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奶奶,让奶奶不要闹。母亲冷着脸子不说话,只看着父亲,等父亲给她一个说法。
父亲本身也没有想到要一直瞒着母亲,只是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现在猛然被发现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还在脑袋发蒙中。这下,母亲更是认为父亲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脸色更难看了。
奶奶还在一旁虚张声势地嚷嚷着,母亲也不理。奶奶可能想着闹大了母亲就没办法拒绝了,她没有想到闹大了这事,母亲极有可能会回娘家。母亲与父亲离异可能不至于,但是绝对要生场大气。
文照溪心里慌乱不安,她想,她要不要哭一下救救场?
“弄啥了弄啥了?”辞修爷爷这时过来了,让文照溪舒了一口气,这是吵不起来了。
“他大,你过来了?”奶奶招呼道。这时奶奶倒不闹了,不知道是看到有人来理智回来了一点还是怎么的。
“我哥呢?”辞修爷爷问道。
“你哥出去了。”奶奶回答道,并且给辞修爷爷搬了个凳子,让辞修爷爷坐。
“不坐了,我找他有事。”辞修爷爷拒绝了,看了看家里的样子:母亲冷着脸站在一边,父亲脸色发虚地立在一旁,文照溪口水满脸地啃自己的手指……
文照溪看到了辞修爷爷的眼光,心里泪奔。她的一世英名啊。不过这实在是怪不了她,她现在正是长牙的时候,家里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她一时不注意就把坐婆前面都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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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事发
谢谢大家。
辞修爷爷皱着眉头说道:“我哥在哪儿?”
奶奶说道:“你找他有事?那等一会儿吧。他去窜门去了。”
“让他回来,看家里都成啥样子了?”辞修爷爷很是生气,不等奶奶说什么,问了话后就自己去找爷爷了。
不大一会儿爷爷就急匆匆地回来了。在爷爷回来前,家里没有人再争吵,但是也没有人说一句话。都像是在等着爷爷再决断似的。
爷爷回来就看到院子里气氛僵硬:母亲已经坐在了一边,冷着脸漠然地看着家里;奶奶坐在另一边,目光狠狠地盯着母亲;父亲不知所措地站在院子里。而文照溪,依然是满身口水地啃自己的手指……
爷爷无奈地闭了闭眼,长叹了一声。家里的其他人在爷爷还没走进院门时就开始看着爷爷,等爷爷发话。
爷爷把文照溪抱起来,给她清理了一遍,其间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爷爷给她清理完后,直起身子对父母亲说道:“红梅啊,你和长进屋来吧。”
这一瞬间,文照溪感觉到了爷爷心里的沉重,身为当家人,不仅仅就是名字上的而已,还要对这个家负责,对这个家里的人负责,还要在发生事情的时候担起责任。
“红梅啊,这个事儿,你也别怪长。”爷爷对母亲说道,“是我想着要你好好过完年……”
“叫我好好过完年……哈,哈……”母亲看了奶奶与父亲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不就是为了照顾你吗?不照顾你还不……”奶奶口气很冲地接口道,不过好歹还算是有点理智,没有把话说死。
“哈,哈,这叫让我好好过年?”母亲声音尖锐地说道,“这几天一个个瞒着我偷偷地,以为我不知道?哈,还真是以为我不知道,所以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奶奶一听,声音也变了:“你说啥?还不都是为了你?不是为了你,长不是早就把他给……”
“够了!”爷爷一不留神让奶奶和母亲又吵了几句,场面马上控制不住了。
“她?她是谁?”母亲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屋里的所有人,也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又自己说道:“合着你们这几天阴阳怪气的,都是为了个‘她’?”
“谁阴阳怪气了谁阴阳怪气?看看,哪个人像你一样阴阳怪气?还是对长辈?”家里的其他人可能对母亲有一份愧疚心理,都没有说话。可是奶奶不一样,奶奶从听说这件事情以来都认为是母亲的缘故才让她的乖孙子进不了家门,在别人家里受苦。所以奶奶一听这话就直接呛上了。
“长辈?有那个长辈儿的样子没?”母亲也毫不客气地回道。
文照溪有点呆:没想到母亲也有如此,如此,唉,没想到啊。记得以前的时候听母亲说起过从前,说,奶奶那时还当着家,说什么母亲都不敢回一句,天天就是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子,低眉顺眼的,头都不也抬,让干什么干什么就这还挨骂,挨骂也是老老实实地站着不敢动……没想到母亲也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看来人都是没有触到底线,触到了谁都会化身为老虎的。
“你还……”奶奶立马也站了起来。
“好了!都少说两句。”爷爷喝斥道。母亲与奶奶这才谁也不服气谁地又坐了下来。
等两人坐下了,爷爷又叹了口气停了一会儿才说道:“红梅啊,你也别怪长,这个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主。”
“爹……”父亲想要说些什么,又被爷爷打断了。
爷爷说道:“你别说话,听我说。这个事情就是谁也没有想到的。长根本就不知道。”
“他不知道?”母亲明显怀疑道。
爷爷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这才把事情的始末告诉给了母亲。
文照溪听了,感觉真是再也没有这么烂俗这么狗血的事情了。大概的情况就是,父亲之前娶的一个女的,在那个年代,家景还可以。文照溪他们家在那时候虽然名声犹在,但是其实大不如前,又是那个特殊的年代,所以两个人矛盾越来越多。到最后一气之下,那个女的走了。然后父亲又娶了母亲。
到这里完了也就算了了,可是事情往往会在这里出现意外。那个女的回去后发现家里也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又想着回来。特别是她发现自己怀孕后,想着再等等告诉文照溪的父亲,让文照溪的父亲来接她,也算是全了她的面子。
可是还没等着她怎么着,已经听人说父亲又结婚了。她天天被人议论着,还有她嫂子还要她打胎。就这样日子不顺心,早产了,又难产,人就这样没了,留下了一下孩子,在这里爷爷说明是个男孩子,被她哥哥养着。
这些事情父亲都不知道,其实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能怪父亲的。因为那几年不但光景不好,还天灾**不断,水涝什么的都有。吃的都成问题,哪里有时间想那么多,何况当时还是她要走的。
爷爷的听说不是偶然。爷爷说,是太爷爷的一个旧识告诉他的。至于是谁,爷爷没有说,家人在这时候也没有心情问。文照溪知道,爷爷说的应该就是庄太爷爷了。没想到他走了还给家里弄了个大/麻烦。
“哈,哈,哈……”母亲声