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
“如果是的话,那我大概理解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做了……”晏顷更像是自言自语地呢喃一阵,忽然扬起一个跃跃欲试的笑脸,“不如我们来试试吧?苏苏也一定很想知道吧?”
姜苏:“……”
她承认自己单了两辈子偶尔会有一点饥渴梦见男性的肉.体什么的,但是搞清楚,现在不管是他还是她都还未成年,而且!今天!才!确定!关系!好吗!
但机智如姜苏,是不会说“不好”这种更容易起反效果的话的,她决定另辟蹊径,诚恳地问道:“你现在多高?”
晏顷被她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答道:“1米78。”
“你知道我找结婚对象的标准是得多高吗?”
“……多高?”
“至少一米八。”
“……”
“现在我们都是高中生,你不到一米八我可以原谅你,但如果大学毕业你还长不到一米八,你就休想娶我。”
“可是,”晏顷很不解,“这跟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就停在1米78不长了,男人是会长到25岁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明年五月份才满18吧?”
“嗯。”
“也就是说,现在我俩都未成年。”
“……嗯。”
“这就是重点了,”姜苏摆出一副科普的姿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让我们暂且抛开两个未成年能不能这么浪的事儿。男人会长到25岁是理论性的说法,但是我听说,男人成年之前啪啪啪,有很大几率会影响长高。也就是说,你要是今天跟我啪啪啪了,那可能你一辈子就只有1米78。”
晏顷眨眨眼睛,表示理解起来很艰难:“什么是‘啪啪啪’?”
“就是……”姜苏有点语塞,她腾出手扒拉了一下头发,尽量自然地说道,“男女之间做……爱做的事情。”
晏顷恍然大悟,半信半疑地问道:“有这回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怀疑我?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姜苏说道,“你看过修仙小说没有?没有的话像什么聊斋志异之类的电视看过吧?知道里面不管男妖女妖都喜欢挑处男处女下手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第一次对男女来说都是很宝贵的,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宝贵,是对身体很好的意思。你知不知道‘元阳’的说法,中医谓人体阳气的根本就是元阳。而男人第一次……呃,那个的时候……呃,的东西,被称为呃……‘元精’,听名字就知道多重要了吧?所以说,要是过早的失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以后长不高,就别怪我不愿意嫁给你了。”
在这方面不那么专家,甚至可以说相关知识储备贫瘠的晏顷总觉得姜苏是在忽悠自己,但仔细一想这明显胡编乱造的话又有那么一两分道理。
晏顷思虑再三,最终还是不愿意冒着以后娶不了苏苏的风险爽这一次,不情不愿地从姜苏身上起开,犹不死心地问道:“那是不是明年过了生日以后,我们就可以做了?”
我去,什么做不做的,怎么这么粗糙!
你明年五月份是成年了,姑奶奶明年五月份还没成年啊!
姜苏在他起身的一瞬间就翻身下了床,蹦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米八,谢谢。”
“那就是我长到一米八就可以做了?就算没有满十八也行?”晏顷锲而不舍地追问。
“呵呵。”回应他的是姜苏两声冷笑。
这得看姑奶奶到时候肯不肯上你的贼船好吧?
回过味来,晏顷也知道自己已经完美错过了一次吃肉的最佳时机,神色颇有些颓唐。
而胜利者姜苏则红光满面地找到了自己的高跟鞋,正要往脚上套,就听晏顷闷闷地说道:“别穿那个了,给你买了新鞋子,在门口。”
姜苏转眼一看,果然有一双崭新的小白鞋整齐地摆放在门边。
她不客气地穿上,柔软轻便的感觉让她大舒了一口气:不用脚踩凶器的feeling真是太棒了!
回头见晏顷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姜苏失笑。想了想,她走过去,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撑在晏顷身边,歪着脑袋说道:“别这么绝望嘛,你要是能让我满意,说不定我会变成主动的一方呢?”
她姜苏也是能吃肉绝不吃菜的人好吗!
晏顷双眼一亮,问道:“满意?”
“你懂的,长得帅、会游泳、一米八还有……八块腹肌。”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姜苏的小眼神儿往下一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那小模样,别提多勾人了。
晏顷瞬间斗志昂扬起来,凑上去在她舔过的嘴角亲了一口,说道:“一言为定。”
两人磨磨蹭蹭的,等晏顷把姜苏送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客厅里亮着的灯让姜苏态度坚决地拒绝了晏顷的goodbye kiss,晏顷有些遗憾,但也清楚今天已经很够本儿了,也就没多纠缠。
晏顷给姜苏说的是等她回了家他就回去睡觉,但在目送姜苏的身影消失在门扇之后以后,他转身离开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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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点15分,晏顷乘坐的黑色轿车驶入晏家大门。
23点25分,晏顷按响了晏悠书房的门铃。
“进来。”
立刻传来的回应印证了晏顷的猜想,他冷笑了一下,这个男人果然还在等自己。
他推门而入,这一次,晏悠没有如往常一样吊儿郎当地坐在办公桌前,满脸戏谑的笑,而是背对着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早已被夜色吞没的景物。
晏顷在距离办公桌三步的地方站定,没有刻意放重脚步,也没有主动催促。
良久,晏悠才缓声问道:“今天的视频,是你做的。”
笃定的语气,声音里第一次不再充满调侃和漫不经心,只剩下彻骨的寒冷与狠厉。
晏顷不为所动,甚至轻笑了一声,四两拨千斤地说道:“爸爸,全c市想看你出糗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但你,我的亲生儿子,是最想的那一个。”
“我承认我是最想的那一个,但是‘亲生儿子’这四个字,我愧不敢当。我真不希望你是我爸爸,相信你也一样,不想要我这样的儿子。”晏顷恶意满满地说道,“但是很可惜,你我都没得选。”
晏悠深吸了一口气,他毕竟是个正常人,从思维上来说的确跟不上晏顷这个长年在正常和不正常之间徘徊的人,但他不了解啊,不了解他的儿子已经数度濒临崩溃的边缘,所以仍然企图用用正常人的方式去感化他:“既然知道我们都没得选,那你做事之前更应该考虑清楚……”
“我说了,爸爸。”晏顷打断了他,“拿贼拿赃,你无凭无据,为什么非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