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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刺激刺激自己,便又精神很好,继续看很多东西。

    天蝎座的男生就是这么狠心,宿舍姐妹们是这样安慰我的。

    我们到那里其实刚刚好,以后各自婚嫁,各守一方安好。

    可他现在这样子,我很不喜欢。

    季夏威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当拿得起放得下,当对失去我遗憾但没这么后悔,任何时候,都是那个好看而张扬的少年,如此才不负我偏执的喜欢与青春。

    我静静地看着季夏威,他真的瘦了很多,眉眼幽深,任何人看他,都会知道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大男孩。

    哭完,大脑清醒不少。

    我起身,一步一个脚印回宿舍,他便是亦步亦趋。

    “林唐,你就真的不能跟我说些别的话么,我开了5个小时的车才到这里。”

    我抬头看着这个好看的人,眼睛又是一片模糊,挡下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说着,“季夏威,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回报的事情上,价值比太低,何况,我这样的女人也不值得。”

    这个时候我们又回到当初的关系,我是他的小老师,他是我的学生。

    “你值得。”

    “从你放弃的那天就是不值得。”我提高音量,又觉得脑子疼,便压低了些,“你要坚持这样就这样吧,至少把你自己感动,以后想到也不留遗憾。”

    季夏威怔怔着,双眸更是受伤,或许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刻薄的林唐,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撕下面具的自己。

    “林唐,你是个傻瓜,我不会放弃你的。”

    瞧瞧,这个倔强的小傻瓜,又说这种不靠谱的话了。

    我挥挥手,便是慢慢走向宿舍的楼,再也不会回头看他。

    其实我最后悔的是,对那个18岁的少年动心。

    那天阳光真好,他头发清爽,推着一辆自行车,站在一片树影斑驳中,身后摊开一路繁花,一身蓝白校服,宛若入画。

    他对我笑着,和初夏的阳光一样灿烂。

    他说,“阿唐小老师,三小时前我高考结束,现在可以追你了么?”

    那年我不过大一,还做着少女的梦,还以为我所遇之人,皆是美好。

    一梦快二三年,如今梦醒,而他却还在梦里。

    不知道是谁可怜了。

    回到宿舍,又去吐了一通,等到胃里没什么东西,才回宿舍。

    桌上一份胃药,一杯热水,小五放的。

    这个宿舍的姐妹当真很好,然而我们即将分别。

    手机充电打开,无数个未接电话,一个是我妈的,两个大姐一个刘二的,剩下的都是小公狗,哦,不对,备注是卓先生。

    我给老妈回了句刚刚聚餐回来,便换了睡衣,上床睡觉。

    至于那人什么事儿,明天早上送走了小五,下午送走了刘二,四六是毕业典礼一结束就走的,我没有机会参与这个送行。

    晚上就剩我和大姐,将大学四年聊了一遍,其实我俩最开始相看两厌,如今处成如此好友,彼此都是意外。

    只能说,两人太像,过早的独立长大,面对太多的现实。

    我们一夜未睡,说着对彼此以后的期待和向往,突然间便都是哽咽起来,原来都是如此迷惘与不安。

    读研,都不过是随着潮流,为了更好的工作和身份。

    “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找到一个让你常笑的人,林唐,你有酒窝,笑起来很好看。”

    “没关系,就算遇不到也会常笑的,生活对我已经很优待。”在我每次走投无路时候,都能让我找到一些出路,不管走向哪里,至少不会绝望。

    早上一起吃了饭,送大姐到校门口上车,两人拥抱告别,我祝她的善良一定会有归处,她噎声,上车时候便是一直擦拭着眼睛。

    此时依然一路繁花相送,而那些故人,音容,都宛若昨日,悉数不在。

    我回到宿舍,与床,桌子,我们没有带走的穿衣镜,扫把,枯萎的小盆栽,一点一点告别。

    抚摸着墙上的字儿,大概是小六写的。

    “要毕业了,好想哭。”

    下面盖了楼。

    大姐:敢哭就让小锅打你

    小四:到我怀里来

    刘二:哭吧哭吧,小男人婆哭了不是罪。

    小五:我也是,舍不得你们怎么破

    我拿出笔,补上属于林唐的这层。

    三儿:乖,摸摸头,不哭

    看着门,恍惚间又回到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们羞涩地对彼此自我介绍,分享着家乡带过来的特产,努力找着话题,又害怕话多或者话少而让彼此不愉快。

    我们这几个姑娘是怎么到疯疯狂狂在一起,讨论着该穿什么内衣,怎么丰胸美白,讨论着那些怀春的小心思,又是怎么就这样子分别的呢?

    下一次的相聚,又会是什么时候,在谁的婚礼上,而我们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那时候的我们,还能笑得像现在这样么?

    ☆、无耻之徒

    按照协议,假期的时间,都是卓先生的。

    我已经做好他会发火的准备,毕竟这次从瑞士回来这一个多星期,他没有找过我,而我更是除了例行的好好吃饭,早点休息之类的话,没有别的任何表示。

    这个情人,我当着很不尽职。

    然而,提心吊胆上楼,开门,进屋。

    他不在。

    真是个好情况,我松了口气,放好行李,换了身背心短裤,收拾房间。

    之前那些多肉已经死得差不多,鱼成了小鱼干,桌上的白玫瑰成了花干,一捏,便都是纸屑模样,碎了一桌子,冰箱里的食物有的已经发霉,味道煞是美妙。

    所以当这些收拾完,已经是晚上8点。这个时间实在不想做饭,我便是下楼去买,却见到那辆常见的宾利车里,卓先生正眉头微皱着躺着,脸微红,看着挺难受。

    出于基本职业道德和对金主的关心,我特意过去看看怎么了。

    然而刚走进两步,便是见一个女子抬起头来,随后又是上上下下,笑得那叫一个迷离暧昧。

    我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天,我真是太不纯洁了。

    吃了饭便是在外面转悠,想着好像该有的都在,便直接买了张火车票回家。

    这是一个说回家就回家的决定。

    到家门口时候我妈还挺奇怪,倒也挺高兴,正好帮忙搭一下葡萄架。

    我在家一直待了一星期,可乖跟我妈身后,打药,拔草,收拾房子,给猫猫狗狗洗澡,只要醒着的时间,都要给自己找事情做,哪怕到亚茹和晓婷家中,也要帮忙炒炒菜,理理花草。

    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不胡思乱想。

    卓先生的律师打电话给我妈的手机,他说找我。

    当时我正在包饺子,要多包一些,放冰箱冻着,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