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比较合适……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
姜苏的表情可以说非常惊恐了。
不、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姜苏,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是指大学毕业以后。”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正文完辣,小可爱们开心吗~
☆、番外:
姜苏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育才那一党以那个喜欢言语恐吓的校长为首校领导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当年晏顷在毕业典礼上向她求婚的视频已经在学校官网上挂了三年了!
这种搁别的学校捂还来不及的禁忌,竟然在育才校领导的放任甚至是支持的态度下,活生生地在官网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四面八方地飘了足足三年!
正经人哪儿干得出这事儿!
重生一遭,她还真碰上了一大堆上辈子一辈子都没碰到的奇葩人奇葩事啊!
没错,此刻距离姜苏毕业已经过去了三年,在过去的三年里,阴阳师、fate/go、碧航等手游相继问世,一个比一个受欢迎,樱花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也迅速壮大,不再只是昔日仅有一个微末文字游戏网站的小小工作室了。
“樱花出品、必属精品”的理念已经深深根植于广大游戏爱好者的心里,姜苏四人也从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一跃成为老一辈眼中的后起之秀,年轻一辈中的榜样。
今年的5月5日是育才建校六十周年纪念日,作为最年轻有为的校友的代表人物,姜苏四人也收到了来自学校的邀请函。
这不仅仅是一封出席邀请函,更是对他们成就的肯定,要知道育才的知名校友可不要太多哦,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收到的。而且若说别的学校联系知名校友,还有拉赞助的意思在里面,但育才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困扰,贵族学校的名号不是吹出来的,那高昂的学费以及每年来自各非富即贵的大人物的感谢费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所以即便讨厌麻烦如姜苏,也打算趁着奇长的五一假期回去一趟。
由于接到通知的时间较晚,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票时期,好在无论姜苏晏顷还是闫欣胡兰都是家底丰厚的人,毫不犹豫地买了机票,一起踏上了回家路。
……顺便一提,填报志愿的时候,闫欣和胡兰也一起填了x大,幸好x大是一所综合性很强的大学,完全能够容纳怀揣着外语梦与会计梦的闫欣和胡兰。
从这边回去要飞两个半小时,他们非常大手笔地买了头等舱——都是豪富之家出生的孩子,压根儿不知道何为经济实惠,用姜苏的话来说,有钱就有钱地过,没钱就没钱地过,如果有钱还当没钱的过,那让没钱的人要怎么办。这话说得拗口,却很有几分道理。
头等舱的座位是2x2的,从关系上来分,当然是晏顷跟姜苏坐一块儿,胡兰跟闫欣坐一块儿,中间隔了一条走道。
胡兰晕机,飞机一启动她就戴上眼罩睡觉了,闫欣也戴上耳机做听力练习,为明年的专八做准备。
半个多小时后,飞机冲破云层,进入平稳飞行阶段。
姜苏坐过很多次飞机了,但每一次坐飞机,她都会被深蓝色的天幕上漂浮着朵朵白云,仿佛置身南极的景色惊艳到——她坐飞机,一定选择在晴天。
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瑰丽的美景,姜苏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想做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游戏。”
晏顷侧目看了她一眼,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说的什么傻话?你不是已经有很多个完全属于你的游戏了吗?放心,那些游戏都是你一个人策划的,这个功劳我们绝对不抢。”
姜苏摇摇头:“这事儿没法儿跟你解释清楚。”
要让她怎么说这些游戏都是她可耻地剽窃了后人劳动成果才做出来的呢?虽然每一个游戏在策划的时候,她都凭着自己多年玩家的身份做出了一些更加迎合大众的改动,但……
这些游戏,毕竟从根本上不属于她啊。
姜苏还是挺克制的,很少在言辞间透露对上辈子的追忆,但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多多少少也让晏顷听到过几句,每次晏顷追问,她就搪塞过去,两三次之后晏顷就不问了,说了要给苏苏留点私人空间的嘛。
见姜苏不愿意说,晏顷干脆换了个问题:“那你说说看,什么叫‘完全属于自己的游戏’?”
“想要以山海经为背景,以山海经里面的飞禽走兽为原型。”姜苏说道,“之前的那些游戏……刀剑乱舞、阴阳师,里面主要的都是日本文化,这很符合市场的要求,但我还是想做一个纯中国元素的游戏……”
“那就去做吧,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晏顷拉过她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指缝,然后与自己十指交握——他有事没事就喜欢做点秀恩爱的小动作。
“可我想不到,我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姜苏苦恼地说道,她明明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各种吸金套路,却一个都不想用在这个游戏上面……
“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那么纠结,”晏顷忍笑帮她理顺揉乱的头发,“有道是‘不以吸金为目的的游戏都是耍流.氓’,其实吸金的套路说到底就那么几种,除非你不吸金想卖情怀,从出发点来说就足够新奇了。”
姜苏还真仔细思考了一下,说道:“……以我们公司现在的能力,情怀也不是卖不起。”
“是啊,”晏顷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尖,“所以你完全不必苦恼。”
“嘿嘿,说的也是。”姜苏笑道,心安理得地蹭到晏顷胸口躺着。
温香软玉在怀,思想邪恶如切开黑者,哪有不调一调情的,他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闫欣——他可以不要脸,但苏苏还是要的。见她专心致志地做着题,才低头凑在姜苏耳边,说道:“苏苏,5号也是我的生日,生日礼物……你想好了没有。”
气氛很好,姜苏难得地没有计较他冒犯的举动,而是仰头看着他的下颌,懒洋洋地说道:“没有……你想要什么?”
晏顷“嘿嘿”笑了两声,声音压得越低,口吻越发暧昧:“我想要什么,苏苏还不明白吗?”
姜苏哪有不明白的,眼睁睁地看着晏顷四年了都没吃上肉,连她自己都有点可怜他了。
她腾出一只手来,轻佻地在晏顷的下巴上勾了一下,媚眼一飞:“好啊,那天晚上到我房里来。”
听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晏顷就知道今年又没戏了,他叹了口气,哀怨得很是夸张。
姜苏笑得浑身打颤。
……当然,如果她早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也有一语成谶的一天,现在也不会笑得这么畅快了。
有句话说得好啊,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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