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那套护肤品的,所以率先用了,然后燕月金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接受了。
这套护肤品买的很贵,才刚开瓶没用一点,让李拾光给孔嫣心里又很不舒服,自己也不想再用,她们如果介意不要,她也不会勉强。
翟季颂送的护肤品没那么快来,李拾光将那只被孔嫣用过的防晒霜放在桌子上,没说谁不能用,她便也拿了涂了,这次李拾光没说什么。
二十三号参观校史馆体检全系大会,二十四号上午军训的军官们已经全都到了,集体去迎接教官,下午开训仪式晚上整理内务培训。
她们的教官是个女兵,姓张,身高一六三左右,身材匀称,穿着军服看着很精神,小脸短发,晒得特别黑,乍一看十分严肃,不苟言笑,但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状,说话都是用喊的,声音洪亮。
她教她们整理内务,示范将被子叠成豆腐块时,军装的短袖向上面扯上来一些,大家才看到短袖下的皮肤雪白,和露在外面晒的铁黑的胳膊完全是鲜明的两个色。
整理内务对李拾光、陈香她们来说不难,可难倒了孔嫣。
孔嫣怎么叠,被子都是跟面包似的一团,不是压到蚊帐,就是自己困在蚊帐里,有一次差点从上铺掉下来,把大家都快吓坏了。
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笨拙,委屈的眼睛通红,吸吸鼻子红着眼睛眼泪汪汪的,看到教官都心软了,反反复复教了她很多遍,教官还耐心着,孔嫣反而生气了,将被子一甩,“我不要叠了!”
最后还是哭哭唧唧的将被子叠好。
教官都被她整的有些无奈了,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这么笨。
教官他们走了后,孔嫣眼泪就落了下来,求助地看向三人。
李拾光装作看不见的样子:“香香,燕子,要不要下去到东操转转?”
陈香从上铺跳下来:“走。”
孔嫣嘴巴撅的都快挂油壶了:“李拾光!你怎么这么讨厌!”
李拾光回头指着她的鼻子:“对你,就不能惯着。”
孔嫣张嘴啊呜一口朝李拾光食指咬过去,被李拾光即使收回来,优哉游哉地往外走,招呼燕月金:“燕子,去不去?”
孔嫣没办法,又泪眼汪汪地看着燕月金。
燕月金是个老好人,被孔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的没办法,只好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她三步跨作两步爬上孔嫣的床铺,上去给她铺床。
陈香特别看不得她这委曲求全的老好人模样,忍不住道:“你又不是她丫头,干嘛去给她铺床?”
李拾光也道:“就是,她自己不整理,你还能每天给她铺床不成?”
孔嫣怒气冲冲道:“我又没叫你们铺床,你们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啊!”
“看不惯你。”李拾光笑眯眯地说了句,和陈香一起下去压操场。
操场上面人特别多,很多都是在运动跑步的,还有诗社的人聚集在一起朗诵诗歌什么的。
陈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女神气息,一颦一笑一撩发,都充满着女人味,两人很快就被诗社的学长学姐们包围在中间,陈香面面俱到,男女通杀,李拾光则属于慢热型,不善于交际,她心中在佩服陈香的同时,一个人默默的从人群中退出去。
同与他们谈诗歌相比,她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如果徐清泓在就更好了。
她在想要不要去小卖部给徐清泓打个电话,叫他出来,想想又算了,就一个人静静吹着晚风,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就看到陈香巧笑倩兮地走回来,坐在她旁边道:“我决定了,我要加入文学社!”
“挺好的呀,你喜欢写作?”
“哪儿啊,我刚刚听说了,文学社是国大最大的社团,特别难进,刚刚我已经跟文学社的学姐说好了,开学就加入。”她将被晚风吹乱的发丝拨到一侧,“你跟我一起进文学社吧。”
李拾光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想加个运动型的社团。”
她前世受够了身体虚弱带来的不便,很羡慕别人活力四射的样子,今生想好好享受身体健康带来的活力。
“加入文学社也不影响你加入别的社团啊。”陈香诚心向她建议:“我刚才都打听了,文学社在学校影响力还蛮大的。”
“我想想吧。”她笑道。
“随你。”陈香也不勉强:“你要想去随时和我说,我先进去探探路。”
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回去。
孔嫣不在寝室,燕月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李拾光和陈香同她打了声招呼,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书看的太入神了,也没听到,两人也没放在心上,一起拿着脸盆和牙刷去洗脸池处去洗脸。
回来的时候看到燕月金将那瓶霜放在桌子上了,李拾光看到就说了句:“燕子,这个我放你桌上了啊。”
燕月金翻了个身,转过脸来:“你拿回去吧,我一直没擦过脸,皮肤也挺好的。”
李拾光立刻就发现她情绪有些不太好,和陈香对视了一眼,走过来:“燕子,你怎么了?”
燕月金被她这一问,眼圈发红,转过头去:“我没事。”
“到底怎么了?”李拾光急了,握住她的手:“没事啊,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
燕月金哽咽摇头:“真没什么事。”她勉强笑道:“就是第一次离开家,有点想家了。”
“没事没事,想家就给家里打电话。”李拾光拍拍她的头安慰她。
“嗯。”燕月金吸吸鼻子哽咽。
陈香心里微动,就走过来装作不在意地说:“我也头一次出远门,也有点想家了,对了燕子,你有信纸吗?我信纸用完了。”
燕月金闷不吭声地起身拿了一叠信纸,“五张够吗?”
“够了。”陈香接过信纸,爽朗笑道:“辛亏你还有,不然我还得下去买。”
李拾光也察觉到点什么,也立刻说:“听你们这么说,我也想家了,燕子,也给我几张,我也给家里写信。对了,信封你们谁有?”
“我有。”燕月金说。
“我也要。”陈香说,接过信封的时候还说了句:“燕子,我说话直,性子大大咧咧的,要是有时候有不中听的地方你也别往心里去。”
燕月金笑着说:“我知道,没关系。”她掀开纱帐:“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
她从小到大懂事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拒绝。
第二天五点多,燕月金就叮叮当当的醒来。
她和她母亲燕妈妈一样,做事手比较重,而且没有动作放轻的意识,每天早上又是第一个起床去早读,发出丁玲哐当的声音。
她一醒,陈香和李拾光她们也就都醒了,在床上难耐地翻了个身,揉着眼睛起床,唯孔嫣还躺在床上,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