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战胜的,你看郭晶晶和霍启刚过得多好。”
这就是问题,我虽然对安子珩游好感,但还不足以去让自己放弃单身生活,去进入他那复杂的世界。
而且,他一直以来就擅长装出让人舒服的模样,根本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假。
“那就不想了,咱们先过好自己的小生活,又不是没了男人不能过。”
我点头,小心地动了动身子,豆子便又扒拉上来,嘴巴嘟了嘟,还真是小天使的笑容。
他要是没安子珩那个老爹,我估计能拐了他。
第二天早上安子珩说有点事,等到快中午才来界豆子,顺带请我与小师姐吃个午餐。
小师姐要与小姐夫逛街,便没来,走时候还特意提醒我,要是真没那个想法,话还是说绝了好,免得纠缠不清。
这也是我的想法。
安子珩顺带吃饭的地方是家中式餐厅,点的也是常点的,而他也是一身平常装扮,可能我自己有话想说,所以总觉得他这样有鬼。
然而一顿饭吃得差不多,豆子还去了趟卫生间,都没什么事儿,我就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
瞅着他吃得应该饱了,而下面的话不影响他的食欲,我便喝了口水,与他道,“安子珩,这次回来,很高兴你的帮忙,这是真的。”
“应该的。”他言简意赅三个字,到让我懵了一下,您老哪儿应该了?
豆子这会儿要吃奶糕,我便给他要了一份,侧脸回来,居然见外面一位妇人正看着我们,头发绾起来,皮肤保养得很好,忒有气质,就是隔着玻璃有种一脸石头般的意外。
我没当回事,只是没想到豆子吃一半奶糕时候,居然进来两位妇人,一个就是刚刚看到那位,另一位则是戴着个棒球帽,一身稍微紧身的休闲棉服,眼睛柔和带笑,“我的小豆豆唉。”
“奶奶~”豆豆叫得甜甜糯糯。张开双手,被妇人一下抱在怀里,,安子桁已经让了位置让二位坐下,屁股移到我身旁,对我笑着,“这是我妈,这位是我二姑,妈,二姑,这是林唐。”
我眉头拧着看他,满眼都是你故意的?
“刚刚你姑姑说看到你们在这儿。”安母笑着端着豆子的奶糕过来,“我们豆子在吃什么呢?”
“唐唐买的好吃的。”
这话还真是抬举我,其实10块钱一份。
安母看着不过30多岁的模样,保养真心好,气质也是温润,和安子桁的气质几分相似,不过除了上薄下面微厚的唇,两人倒是不太像,“你就是林唐呀。”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安子桁,然而这人正一副没关系有我在的淡定。
靠,这个斯文败类,我怎么就放松警惕了?!
“阿姨好。”我点莫名地紧张,现在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见公婆,还是偷偷摸摸的,更何况,面前两个阿姨,压根不知道怎么称呼。
“妈,二姑,你们吃过没?”安子桁打破这个僵局。
于是,又加了几盘,一顿饭菜成了五人。
我表示十分后悔没把小师姐拖过来,本来看着都吃完了可以与安子桁说清楚,现在明显不是合适场合,安子桁他妈倒是简单地问问话,反而是她二姑,可能学习的是法律,问的问题都是明细了,要不是斯文败类偶尔帮忙回答,我真心招架不过来。
“你们俩人在一起多久了?难怪我们小桐不乐意相亲。”
好吧,小桐是安子桁乳名,五行缺木。
我苦逼地吞下一口汤,“那个,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我正在追求林唐。”安子桁悠哉地给两个长辈夹菜,纤长的手指煞是灵活,可见他擅长照顾我妈也是有原因的,“心里还有些打算向父亲讨教。”
“林姑娘,你不喜欢我们家小桐什么呢?”安二姑问得坦白,安母便是给豆子喂着小点心,也是笑着看我,等着答案。
果然是变相的逼供。
☆、不同
实话不能说,假话说不得,我戳了下戳这时候是看戏模样的安子桁,示意他救场,然而他正二十四孝地给我倒了杯水,“喝点水,难怪你妈说你总是像个小孩子。”
这话语气宠溺先不说,信息量还挺多。
脑袋闪过无数个理由,只好赶紧挑一个出来。
“他很好,是我不太好。”
然而这两位妇人表情还颇为赞同,叫我心里一阵郁闷。
“没关系,我也没那么好。”安子桁这话真心是大实话,然而他二姑不大同意,倒是他妈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有些感慨还好刚刚吃得挺饱,要不然又得饿着飞到英国。
安母和二姑离开,顺带领着豆子也走了,这孩子扒拉着我的腿不乐意,他爸那套绅士理论都不管用,直到二姑上了杀手锏,给他的小猫再买一个小伙伴,他才松了手,嘟着嘴看我,“等生小宝宝了你记得拿,到我家。”
我点头,便见安母看着我笑,“林唐,你的小酒窝挺特别。”
本宝宝表示受宠若惊,总觉得话里有话,僵着脖子点头,等这两人上车走了,与安子桁感慨,“能这样老去真好。”
“伯母其实很喜气。”
“她年轻时候很美,可惜没有机会优雅地老下来。”
“你是可以的。”安子桁坚定看我,“林唐,我希望可以守着你优雅地老去。”
我笑笑,和他一起老去,只怕脑细胞都死没了。
这人总是擅长算计,总是能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而他也享受着这些算计的结果,忽然间又想到小师姐说的,岁珂与他家中人一起吃了饭,虽然刚刚大家都一字未题,那么我和安子桁又是什么情况呢?
然而我终究还是要表明一个态度,“安子桁,那个,其实吧,我觉得我们做朋友比较合适。”
“你这样让我很挫败呀。”他摸了摸我的下巴,“你是怕自己太喜欢我么?”
“没,没有,就是觉得我们两人都比较容易想太多,又不擅长说出真实的想法,在一起会比较累,防止耽误彼此时间。”
“是有点道理,”说这话时候,安子桁离我越来越近,那双看似温柔的眸子此时沉浸着满满的心思,说的每一句话,都似乎要亲我,“那我们不做朋友,直接结婚如何,总之,你也对我很有好感,而我现在需要婚姻。”
what?!
我看着这个人没有优雅的模样,洁净的气质都是一丝不苟的斯文,连说刚刚的话都似乎如此理所当然。他已经开动了车,手指随着班得瑞的星空,悠哉地敲着方向盘,“林唐,我的母亲对你其实还算满意,你并不需要妄自菲薄,至于感情这种东西,毕竟不可以当成婚姻全部的依据,更何况你将来必然是要归国,难不成准备找一个小诊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