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得实诚，不过明显对我好感度下降，等到抓到我时候，问的很简单，“你是处么？”

    “不是。”

    男生哑然，下意识地离我远点坐着。

    这下，当真好感度为零。

    其实他们大都见过小季，那人追我时候几乎全校都知道，和我在一起时候还总喜欢蹭我们的课，非得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才考虑甩了我。

    突然间又有点欣赏卓先生，至少没几个人知道我们之间事情，毕竟情人这身份也见不得光。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脑袋太慢，真心话大冒险居然又到我，一直以来在别人眼中比较神秘的我，此时简直倒霉。

    “你们女生看a么？”典型的单身狗问题。

    “我暂时不看，以后难说。”这是实话，大概和卓先生做的那些拍下来，销量应该不错。

    天，林唐，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怎么可以成为这样子的女人？！

    我制止自己的想法，和刘二小五换了位置，风水一转，运气也好很多。

    大家问题变得开放起来，甚至一些男生会不会因为做那种事喜欢一个女生？男生提出分手再追你可不可信？女生和前男友做过但是始终不愿意跟自己上床是什么意思？

    这些问题大家都趁着酒劲和这气氛问出来了，妥妥变成□□讨论会，20多岁男女其实总是很多这样的问题，只是碍于传统和脸皮，很少说出来。

    结束时候大姐捶捶躺在地上挺尸的我，“行啊，三个小时颠覆大家对你四年印象。”

    “我是隐形的，是三个小时留了点印象而已。”看她趴在我的胸口，便问她怎么了，“想想小木而已，今天应该可以随便想。”

    小木是她高中开始男友，小他一届，长得不错，家里有些小钱，所以上了大学，鸟大了，发现果然什么林子都有，便随处停留。

    大姐忍受不了，两人分手，分得拖泥带水，不算干净。

    初恋就是这样，舍弃了，不甘心，留着，剜心，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偏执什么，只是每一次见到那个人，心里控制不住的感觉，在告诉你，我还是很喜欢他的样子。

    只是不喜欢他曾经那样对我。

    ☆、楚美人

    卓先生开始有些斋戒的模样，直到去瑞士前一天，都没有与我说要上床。

    他就像我的梦，只要不在梦境，一切现实都和这人没什么关系。

    我与宿舍说的是去广州玩一圈，与母亲说的是去广州实习一段时间，可能别人眼中林唐不会说谎，所以没有任何不妥。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上飞机时候便是装着睡着的模样，手握得很紧，飞机起飞的瞬间，有种心脏也在起飞的感觉，所以很不好意思，我耳朵嗡嗡响。

    这让我有种溺水的恐慌。

    卓先生帮我按着耳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第一次坐飞机？”他问。

    我红着脸点头，戴上眼罩，这次是真困了。

    一觉睡醒，人便到了瑞士，当然下飞机才知道不是瑞士，是法国，因为出来看到的都是法语，不高的哥特式建筑，完全和中国不一样的模样，一瞬间居然有些进入3d照片的错觉。

    卓先生并不准备解释为什么在这里停留，我也没有问，其实心里还有些兴奋，因为我想去看艾菲尔铁塔。

    然而他只把我关在酒店，防止我跑丢了麻烦。

    从我第一次坐飞机他已经推测我是第一次出国，所以哪怕连我自己出门到对面买冰淇淋，他都要跟着。

    窗外的建筑很美，然而我没有拍摄的欲望，甚至这次过来，连专门的相机都没有带，只带了个迷你微单。

    白天只能趴在阳台上，看着窗外。

    旁边有个小男孩，便是和我一样的动作。

    面向窗外，仰望蓝天白云。

    不过人家混血儿，画风比我好看。

    考虑到不能拍风景，我便是拍了这个小男孩。

    我俩便一起说话，一开始两人都用英文，然而他听我打电话用中文，便也与我用中文，听着还有点南方口音。

    “你这个中法混血儿居然有方言口音。”

    他并不能听懂我的意思，便是笑着点头，这孩子教养很好，就是被关在这里可怜，不过想想可能家里比较忙，也没时间管他。

    有钱人家的孩子，成长总是比较容易一个人。

    我们隔着栏杆说话，他希望我翻过去一起玩。

    然而某人恐高，只能拒绝。

    更何况，和小孩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有一只猫咪，眼睛颜色不一样哦。”他献宝地跑进屋子，只听哐当一声，半天没有反应，这样的孩子丢国内，恐怕被拐卖无数次。

    我连忙踩着凳子爬过去，小男孩正捂着脑袋，一脸委屈，又没办法哭。

    我只好抱着他起来，仔细看看这脑袋瓜子，红了一点，还好没什么大事儿。

    他听着没什么大事儿，便带我去看他的宝贝猫咪，还真是眼睛不一样，一只蓝色，一只绿色。

    “他叫什么名字？”

    “moon。”

    “男孩女孩？”

    “女孩。”

    “那生小宝宝了给我留一只。”

    “好的，小姐姐。”

    这个叫法让我开心，早知道自从上了大学，便总是被人叫阿姨，仿佛平白老了四五岁。

    我要过去，他便是撇着嘴看我，“我们下棋吧，就一盘，好不好？”

    想想一盘棋也快，便同意了。

    位置远在大阳台上，万一卓先生那边找人，也能方便应声。

    然而这盘棋，下了很久，谁知道小家伙拿的是迷宫图呢？迷宫图的中文是棋么？

    我欲哭无泪……

    卓先生回来时候直接便是到阳台，看我在旁边阳台待着，叫我过去，要去买衣服。

    哦，也是，参加他女神的婚礼，自然不是这身白t黑裤能解决的。

    我自然没有勇气再爬过去，便是从正门出去，小男孩依依不舍送我到门口，怀里还抱着他的小猫。

    这个小家伙真的太孤独，我揉揉他的脑袋，“等你读书了，就会有小伙伴的。”

    “我读书了，现在。”

    “学前教育不算哈哈。”我帮他关好门，一出来便是撞到一人，鼻子一痛，那人却抓着我，唤着楚然？！

    我的神！

    还好他马上觉得自己眼拙，或者也觉得我这白t黑裤人不像，便是松了手，说不好意思，便进了刚刚那扇门。

    当真神奇，两个相邻房间住的，都是认识那个叫做楚然女子的人，而且，拖家带口。

    当然，我可能不算家属。

    卓先生带我去试衣服，一套两套不满意，否认理由大致是，“她穿不是这样子。”

    这个男人从来不避讳当面对比我与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