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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移到胸膛,那里有滚烫的心脏,“这里。”

    手向下,便是那子孙根的地方,他表情认真,深色的眸子,只有我一个人,“还有这里,林唐,以后都是你一个人的,林唐,我会好好补偿你。”

    我不知道这个算算这个不文明人的表白,还是真的良心上觉得愧疚,然而这些不重要,抽出手来,便是将一旁假寐的卓林林塞他怀里,“卓子扬,我不会嫁给你的。”

    而你,还欠我一句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一开始书起名字,问他什么好听,他便是说什么点什么,问为什么中间加一个点,此人一副大神在在,“有个点,多洋气。”

    现在再问猫叫什么,这人就可反悔了,林林.卓。

    ☆、求助

    9月10号教师节,亚茹与我发着孩子们给她唱的歌,眼睛都是泪光。

    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便是回了南城。

    楚源看到我还挺意外,“不逃了?”

    “回家看看,怎可曰逃。”我哼哼着回自己的诊断室,泫雅正和新招过来的一个男孩对着资料,与我打招呼啊,还说前两天有小家伙来找我玩呢。

    猜着是豆子,便准备晚上从医院过去时候,顺带将答应的那些贝壳拿过去给他。

    然而一回头,一路上便是有车跟着。

    卓子扬说是保护,我直接升级为监控。

    他也是不置可否,“你怎么说也是我想娶的人,能不好好照料着么。”

    与卓子扬是说不通的道理,于是我只能当没看到,就这样半僵着放下。

    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意识到卓子扬是这样一个人,他很少有喜欢的人和东西,就连现在喜欢的事情也是趁人之危并购别人的公司,打压对手企业,空手套白狼地多挣点钱。

    然而他喜欢上了我,还是和喜欢楚然完全不一样的那种。

    这是一个人,不是东西,可以在最无助的时候卖给他身体,但是心不会。

    他很清楚,也知道与我这样一个擅长用心机的人花太多时间周旋,性价比太低,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用了最简单的方式,娶我。

    娶我,他不会亏什么,毕竟有财产公证。

    或许他不是这样想的,但是我不确定,我只是十分清楚,嫁给他,我会亏进一生。

    林唐虽然只能嫁给他,但是也不可以嫁给他。

    于林唐而言,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嫁给卓子扬。

    因为我爱他。

    我向周卓熙求救,工作一年多,他已经是个小主管,说话都是带着些指点下属的味道。

    “你想想人家为什么这么做?动机很重要,找到动机,你才知道对方要什么,担心什么。”

    我想不通,所以拿去问安子桁,他刚刚下课,大教授一件灰色一字领衬衣,一条黑色裤子,手里挽着一件卡其色风衣出来,对跑过来问问题的女孩说,轻声拒绝,“不好意思,我的朋友来了。”

    一时间许多人看向我,眼含探究。

    n大沉浸在一种金黄色的气氛里,刚刚立秋,天气微凉,一地黄红黑绿,我们走过钢琴声起的咖啡馆,走过图书馆,没有停留。

    上车,安子桁带我去接豆子,三人一起用晚餐。豆子还告诉我猫咪要生了,这次一定可以留一只。

    其实我很担心,卓林林能不能接受小奶猫。

    吃完饭,与安子桁一人一边牵着豆子去超市买些用品,他们父子俩住的地方,冰箱又空了。

    豆子还是喜欢坐在购物车,被安子桁抱了出来,“豆子,你现在是7岁不是5岁,过了小孩子的年纪,你的路,要自己走,自己喜欢吃的,要自己拿。”

    豆子偷偷看我,期待辩护,请求支援。

    “安子桁,他还小。”

    “林唐。”安子桁声音稍微严厉,颇有为人师表的模样,“他不小了,我这么大时候,已经可以穿过美国的十三大道,到银行取钱。”

    “好的,爸爸,我知道了。”豆子坚定地点头,迈着小短腿向前,很有开疆拓土的味道。

    “你这算是铁血教育。”

    “绅士。”安子桁不以为意,“他必须10岁开始能自己承担事情。”

    “你们家都这样么?”

    “我们这种家庭,必须这样找到平衡,我的性格存在缺陷,无法寻求平衡,但是不希望豆子也这样。”安子桁说得坦然,毕竟性格缺陷在他的圈子里太过寻常,卓子扬大概是个中翘楚,“如果你觉得婚姻给了束缚,等豆子满10岁,可以自由选择离婚。”

    我听得不大懂。

    安子桁便解释了,婚前的离婚协议,他会签好名字,我若是不愿意一起过下去,就可以签名,离婚的权力在我,而他永远没有权力提出离婚。

    “我希望给你一个保障。”他上前举起豆子,取了一些新口味的燕麦片下来。那小豆子一被放下,便装了小马达一般向前迈着小短腿。

    他这个小孩子确实容易满足,只要爸爸抱抱就会消去所有的不快。

    “阿唐,你可以考虑一下。”

    此时天人交际,我不知道怎么说。

    带豆子洗完澡,再送到床上哄着睡下,出来,便是看着浑身水汽的安子桁。

    他正在看书,头发湿湿的,水沿着脖颈流入浅灰色的浴袍,整个人格外慵懒,多了点人气。

    我突然想明白直以来对安子桁的那个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他浑身有种高远非人的气质。

    他什么事都如同旁观者,不像一个活人。

    我过去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安子桁,我们做吧。”

    他意外,等我的解释。

    “你知道以前我与卓子扬那段,我总是觉得女人只能有一个男人的保守思想,安子桁,如果过不去心里这关,我应该总是没办法接受你。”

    有的坎儿,只有过去,才能救赎。

    如果是和安子桁,那是可以的。

    良久,他点头。

    我洗了澡出来,他已经躺在卧室,穿着浴袍,床头有一只空空的红酒杯。

    他有些紧张,我也是。

    安子桁对男女之事并没有感觉,卓子扬大概说的隐晦其实也是明确,这个人对楚然也是硬不起来,因为有心理障碍。

    如果没有错,可能不是完全的心理障碍,而是因为他是无性恋者。

    我曾经在楚源的办公室里见到过安子桁的一些档案,很是清晰。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算是对彼此下一步的默契。

    伸手握着那份温软,□□了很久,但是都毫无反应。

    “我很抱歉。”安子桁神色并不好,复杂地看不出具体,轻轻地吻着我的额头,“林唐,我很抱歉,没有长成一个正常的人。”

    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