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起来就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哭着喊着爷爷与哥哥,声音都变了。
文照溪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慢慢的品出不对来了:姐姐肯定是见到什么东西了。
“昭儿,咋了咋了?”爷爷慌张地跑过来抱住了姐姐,一连声地问道。
“长……长虫……”姐姐的哭着说道。
“不怕啊,”爷爷哄着姐姐,“一会儿逮着炖着吃了它……好了,不哭了,看,把夕都吓哭了……”
“你们这里还有蛇?”那一群中的一个问村支书,“有人逮过吗?”
“草堆不都容易长吗?都不大,一般也就竹杆儿粗……谁逮它干啥?家里有还都给放了呢。”村支书说道。
“哦,那我去看看。”那人说着就要过去。
村支书忙拉住了,劝说着,那人就是不听。原来这个人之前就是捕蛇的……自从分到省里,很久没有逮过蛇了,听说这里有蛇,手痒痒得不行。
省领导看他那样子,笑着让他去了。
爷爷哄完了姐姐又哄文照溪,文照溪拉着哥哥就是不松手。开玩笑,这里这么深的草,出来个什么她的小命绝对完了。反正那个墓地就在这一块,先拉着哥哥再想办法。
那个人不大一会儿就逮到一只回来了,姐姐与哥哥都很害怕,藏在爷爷身后偷偷地看。
“呀,这么大一条……”众人都惊叹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有这么大,都有小孩子手臂粗了……”那个人也说道,“小孩子咋逃过来的?”
本来那人只是随口一说,都没当回事。哥哥这时却忽然开口了:“昭儿不是被它吓的,是夕吓着了,叫喊呢,昭儿也被吓回来了。”
“哦——”众人恍然大悟。
“夕被啥吓着了?”爷爷问道,“快喊喊。”
“那儿,”哥哥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河坡那里,“刚我看到有红影子闪过去……”
“别乱说!”爷爷斥责哥哥。
“没有没有,”姐姐大声说道,“我也看见了。”
“小孩儿乱说啥……”
爷爷还要再训,被那群人中的一个拦住了:“老人家别怪孩子,孩子小知道啥……哎,老人家,那里是干什么的……好像就是有什么东西……我们去那里看看……”
“那里……一般是没成活的小孩子的地方……”
那些人听到爷爷如此说停下了脚步,那个省里的很和蔼的领导轻声问道:“是从啥时候都安在那里的?”
“不知道是啥时候,”爷爷说道,“我小时候就是这样……我们村儿的人都知道啊,是吧,书记?”
“是啊,那里一直就那样儿,谁也没想过是啥时候开始的……”村支书附和道。
那些人对视了一眼,又一个人问道:“这些坟头都是谁家的?”
村支书想了想摇了摇头看向爷爷,爷爷说道:“那是以前的……当时战争……后来有主的都移走了,剩下的没主的,村子里统一给掩埋……”
“不对啊,岁哥,村子开荒时平的不是在村子前面吗?”村支书疑问道。
“那里是后来大家整理出来的一个之前的万人坑……”爷爷说道,“这个更早……掩埋时出现了事故……村子当时还请人给看了看,说是这几个不能动,至于为啥不能动,我也不知道……后来这里人就来得少了,听说有孩子见到这里有兔子进出……”
“有蛇有兔子?”那群人听了爷爷的话后,眼睛发亮,“老人家,是不是这里就是……”
“不知道。”爷爷很干脆地摇摇头,“不过以前倒是听人说,这些坟有的被掏空了,有人见到有兔子啊猫啊的从里面跑出来。”
“那就没错了。”那群人中有人开口道,“老人家,你知道是哪个坟吗?”
“就是这边这几个……你们要小心点啊,兔子还没什么,其它的……”爷爷劝说道。
“没事的,老人家,我们都带了很多人的,还都是专业的……”
“你们办事儿时一定要选个日子先烧些纸啊。”爷爷想了想又叮嘱道。
那些人哈哈大笑着说会给爷爷记一功的,然后就让村支书送爷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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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后来的事情就不是文照溪他们家能参与得了的。爷爷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村子里的河堤附近都被围了起来,还来了武装部队进行戒严。整个县都被惊动起来了,纷纷跑到这里看个究竟,只是村子里的人都不能随意进出了,县里的人到河的那边就不让过来了。
爷爷嫌事情麻烦,就收拾了一下和奶奶住在了店里(另一处新房子是母亲与父亲在住)。姐姐闹着要和母亲睡在一起,文照溪没有闹,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闹,从回来开始和母亲相处的日子几乎是屈指可数的,母亲对她也不是太亲近,她不知道是闹正常还是不闹正常点。顺其自然吧。
可能一个人的精力真的是有限的,母亲忙事业,忙工作,还要照顾姐姐,再也分不出精力来照顾她了。文照溪有时候想,如果弟弟出生了的话,母亲会怎么办?姐姐闹人,她舍不下(母亲原话),弟弟是期盼已久的,她会如何呢?不过这些也只是她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想想而已,想过就算了。
“夕,你在干啥?”哥哥是跟着爷爷奶奶住的,所以她与哥哥的相处会多一些。
文照溪抬头对着哥哥送上灿烂的笑脸,又低下头继续画衣服。是的,画衣服,画这些店里的衣服。这时候的衣服不能说是土,只是这时候的衣服还不敢大肆的变革,也没有后世的那种高超的机器绣花与印花,所以和后来的有很大不同。
不过文照溪倒是挺喜欢的,这些衣服简单好画,她现在刚能拿着笔,画的时候长了就会手酸。所以不能画太复杂的。
“夕画画呢,真好看。”哥哥看到文照溪对他笑灿烂,心情也愉悦地夸赞道。
文照溪脸不禁红了:这些画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惨不忍睹,那些掌握不好的线条,拐得她自己差点都看不出是什么,哥哥竟然夸赞得很诚心。
“夕,光会画画可不好,哥哥教你写字吧?”哥哥几乎每天都会这样问她。
文照溪抬起头,凑到哥哥脸上亲了一下,又低头继续进行鬼画符。多练练总是好的。就算是不好,但是记录下这些衣服的变迁,等自己能掌握好笔的时候再修改也是不错的。
“爷,别人家的孩子都会说话了,夕为啥还是不会说话?”哥哥看文照溪不理他,有点伤心地问爷爷。
别人家的孩子都会说话了吗?现在自己有多大?
文照溪这才惊醒起来,这太过的话家人肯定又要去医院折腾一次,别刚刚有点起色的家庭再……
“有人说话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