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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这家伙其实有些混血的模样,那双眼睛总是会有天生的深情,只是对我总是凶巴巴不正经的模样,容易叫人忽略这样的气质,“林唐,我们会在一起。”

    是啊,我们会在一起,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却觉得这是一种恩赐。

    然而我们无法沟通,因为卓子扬都没有意识到,林唐是一个独立的人。

    ☆、圣诞快乐

    他说送我回家,带来的却是之前住的那个公寓,三室两厅一厨一卫,还有一个不错的小阳台。

    刚到那个熟悉的拐角就反应过来这是哪儿,然而之前喝了点酒,头晕乎乎地没力气,便是皱着眉,“卓子扬,我有点难受,送我回家。”

    他空出一只手,试试我的脑袋,“怎么这么烫。”

    是啊,就是热乎乎,有点要冲冷水的感觉。

    这时候恰是接到电话,声音大概是易正,这人声音不过声带,只要听一次就能记着。

    “享受着呢?怎么这么平静。”

    我瞬间就明白了被下药了,还是卓子扬的哥们助攻。

    他咬牙切齿,看来也是真的不知道,那边不当回事儿,“我这不看你大半年憋得辛苦,特意帮忙,要是请吃喜糖,记得多拿两份,最近小恒可喜欢吃糖,也不怕害牙。”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

    靠!我自从到英国之后,几乎没有想要爆粗口,这会儿拿过电话,对那边那人吼着,“有病吧你!”

    “谢谢关心,最近正好在看医生。”

    于是我终于彻底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

    “送我去医院!”我这个时候只能想到这个方法,然而卓子扬已经停了车,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忽暗忽明,呼吸声有些沉重。

    “买药,去买药。”我一拳打在车窗上,冰凉,手疼,脑子清晰了一点,“你知道我对自己有多狠的,卓子扬。”

    他向来不是愿意委屈自己的,刚进门就可殷勤地帮我脱了外套,还正人君子的模样说洗澡可以缓解,大冬天我还没傻到冲冷水澡,免得不小心绝了经。

    脑袋一点理智,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冯真,请他帮我将今天的报告发给杜云舒,顺带祝平安夜快乐。

    还有十五分圣诞节即将到来。

    看着优雅地脱下毛衣的卓子扬,又慢慢悠悠地松着腰带,舔着唇对我笑,眼睛放光。

    他虽然对好友帮忙下药这事儿感到不满,到底对现在这个结果满意。

    突然间又觉得或许他是有预知的,今天对他说可没有圣诞礼物相赠,他还抱着我肉麻,说什么有你就好,已经是最好的了。

    靠!我再抬眼,只觉得想把台灯丢过去,我热脱外套就算了,你这么脱得这么干净想干嘛!

    他很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包裹着精干的身段,这人这两年应该是更健身了,腰很细,浑身的肌肉完美地贴合骨架。

    更何况还穿着个闷骚的三角内裤,都能看着点毛。

    “关灯。”我咽了咽嗓子,这时候可能是自己想去扑倒他。

    “我想看着你做。”

    我冷笑,这时候脑袋不清醒,说话也是尖锐起来,“你看楚然,还是看我呢。”

    只是声音软软没有力气,倒像是委屈的撒娇。

    “我知道你是阿唐,”他已经压了上来,咬着了一下我的唇,摘掉脖子上的红玉,随手丢下去,“这个看着就碍眼,”说着便是抓着我的手,放在那坚热的地方,“你走后,他都没有好好享受过。”

    “有病早点治。”

    “所以早点找到你了嘛。”他笑得没皮没脸,吻着我的脖颈,身体热得发慌,经不起这样一点挑逗,我便是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就着他那小兄弟摩挲着。

    这样不够,只是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能这样子跟他上床。

    这是一条万劫不复的路,如果说他来缠着我,做些强求的事情,我还能站在道德线上批判他,义正言辞,然而现在,自己不长记性跟他去见证什么惊喜,还对他有点心思,就这样和他做了,以后这家伙就会摆出得寸进尺的模样来。

    我惊讶自己还有理智分析这个,然而自己明显低估了易正给整的药。

    越是这样纾解,越是想要更多。

    卓子扬恶意地向上顶顶,“直接接触感觉会好点。”

    我狠狠瞪他一眼,对着他那小兄弟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老实点。”

    “好疼。”卓子扬装模作样,分明更大了一点,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受虐狂和虐待狂综合体,他的已经伸进来脱我的裤子,“阿唐,你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晚上跟着一个男人回家么。”

    我想说是你送我回家,然而阴奉阳违,只是一想说话便是嗯啊的声音,索性便闭着嘴,起身,要去冲个澡,至少能减少一点这样急不可求的模样。

    卓子扬挺委屈地看我,跟个弃妇似的,指指自己的小兄弟,“你就这样放下我?”

    “你自己左右手相亲相爱去吧。”

    他哈哈笑着,一把抱住我进洗浴间,水温调到温热,便是直接打开。

    一阵温热的水流下来,我舒了口气,才反应过来衣服都在身上,卓子扬可献殷勤,“乖,咱们这样不舒服,脱了吧。”

    不舒服也是上面衣服湿了,下面还好好着呢,你脱我裤子干嘛!

    自知今晚躲不过,这样耗着两人都难受。我便叫这眼睛放光的家伙背过身去,本来以为要一番纠结,他还挺听话,真就转过去。

    身上的衣服湿透,脱下来并不方便,我偏爱宽松的大毛衣,衬身的就是一件背心,套上羽绒服又暖和又方便,当然,目前也是为了不穿内衣。

    卓子扬知道我这毛病,毛衣刚刚脱下,他就转过来,正大光明地看着,眼睛一阵一阵地幽深。

    “以后出门好好穿内衣。”跟个正人君子一样。

    “又没有变形。”

    “我看有点变形。”他说着手就捏上来,那模样还真跟探讨什么未解之谜一样,“大了点,以后别老让女人随便摸你,还不知道人家想什么。”

    这家伙说的是岁珂。

    “都女人有什么,真当人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我愤愤地后退,“我以前跟大姐冬天都是裸睡呢。”

    他便是勾唇笑着,冷得很,“敢情好。”

    他说着忽然便是咬了一口我的胸,唇齿摩挲。

    这一瞬间只觉得最后一点理智都随之消失,浑身都颤抖地渴求起来。

    是的,我想念这个男人的身体,也想要征服他,这是事实。

    只是蚍蜉撼大树,蚂蚁终究强不了大象,望而却止。

    如今这样子的他摆在面前,倒不一定是谁更赚呢,我最后的时间是这样子安慰自己的。

    ☆、我在追你

    醒来,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