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深沉,甚至有些不自然。
其实我有些生气,曾经至少觉得在他眼里,我是个人,却没有想过,不过是一个泄发欲望的工具,猫狗不如,随时都可以送人。
“我无话可说。”这是他的原话。
我便是低头看着那黑不见底的森林,听着流水声,“以前看欧美剧,犯人逃跑,就会找个下面是水的地方这里跳下去。”
“电视看多了,”他坚定以为我是不敢跳的。
然而我坐在这里,终究有伤风俗,他还是叫我下来。
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当初但凡与小季服了软,借了30万,配上家里的积蓄,也可以治疗父亲,何必找什么卓先生李先生的?
“我不愿意。”我带着讽刺与失落,“没想到我林唐好不容易挑出来的卓先生,居然拿自己的女人去换东西。”
这一刻我发誓永远不要生这个叫卓子扬男人的孩子,万一他也像这个男人的品性,可真是一件亏大的事情。
“你以后可以跟安子桁,我会补偿你。”
“你tm当我是什么?!”我跳下来,拎着他的衣角,“你tm给了我100万,每天就你那样上,卖的都收你两倍钱,老娘不跟定你也有人要,但是你也没资格给我决定谁跟谁。”
他要抓炸毛的我,我下蹲一些,回身反扣着这人,这招是秦风教的防狼术,倒是适合这只小公狗,我踢他的小腿弯,脚趾头都疼,然而这个男人也是个有志气的,并不跪下。
“卓子扬,你知道什么都最可怕么?”我踮着脚尖,靠着他的耳朵,便是咬上一小口,“现在信息时代,人们总是更喜欢谣言和八卦。”
“那你可要好好准备跟我斗。”他已经趁机挣脱,回身,便是一把扛起我,丢在床上,抽下腰带,便是抽了上来。
靠,真疼,火辣辣的疼。
记忆里只有一次被父亲的腰带抽过,做错什么已经不记得,只记得当时也是这样的疼痛。
当时我做了什么,想不起来,只记得第二下时候我拉住了皮带,瞪着我的父亲,说,“你们大人只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现在,同样如此。
我伸手环住卓子扬的皮带,“你也就能在楚然面前人模人样,在我面前飞扬跋扈罢了。”
他眼睛已经发红,跳上床来,便是发疯地撕我的衣服,“是你自己选择留我身边的。”
我们互相撕咬,更像是动物的原始本能。
一夜狼藉,到天泛白他才停止,趴睡在我的背上,两人身体还是交融的模样。
靠,小公狗!
然而我毫无力气推开他,他那三皮带并非白抽,动一下手臂都在疼,曾经他的情人只陪了一个月就急急离开,理由是卓先生有一些虐待欲。
看来对我就不只有一些了。也怪我总是怼他。
若是让他给我来一句诗,大概也是眼比天高,命比纸薄。
这样想着又昏昏沉沉睡下,再醒来卓先生已经不在这个一片狼藉的房间。
楚然发了一条微信过来,她请我吃午餐。
我虽然喜欢这个如画美人,到底也知道牛奶燕麦与白米粥的差距,便是婉言拒绝。
脑袋一个反应,迅速吃了床头的三颗避孕药,比平时剂量都多了一颗,看着自己腿间的狼藉与红肿,咬着牙起来。
刚下床便是摔倒在地上,恰好这时候卓先生进来,手里拿着衣服。
好一个被做到下不了床,
场面很是尴尬,他便是过来,抱起我,送到浴室,看着还颇为得意,本来还想着怎么温柔,却没想到放的都是冷水。
这个没品的小公狗!
他便是宛若神祇地俯视,高高的鼻子伏在半空,只要那双幽黑的眸子施舍点视线出来,“清醒一点了。”
真是搞笑,这辈最清醒的莫过于与他在一起时候,然而人家眼中女人总是胸大无脑,虽然我也就是个c。
他这人有点神经质,越怼着越跟你杠,关键时候还是服软的好。
“换热水好么,我真的很冷。”我抱着自己,轻轻祈求着,这人总是软也不是,硬也不是,只好拉着他的衣角,委屈地抽泣起来,“我错了,求求您,卓先生。”
他挽起袖子,蹲下来,舀起一勺水便是从我头顶冲下来。
靠,真心冷。但是我不能有什么太大反应,只能握紧手,任他动作。
“你这人,认错总是很容易,要不要说说自己错在哪儿了。”他看了看手表,勾着唇,“3分钟时间如何?”
我一时语噎,年少那点暴脾气一下子从心里冒起来,却也只能嗫嚅地说话。
“我,我......”我tm的有什么错?要是说错不是不小心勾搭上你这只小公狗么?但是这话是不能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该跟您大呼小叫,没上没下。”说着又瞥了眼他的脖子,“不该咬您。”
他并没有满意与不满意,就是高深莫测的鬼样,还是开了暖水。
水温逐渐升高,叫我舒服地打了个颤儿,慢慢滑到水里,身上的疼痛也慢慢缓解许多。
睁眼,便是落入他那双你继续编的眼神里,然而我脸皮一向很厚,与他嘿嘿笑着。
他脸色一紧,便是起身出去。
小疯子早出去早好!终于叫人舒了口气。
收了笑,只觉得脸僵得难受,我整个人浸在浴缸里,屏着呼吸,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没关系的,林唐,6月来了,8月还会远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小骗子和一个小疯子~
☆、没关系
起身,换了一身白t牛仔裤,大红帆布鞋,浑身清爽,也疼得难受。
手机里有秦风发来的照片,还都是原图,也不知道废了我多少国际流浪。
他的骑行从成都开始,这会儿正在川藏公路,蓝天白云,少男少女,笑得一口白牙,很是活力。
我有些遗憾没去,毕竟人生只有这一次大学毕业。
收拾好东西,便趴在城堡的窗户上,看着下面的人,等着卓先生回来,待会儿要坐小火车到戴高乐机场,然后再飞回去。
毕业典礼是后天下午,刚好来得及。
真是紧凑而又完美的安排。
然而用了午餐,他都没有过来。
我自知时间不够,不得不自己走,偏偏又这样一个地方,不知道该怎么离开,危急时刻,便是想到楚然。
“正好有个朋友也要过去,他应该可以带你一程,别着急,我与他说一下。”楚然很乐意帮忙。
“谢谢。”
“小傻瓜,大学毕业典礼只有一次,一定要美美地参加呀!”
瑞士时间14:07,我坐上了楚然朋友的车。
然而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