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两个小姑娘看的不好意思,就让了他们,那小姑娘大约也看的时间够久了,也让开了,马萍、李拾光、秦沪一人占了一个看对面的明珠塔,然后让徐清泓给三个人看着望远镜的姿势拍照。
照片拍完,李拾光就让了徐清泓,她就拿着相机继续给他们拍照,既有合照,也有单人照,大多都是抓拍。
她喜欢抓拍人一瞬间的表情,惊喜、欢乐,各种情绪都十分生动且真实。
一卷胶卷很快用完,李拾光包里还有五卷,换上一卷,马萍跑到陈毅塑像下继续拍。
她不知道,之前那卷胶卷里也装满了她的一颦一笑。
花坛旁边很多人正在打太极拳,他们衣服虽各有不同,却全都是将上衣卡在高腰裤里,中间系上一根皮带,相当时尚。
到了晚上,外滩周围的霓虹灯都亮了起来,夜风习习的江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撑满了夜市摊子,人们也往这里聚集起来。
几个人都吃的肚子撑得溜圆,李拾光都快累的受不住了,马萍的兴奋劲才终于消退,疲累袭来。
四个人打车回宾馆,马萍坐在车上就睡着了,将她拖到房间后,她半眯着眼睛往床上一趴,就呼呼大睡拉不起来了。
尽管很疲惫,李拾光还是仔仔细细地给自己做了清洁护肤,换上睡衣,轻声喊马萍:“萍萍,萍萍?起来洗澡了。”
“困……”挣扎了许久,马萍还是睡了过去。
李拾光只能庆幸两个人不用睡同一张床。
钻进睡袋,躺在床上,她也抵不住周公的呼唤,进入梦乡。
高中三年早已经给他们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作息,早上五点几个人就准时醒了。
宾馆没空调,只有吊扇,李拾光早上起来觉得身上汗津津的,就进去冲了个澡,还没洗好呢,浴室门被拉开了。
马萍穿着内衣内裤走进来,嘻嘻一笑,“我和你一起洗。”
她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胸,盯着李拾光的胸看。
李拾光的胸型饱满挺拔,形状优美,前端两点粉红犹如桃花点缀。
马萍的胸则是极其丰满雪白,宛若两只白玉葫芦,李拾光目测得有e。
她还没对马萍怎么样呢,马萍居然趁她不注意,在她胸上摸了一把,哈哈大笑:“好软!”
“臭流氓!”措不及防之下,李拾光被抓了个正着吓的惊叫一声,立刻捂胸回击。
马萍知道她怕痒,就专对她痒痒肉攻击,浴室中顿时传来打闹的笑声。
“不玩了不玩了!”李拾光被马萍用咯吱**抓的溃不成军,蹲在地上连声求饶。
放松下来的马萍脱下内衣内裤,比了比两人的胸部,又偷偷瞧她的毛毛,苦恼地说:“为什么你这里只有几根,我这里这么多?”
她抬起胳膊,很不满意。
李拾光看了她那鼓鼓涨涨宛若白玉瓜的胸部一眼,“发育太好了呗。”
“哎呀,你不要偷看!”她忽然害羞起来,红着脸捂着胸脯。
“摸都摸了,看看怎么了?”
“那也不能看。”马萍惊笑着:“我剪了好多次,越剪越多。”
“你傻不傻?居然还剪?”
住在隔壁但一点都不隔音的徐清泓、秦沪听着隔壁浴室中哗哗的水声,以及她们的谈话打闹声,听的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我下去买早餐。”徐清泓起身。
“我也去。”秦沪连忙跟着站起来。
第38章
新建文稿14
尚且不知道浴室不隔音的两人从浴室里走出来, 马萍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兴奋地说:“要是我家的浴室也是这样的就好了, 那我就每天洗澡洗头, 真方便。”
李拾光自己带了毛巾,将头发包起来,从镜子里面看着她笑:“会有的。”
马萍动作极快, 换好衣服往脸上随意地抹了点东西, 就打开房门出来了。
徐清泓见她出来, 知道她们已经梳洗好, 拿了早饭过来。
马萍比李拾光先弄完,打开房门看到他手中的早餐惊喜地叫出声。
徐清泓没看到李拾光, 问她:“拾光还没起?”
“哦, 起了。”马萍笑点特别低,她又哈哈笑了起来,“她呀, 一张脸已经抹了半个小时了, 还在抹,都快要抹熟了。”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听到马萍话的李拾光从里面走出来, 拿着毛巾擦头发上的水:“护肤本来就要从年轻时候就要做起, 要常年坚持, 你现在看不出来差别, 等到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五十年之后,你就能看出差别了。”
“五十年后我都七十岁了,我还要那么好的皮肤做什么?”马萍不以为意地笑着塞了个小笼包放嘴里, 享受地眯了眯眼:“太好吃了!你再不弄好呀,我就要一个人吃光了。”
李拾光非常喜欢马萍,觉得她活的特别单纯,特别开心,跟她待在一起的人,不自觉的就被她带的人也跟着开心起来。
她不客气地上前用洗干净的手指捻了一个小笼包放嘴里,吃完:“这还配辣椒和醋才好吃。”
“那你还吃这么多?”马萍护食地惊叫。
李拾光笑着吃完,赞许地朝徐清泓竖了个大拇指:“绅士。”
徐清泓从耳根到脖子都是浅粉色的。
马萍望着他粉扑扑的脸噗嗤一笑,凑到她耳边调侃道:“谁要当绅士,人家明显是当你对象好吗?”
她垂下眼睑,不由有些尴尬。
连性格大咧的马萍都能看出他的心思,何况是她。
是的,她早就知道,前世起就知道,不光是年少的那段时光,还有她躺在病床上憔悴的面对这个世界时。
她没有去问他有没有成家。
应该成了吧?他这么优秀,没道理不成家。
他们只是聊天,聊过去,也聊将来,聊她想要个孩子,纵然她快死了。
他每天过来都会带一束向日葵。
许是想让她有求生的意志吧,或许是他喜欢向日葵?
她的病房里摆满了向日葵,在金色花朵的掩映下,似乎真的整个房间都洒满了阳光,散发着勃勃生机。
她看着也很高兴,心情都跟着阳光疏朗。
她也很珍惜这个朋友,如果两个人成为情侣关系,她怕她会失去这个朋友。
她很确定,她不会比他喜欢她更喜欢他。
前世的婚姻已经让她很难再去相信自己的伴侣,如果只是情侣,有问题了,大不了就散,没有拿一纸婚约在,想走想留容易的很,没有太多牵绊和牵扯。
恋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涉及的方面太多了。
家庭,利益,财产,方方面面。
前世她和谢成堂那么多年都没有离婚成功,就是因为谢成堂一半的财产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