斓半点不隐瞒。

    “这是为何?”我很好奇。

    “自是来换东西的,魔鬼谷里能种粮食,经常有牧民带着牛羊皮肉牛羊乳之类的食物,去换谷中种出的粮食,谷里还有很多手艺人,做出的箩筐刀具之类的,都很受牧民欢迎。”

    这听着很有意思,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那魔鬼谷中可有人习武?”

    “有很多都习武,而且功夫很不错,少时师父偷懒,师兄有事忙的时候,便是魔鬼谷里的师兄姐们给我喂招。”

    “那你这回下山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师父说我修行到了瓶颈,与其在山上苦练,不如下山历练,我便下山了。”冯晓斓把手从我身上拿开,拿过一旁搁着的布巾,仔细擦掉我背上的油,又擦擦自己的手,“陛下转过来吧,现在要按按您前身了。”

    我乖乖翻身躺好:“那你跟我讲讲那魔鬼谷的事吧。”我对这好奇的紧。

    冯晓斓到了药油在手上,手掌摩擦后,贴上了我的胸口。这下真的痒的不行,我忍不住缩起来:“您别躲呀。”冯晓斓瞪我。

    “抱歉抱歉,有些痒,等朕适应适应。”即便冯晓斓手拿开了,我还是觉得,我那两片堪称单薄的胸肌有异物感。

    冯晓斓睐我一眼:“那我试着来,您也配合一下,忍忍痒。”我听了点头,但马上就觉得,这么做更糟糕。

    因为冯晓斓在用指尖触碰我的胸膛,温温的,若即若离的,轻轻的打着圈。鸡皮疙瘩和乳|头一起立了起来,我破口大笑,直接弹了起来:“你,你,是要痒|死朕吗?”

    冯晓斓歪着脑袋看我,表情很莫名:“怎么更痒了?”

    “你这种摸法当然更痒了!”我双手护胸,我都不知道我这么怕痒。

    冯晓斓举着沾满油的手皱着眉半晌:“只好得罪陛下了。”说完,他出手如电在我身上点了两下,一股气流仿佛透过皮肤往我体内钻,我瞬间不能动了。吓得我睁大了眼睛。

    “您这么怕痒,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请陛下原谅。”冯晓斓把我推倒在床|上,又掰开我被固定姿势的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我这是被点穴了啊!

    好神奇,不对,我赶快清醒:“冯晓斓,你又要袭击朕吗?”我瞪他。

    “马上就好,等我给您按完。”冯晓斓的双手再次沾满了药油,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是身体不能动弹了,又不是没感觉了。这下我简直要疯!冯晓斓的双手放肆的揉|捏我的胸肌,又在我肌肉脂肪都很薄的腹部游走,还摸上我的脖子揉搓,指尖都碰到耳|垂了!我憋红了脸,咬紧牙,眼睛紧紧盯着冯晓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