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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想嫁给他,我帮你。

    你想离开,我也帮你。

    新年很是和谐。

    被卓子扬磨到22才到家,我妈瞅着人家工作孩子是26、27才回的家,一对比还挺不错,也没火。

    母女俩收拾房子,买年货,做一些年头吃的东西,很快就是到除夕。

    卓子扬自从28那天晚上7点多解放,几乎一个小时要打个电话过来,有时候我与小伙伴视频,都会被打断,刘二便嚷嚷着这是谈恋爱,几分钟不见都会想念。

    和卓子扬谈恋爱啊……还真是惊悚的事情。

    除夕这天,他更是精神很好。

    从早上就是说许多事情,连家里窗户上贴的是什么字儿,谁写的都要汇报。

    今年他们家好像来的人挺多,电话里还听到他与人说话。

    “你说我年后要不要过去见见咱妈?”

    “啊?!”谁和你是咱了?

    “初几合适呢?”

    “卓子扬,”我看了眼正在炸丸子的我妈,“你知道,在我这种地方,年头上门是说明什么?”

    “男婚女嫁。”语气欠抽的正常。

    “你知道,就不要过来了。”

    电话那边便是声音一窒,隔着手机都能听到那压制的呼吸声。

    我们都沉默地等彼此说话,这时候我妈叫我进去看一下火,便要挂电话,他却不让,“我们亲情号,不算这点话费。”

    这个瞬间,要是卓子扬在身旁,一定给一个过肩摔,再狠狠踹上两脚。

    我没管手机,便是丢在一旁,去厨房帮忙。

    等两盘菜出来,却看到手机还在通话中,无奈只好又接起来,“卓子扬?”

    “嗯,忙完了?”

    “你现在很闲么?”

    “还好,我正在读书。”完了补了一句,“少有人走过的路。”

    大年三十闲成这样也真是绝了,“有什么感想?”

    “人生苦难重重,所以要及时行乐。”

    卓大商人说得太有道理,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便与他说要吃饭了,便挂了电话。

    母女俩喝的都是果汁,给我爸倒了一杯酒,是我今年带回来的一瓶茅台。

    老林在世时候,喝过许多假茅台,如今能喝到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感慨。

    人生苦难重重,所以应该及时行乐,我们家明显没有这个认知,曾经一年四季,父母思想里都不曾有过旅行这样的事情。

    我们家虽然不富裕,到底不清贫,用当代话来说,也算个小康,然而思想观念始终扎根在这里。

    老太太叫我回神,又提相亲的事情,我只听并不表达观点,整个人嘻嘻哈哈,惹得老太太各种不顺眼。

    “你就好好找个人家嫁了,瞎折腾什么,难道真想那混蛋男人娶你?”

    “大过年的,能不提这茬么?”

    “行,不提,你说说现在和安教授什么关系,什么事儿说明白,这样吊着人家像什么话。”

    我洗着碗,心里万般憋屈,和安子桁一直以来都是这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

    其实,本来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嫁给他,结束现在这莫名其妙的状态,到底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们之间有理智的友谊,甚至也可以说成相互依靠的感情,只是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所以不会有奋不顾身的维护。

    嫁给他永远只是起点,不是任何事情的终点,当我意识到原来要那么多事情费心费力费脑子,便知道就算这个人愿意陪我到老,自己也要花大把时间去保持和维护。

    如此,收支必然不平衡。

    亏本买卖,他和我都不会做,所以,这一次,即便他说可以接受,说不在乎,还是选择放开了我的手。

    ☆、新年他乡客2

    下午贴对联,红纸黑字,西庄明哥写的字儿,有些圆体的可爱,看着都叫人心情大好。

    表弟家的孩子已经会走路,到我家玩的时候总喜欢摸着大宝,一点不怕狗狗,大宝平时对人总是凶巴巴的,对孩子很是温和。

    灯笼是三爷过来帮忙挂上,说了许多关于家中孩子的话,也希望我快些成家,最好可以招一个到林家来,毕竟我爸这边只我一个女儿。

    我笑着应答,心里却明白这些话都是转达了母亲的意愿。

    今年过去就要往27走,虽然总是喊着26岁,到底也是开始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晚上守岁,我妈倒是睡得很晚,讲了很多很多事情,从她与父亲在一起再到我慢慢长大,到出去读书,到工作,很多很多,直到睡着。

    电视上的小品实在无聊,我看了眼时间大概11点,该发的短信,该有的祝福都已经发完,便调了12点的闹钟,躺下准备睡会儿,倒是被视频聊天的铃声吵醒,小豆子发过来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两张欢笑的脸蛋,一个是他,一个是齐齐,童音说着新年快乐。

    我笑着应答,一会儿是安子桁在说话,旁边有岁珂的声音,说着什么话,已经在一起过年了么?这也挺好的,岁珂是一个极好的女子。

    挂了视频,再睡下,却又是11.58,此时电视上放着难忘今宵,几乎是年年不变,而我是被电话吵醒的,不用猜也知道是卓子扬打的电话。

    “你待会儿不得去放鞭炮,我打电话叫一声。”他理所当然。

    然而都是现实,我只好起床,出去摆好鞭,才发现外面在下雪,还没有变大,不过按照这势头,明天必然是一片白雪皑皑。

    周围已经是一阵鞭炮声,此起彼伏,不分远近,我用老方法点着了鞭炮,飞速地跑回屋子。

    母亲还在睡,很是祥和。

    我静静地看着,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新年快乐,妈妈,又过了一年冬天,真好。”

    初一,老林家一起吃饭,我与一直未婚的明哥成了□□对象。

    明哥脾气好,听着就是笑哈哈的,我便也是这模样,两人一会儿过去看着小孩子们堆雪人,便是问了彼此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还不结婚?”

    两个单身狗同时问彼此,不由得相视一笑,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我还算比较诚实,“还没有遇到觉得可以一辈子不分开的那种人。”

    他不太诚实,想直接复制粘贴我的话,被拆穿才老老实实说话,“以前总以为往上爬时候,要找志趣相同的,现在快到自己所谓的山顶,才知道没人是住在这里的,人呀,都住在山脚下。”

    我黯然。

    “小嫂子还没有结婚,你或许可以回去找她。”

    “有的人是回不去的,倒不如留最好的印象,我过段时间会考虑单位找一个合适的,最近要调到省厅里,总不能这个时候出什么意外。”

    “真辛苦啊。”

    “我们这样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