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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地闭上了眼。

    “想听我的回答吗?”他问。

    她大脑开始理解不了,只是顺着答:“嗯,想听。”

    “前面加一个‘最’。”

    “嗯,最。”她跟着说,却完全没有听进去。

    “你最重要。”他结合起来,重新说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虚脱了-_-|||有人吗

    第四十五章

    白鹿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泡在连绵起伏的海水里,又似是自己就化作了一滩软水,一会儿轻浅,一会儿深重。

    海底有个遨游者,肆意夸张地挥舞着,在她的眼里,她的心里,她的身体里……

    她做事喜欢有节奏感,令她惊喜的是,此刻跟着她一块的人,律动感很强。

    有情的人之间心有灵犀,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她跟他离得这样近,抱着他的时候,他强有力的心跳传递到她的胸骨间,令她的心也随之搏动。

    白鹿抱着他的脖子,头垂到他的后肩,身下酥麻一片,双腿差点挂不住。

    男人颊边的汗水一直在滴,冒出以后变冷却,滑落至颈间跟她肌肤相贴处,冰凉的触感,间或落到她胸前,黏腻交融。

    白鹿神思茫然了许久,在被他后来重重地深入之后,才又开始渐渐清晰。

    她第一下想到的是,他刚才似乎有说过什么重要的话,是对她说的,但她实在想不起来,究竟他说了什么。

    白鹿被颠得神思错乱,因此也没放在心上,突然间松开他的脖子,身体也推开些,想观察黑夜中他的脸。

    刚直起身动了下,听闻他隐忍道:“去你房间。”

    白鹿精准地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累了吗?”

    黑黢黢的环境中,她看见他的脸似乎笑了,声音也变得诱惑:“我会让你先累。”

    白鹿眨了眨眼,想象着她会累到什么样的程度。

    但在他的面前,她甘拜下风。

    此刻他们还是一起的,他将她从墙上抱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臀往上轻轻一掂,随之又缓缓一落,她感觉他又进去一分,这种不着痕迹的刺激令她抓狂,早就脱落了鞋子的双脚十指也舒服地蜷起来。

    “那你让我累一点,我很久没有累过了。”她双手突然蒙住他的眼睛,伏在他耳边这样说。

    紊乱的喘息声中,她听见他的喉结滚动:“白鹿?”

    她的呼吸喷在他的颊边:“嗯,你说。”

    “我看不见了。”他的身体一动不动。

    白鹿没有将手从他脸上挪开,反而蒙得更紧,她似是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我就是不让你看见。”

    他紧抿着唇,眼睛在她掌心眨了一下。

    又听她补充:“反正我也看不见。”

    她知道他有夜视眼,这样一来,两个人都摸黑走路,很是公平。

    “看不见,我还怎么走?”他语气平静地问。

    她说:“我教你怎么走。”

    他仍抱着她,胸前起伏,因为看不见,思绪暂时冷静下来,但身下却不得劲,她靠坐在他那处支撑自己,时而扭捏着腰部调整,让他在某一刻有种想要撞死的冲动。

    “你能不能先别摩?”他咬着牙,语气有点狠。

    白鹿看向他被遮住的半张脸,带着困惑:“什么叫摩?我以为是擦……”

    她将最后那个字音稍拖长了点,听上去有股撩人的呻.吟,令他一时把持不住,抓着她的臀往下抵得更紧,彻底断了她的活动空间。

    白鹿没防住他有这个动作,猛然倒吸口气,那地儿撑得她难以忍受,按着他的肩想要抽离,但却被他预感到,反而更狠地往下压。

    “我要死了!”她突然喊叫出来。

    “是谁要谁死,你说清楚。”他冷冷道。

    白鹿深知男人在这事上都有股野性,她硬拼不得,只得将自己软化。

    “你先走两步。”她央求他。

    他听话走了两步,然后停下,那东西似乎跟着在她身体里转了转,却没有丝毫脱离。

    两人皆舒服地轻叹一声。

    她忍着:“再走,一直走。”

    他跨出一小步,缓缓走动,幅度很慢。

    白鹿回头望身后,他们还在客厅中央,离卧室尚有几米距离。

    她突然间起了玩弄的心思,用手指轻轻捻他的唇部。

    男人因为被蒙住眼,只能大口呼吸。

    抚弄了一会,她换做自己唇贴上去,轻轻啄了一下。

    他似是久旱逢甘霖,仅仅一点得不到满足,迎上来想要吻住她。

    她给了这个机会,但刚一触碰却又马上离开,若即若离地撩拨,玩着暧昧的小游戏。

    几个回合过后,他终是不满了,喉咙内发出压抑暴吼,托着她的一只手伸上来控制住她的后脑勺,动作带狠地啃了上去。

    与此同时,白鹿没了托力,差点要掉下,反射性地夹住他腰,双手也松开他的眼,改为搂住他脖子。

    局势又回到了先前,她看着他近在眼前的双眸,心口剧烈地狂跳。

    他已不想再这样站着多待,深吻了几下后,托住她的腰直奔卧室,甩脚用力带上门。

    白鹿逆着方向被带进去,感觉自己像一阵风,很快又被卷在柔软的床被里。

    秦龙跟着她的身体一块躺下,那股重力压得她胸闷。

    随即他撑起自己,伏在她身上,似乎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起身。

    白鹿有种被脱离的孤落感,躺在那儿疑惑问:“你去哪儿?”

    秦龙没说话,人走到门口,停下,摸索一阵,啪一声打开了灯。

    白鹿被头顶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她拿双手挡在头顶,眯眼看他在那儿调室内温度,下一刻冷气从角落哗哗吹出。

    “你过来。”她喊他,“把灯关了。”

    她刚说完这句,灯应声而灭。

    眼睛重新适应黑暗,她看着他的影子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然后是裤子。

    白鹿静静地等,为了不拖延进度,同时也去解自己的内衣。

    她的扣子比较繁琐,半侧着身,两手伸到后面,正忙碌着,感觉身后的床陷下去,一双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