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富贵的灵魂,这是无与伦比的财富,物质的财富可以一点一点积累,阿唐,你有资格喜欢什么,也有资格不喜欢什么。”
他要抱我,我已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眼前一空,俩人都是尴尬。
“季夏威,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你害怕自己再喜欢我。”他几乎笃定,那双漂亮的眸子,却落入一个完全的林唐,“你害怕喜欢我,所以要远离我,林唐,你为什么不愿意好好面对自己的内心。”
因为太知道内心想什么,所以才不想面对。
“我爱卓子扬。”我淡淡地陈述这个现实。
陈奕迅在歌,《无人之境》里唱到:这个世界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但我喜欢这罪名。
因为我总是很难爱一个人。
小季没有再说话,他很受伤。
因为和他在一起那么久,我都不曾说过爱他,只有到骨子里的喜欢。
是的,林唐爱上了卓子扬,很可悲,也很现实,然而她什么都不会有,因为卓子扬不知道什么是爱。
作者有话要说: 夏天很适合吃桃子呀。
我吃桃子是肠胃生病那段时间,某庸医说多吃桃子可以顺肠,加上自己职业病就查了桃子里含有什么元素之类的,私下觉得是应该吃桃子,所以就开始了。
桃子其实不适合多吃,很容易坏肚子也容易影响到胃部,可能我是这样子吧~嘿嘿嘿~
☆、坦白
1月底,我提出了停职,楚源没有阻拦,只是将欧洲文明史的下册交给我。
还与我说了谢谢。
他应该去见了自己弟弟,看来相处挺愉快。
云舒医生将那停职申请放了起来,“林唐,你就当请了假,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我希望你认识到,自己在这行是有天赋的。”
我接受了这个建议,与她说谢谢。
周卓熙说我这是作践自己,要是他一定好好趁着这个男人喜欢自己适合狠狠玩弄再抛弃,以此保持收支平衡。
然而林唐不是周卓熙,没那份洒脱。
我没有再整出自杀的事情,这天晚上回来时候,闻着对门有些东西做糊了的味道,敲了半天的门,没人搭理,可能煤气中毒死了吧,我恶意地想着,里面人又说了话,“关了!”
真遗憾,那就不用打120了。
这天晚上我洗了很久的澡,直到睡着。
醒来就是发烧,吃了感冒药,睡得昏昏沉沉,我好像又看到那个喜欢坐在窗旁,盯着我的看的卓林林,还不知道小家伙到底是男是女,我那两个没机会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好像是小女孩与小男孩,如果我走的是一条普通的结婚生子的路,他们就是彼此的姐弟。
我小时候一直很想有一个弟弟,他可以优秀,可以吊儿郎当,至少父母不会把所有期望都放到我身上,林唐就不用什么都要拿前几名,什么都要自己做,他的个子或许会长得比父亲高,成为林家的顶梁柱。或许真的遇到这些事情,我可以放宽一点心地离开这个世界。
再睡醒,就是见白大褂在我身旁,还能看到点滴。
我动了动手,又被一个力气按住,那人有些训斥小孩,“别动,挂吊水呢。”
“卓子扬?”
“是我。”他鼻子里嗯了一声,试了试我的额头,嘟囔着怎么烧就不退。
“我在哪儿?”
“我们家。”
“哦。”我回了声,闻着淡淡的黄梨木的味道,迷糊地看到一些雕花红木,知道这是那个曾经都是月季花开的宅子。
我最讨厌的那个漂亮房子。
晚上烧慢慢退下,他靠着我的小腹睡着,还抓着我的手。
我动了动,他就醒了,眼睛很亮,估计刚刚是闭目养神,“醒了,饿了么?”他端着水送到我的唇边,“先不急着说话,喝点水润润嗓子,我们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好不好?”
我点头,什么事儿,有力气了再说,免得倒了他的胃口。
卓子扬家今晚的晚餐很清淡,厨娘很是皱着眉,大概是郁闷无法展示自己的水平。
我喝着鱼汤,身子暖和很多,卓子扬便是看着我吃一口,才吃下一点,似乎拿我下饭。
他应该瘦了,是憔悴的那种瘦,有一个瞬间我想问问他怎么了,到嘴便收了下去,我不知道与他说什么。
“阿唐,明天想吃什么,与张妈说一下,方便派人去买。”
张妈便是一脸期待看我,我不忍拒绝,就随口说了几个,她挺高兴,说我与卓子扬口味像,以后做菜心里有底。
我笑笑,这个男人大概正儿八经吃中餐是和我在一起之后吧。
吃完饭,卓子扬要带我出去走走,我没有动。
他静静地看我,终于还是在对面坐下来。
“你知道照片的事情么?”
“嗯。”
“知道除了安家收到,我工作的地方,也有人收到?”我静静看着他变化,这张英俊的脸从讨好变得一点点冰渣,甚至有些恐怖可怕起来,只是那双眸子,又是心疼的模样。
直觉告诉我,他知道是谁,但是他不会告诉我是谁。
“你不说,我查不到,你说了,我也动不了,卓子扬,你真不准备告诉?”
“我会处理。”
“那么现在第三个问题,你知道了,没有阻止,是么?”
他静静看着我,“我没有想到会严重到这个位置。”
我下意识地就甩了一巴掌上去。
他没有躲,侧着脸。
“你就不能骗我么,你说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都不阻止!”我几乎是抓着他的衣领,他便是将我一把揽在怀里,死死地禁锢着,“林唐,是安子桁逼我的。”
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需要对我道歉,更是连为什么这么做,都没有一句解释。
他总是这样子,把什么错误都推出去,把自己摘得格外干净,所以就把所有事情推到有关的人身上,这次是安子桁。
与这个商人什么道理都说不通,因为他的逻辑就是这样子的,用这个逻辑得到了太多的东西,他的世界没有对错,只有胜败。
我推开他,要起身时候被拉了回来,两人都是倒在沙发上。
“你现在是我的,还要去哪儿?”
“卓子扬。”我唤着他的名字,没有阻止他手上的动作,“我才想我们或许可以试试。”
他手上的动作顿住,难以置信。
“我喜欢你,你不是都知道了么?卓子扬,是你整天沾花惹草,不愿意与我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说话,这一切是你选的,你凭什么摆出受害者的样子?”
“林唐,你说我凭什么呢?我喜欢你,难道你又不知道么,老子当年看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